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听醉很想要就这么拥有白软,很想要就那么陷进温柔乡中,很想要自己不去思考那么多,只凭着感觉做事。
可她很卑劣,她有自己必须要完成的事。
她没办法带着白软,却想要占有白软。
她能及时止损吗?她能就这样拒绝白软吗?
被蛛网网住的狼在拼命挣扎,蜘蛛两只手拉着缠绕在狼脖子上的蛛丝,却没有一击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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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听醉守了白软一天一夜,期间还时不时给对方喂水,让白软不至于脱水。
终于,在时间又来到夜晚时,白软浓密的睫毛在白皙的脸蛋上颤动。
他缓缓睁眼,清透纯净的黑褐色眸子露出。
“嗯,闫、闫听醉。”
声音不沙哑,只是嘴角、口腔、喉咙都很痛,让他的话语显得快要碎掉了般。
“好疼,好疼啊闫听醉。”
白软嘴唇苍白,疼得发颤,眼神也有些不聚焦。
闫听醉立马握住白软的手,另一只手则从旁边拿过止疼药,“别哭,喂你吃止疼药。”
她轻轻把白软抱在自己怀中,喂止疼药和水。
白软很听话,乖乖吃下这些东西。
他还在发懵,不知道自己哭了。
怪不得他觉得脸上湿漉漉的。
可是真的好疼啊,全身都疼,身体里也疼。
吃完药,没一会儿白软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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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听醉没有再守在白软床边,而是坐在自己床边,看着书。
“不疼了吧?”她问道。
“嗯嗯。”
白软缩在被子里,只露出脑袋顶和一双眼睛,看着闫听醉。
他感觉身体上的伤好了很多,已经不影响活动了。
可就是赖床不起。
他不想走,只想躲在闫听醉这里。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闫听醉这里是世外桃源,安静温馨。
让他不用去面对外面的一切苦难与折磨。
但他也知道,这一切都是闫听醉的东西,他又不能无缘无故享受,也不能当作理所当然。
他和闫听醉有着天壤之别。
“起来吃东西吧。”闫听醉道:“吃完东西你该回去了。”
在外人看来,白软已经躺床上两天没有动静了,要是再不赶紧回去,多半都以为他死了。
白软抿了下唇,慢慢从床上起来。
他身上的衣服当时上药时,就被闫听醉脱掉,取而代之的是缠满绷带。
随着被子滑落,他缠满绷带的纤细身躯被展现出来。
“我的,衣服呢?”白软故意柔和自己的声线,娇娇地问道。
甚至还在闫听醉看过来之际,原本跪坐的姿势,变得略微朝前趴,双手撑在膝前,塌腰。
把整个人的玲珑身姿,显露无遗。
即便他身上缠着绷带,什么都露不出来,但这种朦朦胧胧才是最吸引人的。
而且他的表情很懵懂,像是什么都不懂般,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但是,闫听醉
!她眼神只移过去那么一秒!就飞速把衣服甩过去,把白软整个人都罩住!
随后,快步走到沙发旁,背过身去喝水。
白软把自己头上的衣服扯下来,见闫听醉背对着自己,一副很忙的模样,抿了下唇,有些委屈。
不过他没再做什么逾矩的动作,安安分分穿好衣服。
站到闫听醉身后,低着头,小声道:“我好了。”
他真的和闫听醉一点可能都没有了,白软在心里叹息了一下。
也是,闫听醉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属于他呢。
他配不上她。
闫听醉没有回身,就这么背着说道:“我不是那个能保护你的人,但你也别去找别人了,我让楚良保护你。”
“不过,你一直这么弱也不行。我会在晚上去找你,教你一些防身的本事。”
白软猛地抬头,看向闫听醉的背影,突然偷偷笑了一下。
看来还是有点机会的。
“好,那今天晚上我会好好等你的!”
调子很高,声音中是压不住的喜悦。
说完,闫听醉让角斗场系统,把白软送了回去。
而自己则是去了楚良那里。
楚良倒是不意外闫听醉突然出现在自己宿舍内,只是,她刚刚洗完澡准备换衣服。
“来了?”
她没有避嫌,当着闫听醉的面,就解开了浴巾带子。
闫听醉又一次背过身去。
刚才还滚烫的耳朵,瞬间恢复平常。
“哈哈哈也不知道你这么害羞做什么。”
楚良撩了撩自己的黑发,穿着衣服。
怎么说呢,她对闫听醉曾经的生长环境大概有些了解。
出生在超级有钱的家族里,从小被教养成端方君子,克己慎独,厚德载物。
即便在角斗场这个泥潭里沉沉浮浮两年,还是保有自己的底线,很克制。
闫听醉以前生活长大的环境,就很正派。
不像她,进入角斗场之前就活得很混乱,很乱来。
进入角斗场后依然是。
“你真的喜欢那个omega?”楚良边擦头发,边坐到茶几旁,为两人倒上酒。
闫听醉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说道:企鹅裙罢扒三灵柒柒勿弎六“帮我保护白软一段时间,让他别去比赛,以及时不时给他送药。积分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