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来女子姜然扑入他硬实的胸膛,“大哥哥,我这是梦见你了吗?”
咔嚓一声,陆深仿若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这个小妇人果真是将他当做替身,对他如此无情,宁愿抛下孩儿死遁也要离开他,却在离开他以后,日日皆梦着另一个男人。
男人的自尊心让他没办法再待在这里,既然她当做是在做梦,那边正大光明离开好了,透顶的失望压弯了陆深正要下榻的腰,被皇帝打压这么多年,也不如眼前这个小妇人一句话带给他的伤害来的大。
她梦里皆是那个野男人。
亏他已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只是,他都已经识趣要离开了,女子的柔夷却攀上了他的宽肩,“大哥哥,不要走。”
声音中甜腻中带着勾人的媚,她都不曾这般叫过他!
陆深无情地大力地扯下已自肩膀攀附过来钻进他衣襟里头捣乱的小手,不近人情地要穿鞋子下榻,却这时女子温热的粉舌舔舐起了他的耳垂。
陆深本就旷了许久,哪里惊得起这般撩拨,刹那间气血上涌至天灵盖,他将早就软成一滩春水的女子大力拽入怀里,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子因为情动而满面绯红的面颊,些许凶她,“你告诉我,我是谁?”
女子见他凶她,顿时抽抽搭搭,咬着糜丽的红唇怯声道:“你是大哥哥啊。”
毫不掺假,他当了个实实在在的替身,陆深将她一把摆弄在床上就要下地,却瞧见女子委屈落泪的模样,她还委屈上了,陆深冷笑,冷漠转过身去,
却听见女子婉转低泣的声音,“大哥哥,你要走了吗?”
第39章 隐爱(二)
还真是没完没了,她难道不知,他此时忍得多辛苦,才能竭力控制自己不去占有她?
何故要一而再,再而三引诱他?
他虽极度向往她,然则却是想堂堂正正以她丈夫的身份行事,而非在这个错误的时间,用另一个男人的身份。
尽管他得承认,在她心里,更垂涎那个所谓大哥哥的男子,而非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
这个认知,让陆深感到沮丧,这才落荒而逃,没想到女子竟然用这般勾人的声音挽留他。
终是没忍住回眸,恰好女子肩头的薄衫滑下至双臂,露出雪白光洁的薄肩,锁骨窝里的红痣若隐若现,那痣每每只有两人共赴云顶时才格外艳红,而此刻显然也嫣红似春桃,诱人去采撷。
偏生女子不知她几多媚惑,还在无辜地捂着心口,“大哥哥,你作甚这般看我?”
不知为何她的护甲并未取下,是洁白的栀子,护甲尖无意识地指向的雪软间的沟壑,却似火红的山茶魅惑撩人。
只不过一眼,便叫陆深气血上涌,黏腻的暗红液体自鼻腔涌出,陆深自袖袋取出软帕稍做擦拭,而后随手朝地上一扔,继而解了外袍上榻,将她迫去松软鸳鸯戏水纹桃红软枕上,问她,“你想要本王?”
沈书晴只当是四年前那个男人入了梦,根本听不清他说些什么,只轻轻颔首。
既如此,他还有甚么好忌讳的?自然是一把扯下她形同虚设的寝衣,欺至她的脖颈之间,轻嗅她发丝间熟悉的栀子香,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女子敏感的耳垂。
女子当即泣喘一声,将雪软撞向了他,他虽有意动,并不似以往那般着急疼她,而是似一个沙漠中的旅人,好容易再度寻找到可以慰藉他灵魂的甘露,自然是想要留着慢慢舔舐,而非狼吞虎咽。
这般吊着胃口,女子似面前挂着一幅海市蜃楼,看得着,却是摸不着,吃不着,饿得急了便主动出手,她细耦似的嫩腕攀腾上男人的肩,稍抬首便熟练地撬开他的牙关,与他唇舌勾缠。
与她唇齿交缠时,借着支摘窗柔和的月光,陆深悄声打量她,红唇娇艳欲滴,娇俏的脸上染了一层媚态的粉,是个娇弱可欺的模样,她早已被他撩拨的按捺不住,他深知她恨不能要他马上给她,可他偏不,谁叫她做这档子的梦,主角却是旁的男子,实在可恶。
这样的心思一起,陆深便又清醒了几分,未免被她勾缠的欲罢不能,他甚至穿上了外袍,只将她剥的干干净净,捏在手心里把玩。
一会子亲亲亲嘴,一会子在她耳上吹口热气,又或是用他那常年习武的粗粝大掌捻弄着她那雪软,她如何磋磨他的心智,他就如何磋磨她的身子。
她热了,不给他解。
她冷淡去,又摆弄她一番。
总之是叫人欲罢不能,想吃又吃不了,坏透了。
......
而沈书晴醒来时,一切已经恢复如常,只当是做了一个梦,她有些奇怪的是,从前皆是梦见她那素未蒙面的儿子,怎地昨儿晦气地梦见了那个疯子?
而且,那疯子在梦里,竟然一直逗她,却从不满足她。
实在是奇怪。
而且,她怎地觉得全身酸痛?
早上碧心进来伺候沈书晴梳妆,发现一晚不见,她与平常有些不一样,但如何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只凝神帮她梳妆,要涂脂时却又有了新的发现,“小姐,你的嘴,似乎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