“不是，你们俩干什么呢，谈恋爱呢整这么久？”蒋行率先出击。
司灵清回头看了一眼虞迦书。
她那一脸有些疲惫的模样。
很难想象你们俩这半小时到底干了些什么。
陈缚和虞迦书的情况，大家隐约有些捕捉到不对劲，但又找不到实际上的证据，毕竟陈缚对虞迦书一直都挺特殊照顾的。
现在多照顾一下，也不能说明他们俩的关系变了。
总不能贸然断定他俩现在的关系，也就只能这样调侃说说，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话。
何晨辉也回头看了一眼，说：“黑天鹅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卧槽，那队长你可真的太不是人了，你怎么欺负小女生啊！”蒋行马上顺水推舟。
虞迦书都懒得理他们。
“你们谁来一下陈缚的魔鬼训练，也会跟我一样觉得很累的。”她摆了摆手，抽开椅子在自己的位置上。
大家都挑了挑眉。
接上话来。
“到底是什么魔鬼训练啊，你们俩又开小灶了，给我们透露一下呗？”
“队长现在是只培训Swan了？”
“请问我们现在是自生自灭吗？”
虞迦书从抽屉里拿了一块果冻撕开，缓了缓神，说：“他一直拿高数题给我做。”
其他人：“？”
“说是脑子注意力要集中，一边操作一边算高数题可以提高我的思维专注力，就不会出现在指挥的时候不知所措的情况了。”
其他人：“…………”
高数题，一生之敌。
蒋行：“我当初来打职业，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大学那B高数题实在是太难了…”
打职业可以暂时休学。
可以不用学高数了。
何晨辉微微点头：“等你打完回去上学，还是需要学的，而且。”
何晨辉顿了顿，跟蒋行说了一件非常现实的事情。
“等你以后那个年纪再回去，你还会再变笨的。”
蒋行：…………
你妈比的何晨辉，说话真的太太太难听了。
但现在没有精力跟何晨辉吵闹这事，他们还在听虞迦书吐槽陈缚。
“哪儿有拿高数题训练人的？我但凡是成绩差点，那题我都解不出来。”
陈缚就一直听虞迦书控诉自己。
他全都不否认。
只是懒散地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用手机给虞迦书传微信。
-【也不完全是拿高数题在训练。】
-【不是还配合了别的使用？】
虞迦书垂眸睨了一眼手机屏幕，看到这些消息气不打一处来，继续跟大家吐槽陈缚这人有多过分。
就是不敢说，他其实是一边把她亲到整个人缺氧，一边要她的脑子思考怎么解高数题的：）
虞迦书一直等到输出结束，才回复陈缚的消息。
-【^ ^6。】
-【^ ^我建议你最近都别亲我了。】
陈缚：【？】
虞迦书：【我真是怕了，你现在一亲我，我脑子里就开始自动解高数题了。】
…
虞迦书虽然这么说。
但陈缚这个亲亲狂魔，还是没有放过她，该亲的时候还是亲。
就是虞迦书确实有些头疼，她不是开玩笑的，而是真的，现在看到陈缚，脸上就写着两个大字——
【高.数】
她现在觉得自己有点“养胃”了。
人果然会被数学折磨到失去某些世俗的欲望。
但又不得不承认，陈缚这套训练方式，对她来说是有用的。
在被陈缚一边抵着亲，抵着咬的环境下，她已经可以适当清醒地抽离出来计算那道题的答案。
所以到下一次训练赛的时候，她的指挥水平也有些见长。
比上一次松弛太多，而且也不会因小失大。
教练都叹为观止。
训练结束以后，还夸奖她说：“Swan的进步很快，之前你指挥的时候脑子还有些单线操作，但现在好像已经是非常清晰的多核思路了。”
夸完虞迦书还不忘顺便夸一下陈缚。
“Creator也辛苦了。”
两个人一起笑了笑，异口同声地回答：“谢谢教练。”
虽然是很默契地一起回答，但虞迦书还偷偷瞪了陈缚一眼，两个人这“友好”交流的眼神落在教练眼里。
在他这个老父亲心态看来，就觉得这俩孩子现在关系还挺好的，又哈哈一阵，拍了拍虞迦书肩膀。
他问虞迦书：“Creator是挺厉害吧？”
他记得，以前虞迦书刚来的时候对陈缚特别不服气，这小女孩儿就是有些心高气傲，也有些孤僻的牛角尖。
那会儿陈缚说要亲自管教她。
刚开始大家都没有抱太大希望，没想到后来还真让陈缚给打得心服口服，也算是管教上了。
这一路走来的小半年，看到了虞迦书不少的成长和变化，他作为教练当然也很欣慰。
在这个电子竞技的赛场上，会成长的不仅仅是选手的游戏能力，还有选手的人格。
虞迦书整个人，都在成长。
虞迦书觉得自己的笑容有些勉强：“嗯。”
是厉害啊，花样百出的。
刚开始还只是随便亲一下，后面有点越来越过分了，还要挠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