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非渊:“?”
他意识到自己误会了,还是不太确定地再问一遍:“真没有不要我?赤王和阿冤不许进江府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需要冷静……冷静。”江含之被问得不耐烦,“你真要这个时候问这些?”
得知不是真的丢下他,娄非渊终于放心了,连动作都温柔了几分,但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表情一冷,“你就是想抛下我,不然为什么会来这里看其他男人。”
江含之猝不及防嘶了一声,一口咬住他肩膀上,挂着睫毛上的泪水瞬间掉落,腹部微微痉挛,好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娄非渊也没好到哪去,至少她能稍微缓解,而他还憋着慌。
突然,手上一阵暖流,无论是江含之还是娄非渊,都是浑身一震,娄非渊瞪大眼睛,下一秒便被江含之无情地推开。
“走开,没你什么事了。”
言语间,无处不带嫌弃,娄非渊呆滞在原地,脑子努力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
江含之忍着不适,穿好自己的衣服,看见旁边依旧的男人双眼发懵,原本狭长的眼睛瞪得溜圆,提示一声:“你要不要学一学知识?”
娄非渊:“?”
江含之同情:“这么大了,怎么还这点事都不懂,到了临界点就会释放。”
“我们说话磨蹭那么久,而且你刚才那一下太野蛮……”提到这,江含之冷笑:“给你个机会你不中用,结束了。”
娄非渊:“???”
他更懵了,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江含之没有在继续跟他说话,靠在椅子上闭目,继续消化刚才带来的那种后劲儿。
和在末世训练的伤痛不一样,这种感觉很陌生,她需要适应。
耳边依旧有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和越发浓郁的梅香,可这次江含之没有惯着他,让他自己解决。
不知过了多久,江含之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底恢复清明:“走吧,别让外面的人等急了,对了,派人去查查这家花楼,商人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在这里开了一家男怜馆,有点意思,顺便查谁下的药,是所有茶水中都有,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说着,无视某人的怒视,直接推门走人。
娄非渊处于震惊之中,她……她怎么能这样?
他还没完事呢。
直接丢下他走了?
……
距离他们离开,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娄非渊没有出来,垄将军不好带着垄鹂先走,当着众人的面,他保持着理智,没当场揍垄鹂,但是眼刀子一个劲往垄鹂身上甩。
垄鹂还在着急:“刚才那个真的是赤王?他不是江府里的小白脸吗?”
垄将军眼前一黑,呵斥:“什么小白脸,那是赤王,七殿下,你小心祸从口出,老子可不想被你连累。”
守在一旁的赤卫队们:“……”
这对儿父女当着他们面说这些,祸已经出了好吗?
垄鹂还是不敢置信,但是一想到之前见过的赤王脸上戴面具,对江含之态度和别人不一样,又觉得有可能了。
不过……
她怒瞪赤澄:“你们主子有什么目的,好好的赤王不做,非要去别人家当小白脸。”
赤澄:“……”
垄将军青筋一跳:“死丫头,闭嘴!休要胡说!”
垄鹂闭嘴了,可过一会又急了,想要上楼。
“不行,他要是打人怎么办!”
刚才娄非渊的表情太恐怖了,好像能生吞活剥了十个江含之,垄鹂不放心,想上去瞅瞅,可都被垄将军拦住,一来二去,只能在楼下等候,时不时向楼上瞥一眼。
突然赤牙看向门口:“什么人?”
然而已经晚了,那道黑影飞快窜了出去,赤牙吩咐赤澄看好这里,自己带几个人追了上去。
江含之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她眯了眯眼睛,果然有古怪!
垄鹂看见江含之后眼前一亮,瞬间窜了过去,围着她转。
“你有没有事啊?他打没打你?”垄鹂看见江含之脖子上斑斑红印顿时炸了,“他怎么打的?”
“小孩子家家的少添乱。”垄将军把垄鹂薅回来不让她丢人显眼,他向楼上看了一眼:“赤王殿下呢?”
龙将军之前阻止垄鹂,是因为他知道赤王殿下不会对爱人怎么样,从之前对方急着找人的举动就能知道,赤王是爱她的。
谁都年轻过,垄将军年轻的时候跟妻子也有误会过,误会解开就好了。
结果就只出来一个人,这就耐人寻味了。
就算先出来也应该是赤王啊。
江含之道:“可能在思考人生。”
垄鹂:“啊?”
垄将军蹙眉,便不再开口了,上一边等候。
毕竟是皇亲,若是在凉城出事,他没办想上边交代,况且这小姑娘文文静静的,应该不会把赤王怎么样,可能只是赤王太虚了。
江含之现在腰有些酸,走到一边坐好,这次她学乖了,没去碰桌上的东西,目光幽幽地看向赤澄:“赤公子,好久不见,你跟你主子一样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