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横抱起被铁链牢牢捆住上身的秋画画,将她放在自己先前躺靠着的黄金财宝堆边。
随后, 他又找出一条银色的铁链捆住了秋画画的双腿。
之前那条材质特殊的铁链尾端被他故意塞进双腿之间, 硌得很, 秋画画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阿秋不觉得这样更美吗?”
“一点也不!”
单膝跪在秋画画面前的司极云姿态悠闲,他低着头,用第二条铁链的尾端束缚住细瘦的脚腕。
“你把我捆得这么严实,我还怎么动手把你捆起来!”秋画画恼道。
她气的倒不是不能亲手捆绑司极云——毕竟她又没有那种特殊爱好,她是在气不能趁着捆绑司极云的时候动手脚了。
“虽然阿秋亲自动手令人心动,但我可不相信阿秋不会做借机坏事。”司极云向前凑近了些,仿若来自深渊般极致俊美的容貌让秋画画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这个恶意AI的审美真不错, 给自己捏的模型相貌矜贵俊朗,配上他的神情, 隐隐有种引人堕落的蛊惑感。
就是那种影视剧作品里常见的迷人反派角色会有的形象。
司极云留意到秋画画出现了片刻的晃神,提唇笑得邪气四溢,满脸写着不是好人。
和时常坏笑的狂人不同,司极云的笑因为那双深情的眼眸显得像是调情。
“哼,都说了不会干坏事的,什么刺杀毒杀的我绝对没有想过。”秋画画噘着嘴,自暴自弃地嘀咕着,把本来想干的事情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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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被捆得这么严实,刺杀或是下毒都不可能做得到了。
司极云低声笑着,用一把洒金折扇抬起她的下巴,“我倒不担心这些,我只担心阿秋趁我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夺走我的贞洁。”
说着这样的话,邪性的魅力强烈到令人迷离颠倒的男人却双眼微眯,迷人的桃花眼中流淌着欲望。
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不是在期待着被夺走贞洁。
秋画画:“……”
夺什么夺,只有遇到猫她才会随随便便地伸手去摸个遍!
她扭头躲了几下,还是没躲开抬着下巴的折扇。
话说哪来的扇子?
秋画画眨巴着眼睛四处乱瞄,忽然发现地毯上已经没有那张黄金面具。
可能是被司极云收起来了。
“你快把你自己绑起来,我倒要看看你一个人怎么自己绑住自己。”秋画画收回乱瞄的视线,凶巴巴地指使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绑匪,司极云是人质。
“阿秋真是心急。”
司极云撂下折扇,笑着站起身。
紧接着,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轻抚喉结,随后顺着衣襟半敞的胸膛缓缓向下,直到指尖碰到镀金皮革腰带。
秋画画:“……”
他要干什么。
怎么突然涩起来了?
“还不去找铁链,你在这干嘛?”秋画画警惕道。
“何必用铁链,我这条腰带很长,腰侧挂着的链刃也很长。”
在秋画画紧张的注视下,司极云笑了声放下手,从不远处的柜子里翻出瓷瓶装的酒,打开瓶塞后直接仰头喝了一口。
他垂下眼睑瞥了眼被铁链束缚着躺在黄金堆里的娇俏少女,踱着步慢悠悠地走向她。
就像不久前,秋画画背负烛光一步一步走向司极云。
此时,赤着脚的司极云脚步随意地踩在毛毯上,嘴角噙笑,眼眸一瞬不移地注视着秋画画。
在秋画画面前停下脚步后,他又喝了口美酒,随即舔着唇问道:“阿秋,要再和我一起喝一次酒吗?”
男人慵懒的磁性嗓音因饮酒而有些性感。
“不要,你都把我捆这么严实了,我还怎么喝。”秋画画撇了下嘴,埋怨的语气像是在指责他。
其实是逐渐清醒的脑子谨记着喝酒误事,起码今晚不能再喝酒。
司极云把瓶口抵到她的唇边,她扭过头坚决表示拒绝,鼻翼却忍不住动了动闻闻瓶口传出来的酒味。
秋画画:“……”
哇,这酒闻着比哥哥在明月楼点的酒还好喝。
她偷偷瞅了眼瓷瓶。
下一秒,伴着男人的笑声,唇上的触感消失。
秋画画鼓着脸看向站起身的男人。
他仰头举着瓷瓶将瓶口向下,清澈如水的酒液顺着凸起的喉结流淌而下。
很快,散发着芬芳气味的液体便浸湿了红衣,被打湿的布料黏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显出勾人的轮廓。
还没来得及痛惜美酒,秋画画就瞪圆了眼睛,像只受惊的猫咪一样无措地僵硬着身体。
用酒打湿了自己衣裳的司极云面带笑容地看着她,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扯开了自己的皮革腰带。
因为外衣布料黏在身上,腰带解开后,他的上身没有多露出多少。
但下身衣摆散开后,只穿着白色亵裤的下半身就露了出来。
这种时代这种季节,亵裤的布料有点轻透。
秋画画:“……”
我是谁我在干什么?
我的眼睛看到了些什么?
将桃花眼睁得圆溜溜的少女看似还在盯着面前的男人,实际上已经魂飞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