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耽搁你赚钱。
声明,我可不是资本家,我是真的为你身体着想。
哦……可你眼睛里的光都闪着金元宝的形状。
胡说。
呵。
常钰风看着二人‘眉目传情’,顿觉火大,“走走走!你们都给我走!”
“瞧,你弟弟都赶人了,我们走吧。”
常溪风一个眼神投去,常钰风立刻闭眼装睡。
为弟弟盖好被子,常溪风拖着脚伤跟徐知梦出了房间,坐上冬雪早已备好的软轿回了屋。
“老板你是要先睡觉?还是先吃饭?”为常溪风掖好被角,徐知梦贴心询问。
“先睡觉。”
“好勒。”
叫安久和松枝照顾常溪风,徐知梦也回屋继续躺着了。
这一天天真够累的,一晚上她都没睡好,刚躺下没多久就听说常钰风发疯,常溪风又非要陪着他,到了后半夜大家才安歇。
“好困……”
眼皮渐渐合拢,都已经梦见老板在外招揽生意了,徐知梦又被知夏摇醒。
“小姐,陈太医来了。”
“陈太医?”迷迷糊糊的,也忘了是自己叫的人,等知夏重复了她的话才起身去迎接。
陈太医也是困顿,昨晚行至半路又被请回了桔园,给常钰风做了紧急处理,本以为能睡个安稳觉了,一大早又被请来。
睁了睁略显暗沉的双眼,陈太医问道:“可是常公子又把自己抓伤了?”
徐知梦说道:“烧是退了,只是为了让我家郎侍安心,辛苦太医再帮忙看看。”
“好,我这就去。”
这次常钰风倒是安静了,由着陈太医对他进行全身检查。
等一切完毕,陈太医拱手对徐知梦道:“请徐小姐放心,公子已经无碍,只要按照我的话养伤就行了。”
“有劳太医了,我送您,请。”
出了门儿,徐知梦将陈太医拉到一边低声询问,“太医,我有一事不解,还请为我解解。”
“徐小姐但说无妨。”
“这小子被狼咬了,昨晚就发疯咬自己,他是不是得狂犬病了?”
陈太医一脸懵,“敢问徐小姐,狂犬病是什么?”
诶?难道真没有?
“我的意思是,这人要是被狼啊狗的咬伤了,是不是也会变得跟狼狗一样见人就咬。”
陈太医听后笑出了声,“当然不会。从古至今被狼狗之类野兽咬伤的人不计其数,从未出现过徐小姐所说的例子。”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徐知梦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塞到陈太医手里,“辛苦太医了,请。”
陈太医上了自家马车,将手里的银子放进衣袖里,双手一揣,开始打起了盹儿……
“吁……”
眼见着离城门越来越近,一辆三匹马车从旁驶来,拦住了去路,车夫只能刹住车。
陈太医身体一晃,梦中惊醒,撑着车门,问:“怎么回事啊?”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道清冷的声音,“陈太医,还请下车一见。”
这声音……
陈太医立刻着急忙慌地下了马车,低着头对女子行了一礼。
女子扬手侧身,“陈太医,请吧。”
陈太医转身对自家车夫道:“你且先回去,我要去为另一位病人诊治。”
车夫:“是。”
待车夫驾车进了城门,车太医才随女子上了马车,女子马鞭一扬,三匹马噔儿噔儿地往西走。
车内,陈太医弓着身子,头埋得低低的,恭敬道:“见过大掌事。”
崔掌事笑呵呵地看着她:“陈太医坐吧。”
“谢大掌事。”
待陈太医坐稳,崔掌事便问:“徐小姐家的郎侍可有事?”
陈太医不敢隐瞒,一五一十讲出:“回大掌事,常郎侍只是崴了脚,他的弟弟倒是有些严重,不过并无性命之忧。”
崔掌事点点头,“徐小姐怕是心疼了吧?”
想起徐知梦那心痛的模样,陈太医点头,“是有些。”
“徐小姐还真是对郎侍一往情深啊。”
崔掌事这一身感叹,使得陈太医也跟着含胸点头,“是呀,在我替郎侍诊治期间,徐小姐就没离开过。”
“郎侍的身子可还好啊?”
话意味深长,陈太医神色一变,身体往下一滑,跪着说道:“昨日为郎侍把脉,发现他体内的毒被人解了。”
“解了?”崔嬷嬷眼睛一眯,不说话。
陈太医吓得直冒冷汗,“我也不知是谁解的……我、若是、我可再下……”
“罢了。”崔嬷嬷道:“想必是徐家那位略懂医术的侧主做的,既然已经被发现就莫要再多此一举了。”
“是……”陈太医想起什么,又道:“如今常郎侍还是处子之身,徐小姐并未碰他。”
“没碰吗?”
这丫头该不会是有什么病吧?
陈太医知崔掌事心中疑惑,忙道:“大掌事放心,徐小姐身体好着呢,想来是还未做好准备。”
崔掌事无奈摇头,这傻丫头,不碰娶回家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