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有些时候碰见他和淮玉在聊天,楚良也不会走,就在旁边听他们聊。
还时不时插句嘴。
可又多过几天后,白软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的情热期被迫提前,现在已经快到了,要是再不打抑制剂,他怕不是得当众发情。
无法,他只能找楚良,让楚良给闫听醉说,让闫听醉给他抑制剂。
楚良听后,给了白软一管抑制剂,
这种花不了几个积分的小事,她直接就能解决。
拿到抑制剂白软很高兴,可紧接着不高兴的事情发生。
他的抑制剂被抢了。
-
没有黑夜的角斗场来到晚上十二点,四周寂静无声。
白软不敢躺在床上,而是拿手死死压着门。
他身上,丝丝白玉兰花香溢出,沿着宿舍那根本没有阻挡功能的门,朝外飘去。
不多时,便溢满整个角斗场。
而随着情热期来的轰轰烈烈,白软也渐渐意识不清,支撑不住,靠着门坐在地上。
他只觉得浑身很热,又很湿。
身体里的水分在不断向外溢出,把他汗湿。
腺体滚烫如烙铁,不断提醒白软它的存在。
白软咬着下唇,手用力去挠自己的腺体。
“唔,不要这样。”他不想要这样。
白软身体开始颤抖,他好像听到有无数脚步声在朝他的方向跑来。
嘭嘭嘭!
门被猛烈敲击的声音吓白软一跳。
他勉强睁开眼睛,看去。
门外,五六个alpha挤在外面,眼睛猩红地盯着他。
“这里有个发丨情的omega!”
“老子真的好久没碰过omega了!这次总算让我碰见了。”
有个alpha猛地吸了空气中的信息素,大吼道:“好香啊,这个omega不错!”
他们疯狂敲击白软的宿舍门,在外面大吼大叫着。
他们被白软信息素的味道逼得失去理智,完全忘记可以用积分开门的事。
不过这也正好给白软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整个人怕到发抖,手捂住自己腺体,企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信息素少溢出去一些。
后背抵着门,不让那些alpha进来。
怎么办?
白软脸滚烫到能煮鸡蛋,身体也颤抖得更加厉害。
外面alpha信息素的味道已经飘了进来。
他捂住自己的鼻子。
可惜无济于事。
有烈酒的味道,有海洋的味道,有劣质香烟的味道……无数无数的味道混杂在一起。
猛烈地冲击着白软的鼻腔、大脑以及身体。
“唔!”
他的身体一阵阵发软,异常渴求alpha的占有、标记。
可不对,这些人都不对。
白软蜷缩在地上,同自己抗争着。
门外,有个alpha把手伸进了门里,这时他们才终于发现,这扇门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碰到在门边的omega。
他们争先恐后把手朝里伸着。
白软惊恐躲避,可他的身体根本不允许他做出反抗的动作。
有人的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扯着他的头发,用力往门上撞。
有人抓住了他的衣服,只稍稍那么一用力,他的衣服就被撕扯成破布。
扔在地上。
他拼命去打着那些人的手,手中的刀也在挥舞。
可惜没用,他脑袋里一片空白,连闫听醉教他的那些东西都忘得一干二净。
原来,人在极度恐惧时,真的什么反应都无法做出。
闫听醉,闫听醉。
他现在只想闫听醉出现。
难道闫听醉还在生他的气吗?
白软连尖叫都叫不出声,只知道自己泪水已经流了满脸。
好疼,好疼。
那些alpha还在拼命拉扯自己,把自己往门上撞,想要从那些缝隙里,把自己拉出去。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如破空利箭,朝他们这处射来。
“都给我,滚!!”
闫听醉朝前踏了一步,那一步,掀得整个角斗场飞沙走石,狂风大作。
极强的威压如同风暴般,朝那些alpha席卷而去。
那几个alpha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便被掀飞。
闫听醉没留情,脚尖一点地,整个人凌空跃起。
手中握着刀,刀光闪过。
只一刀,那些飞在半空中的alpha就碎了个四分五裂,残肢断臂混着血雨唰唰唰落下。
连惊恐的表情都还没来得及做出。
这是闫听醉第一次在白软面前用刀,事实上,很多事根本用不上动刀。
但,这件事,闫听醉真是气急了!
她来晚了。
解决完这些不识好歹的alpha后,她赶紧来到白软宿舍门口。
白软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可身体还在可怜巴巴地抽搐,嘴里喃喃道:“不要,不要。”
闫听醉直接抬手轻松把宿舍门卸了下来,把身上的外套披在白软身上。
抱着他,回自己宿舍。
不知道是不是她易感期还没过,身上还有隐隐约约薄荷的味道。
白软一接触到她的身体,就慢慢安静下来。
没那么害怕了。
楚良早已在闫听醉宿舍外等着她,此时见她抱着人回来,快速问道:“那些人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