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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国医妃_肥妈向善【完结+番外】(506)

  喜鹊一张脸全哗啦啦地白。

  李敏在她脸上瞅了下之后,说:“行了,你去试试吧。既然你那么想帮本妃取回公道。”

  “奴婢,奴婢这就让那掌柜的改价!”喜鹊说完这话磕了脑袋,抱着壶急匆匆冲出了屋门口。

  屋里其他人见她那样义愤填膺,都是有些吃惊。想李敏都把话说的那样明白了,这个喜鹊真能从吞进了银子的商家口里讨回银子来?

  尚姑姑终究老谋深算一些,带紫叶走出门口的时候,道:“少奶奶早看出来了。”

  “看出来那把壶——”紫叶疑问。

  “不,是喜鹊贪了。”

  紫叶这下醍醐灌顶。原来如此。

  这个喜鹊,肯定是在华世堂掌柜那里讨了个折扣价,所以,把差价报给李敏之前,可能先把这部分差价自己都先吞了。吞了的银子放哪里呢?还用说,肯定是变银票寄回老家要紧。所以,喜鹊这会儿要做的两件事,一件是去找那掌柜的算账,另外一件是赶紧跑到钱行把私吞的钱吐出来。否则李敏查下去,她喜鹊两条命都不够赔。

  “要说这喜鹊也不是傻的,听少奶奶说了这么多以后,马上知道那掌柜确实是骗了她。”尚姑姑道。

  如果真是昂贵的乌泥紫砂壶,说句实在话,华世堂给喜鹊的折扣价是亏本价了。商家怎么说都不会做赔本的生意,哪怕真是卖人qíng。

  喜鹊咚咚咚跑回华世堂讨要公道,跑到华世堂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今天买壶之前遇到的那个贵妇。本来,那个贵妇说要把账记到自己身上。要不是她喜鹊贪那个差价折扣,让那个贵妇买账也好。

  现在,没有遇到那个贵妇了,喜鹊心里头不禁添了堵,真有些担心了起来。自己该不会是被那两人合伙设套了。

  的确如此。什么大明来的隶王妃屋里的丫鬟出来买药壶。谁能相信?隶王妃乃神医,自己有著名的徐氏药堂,需要到处找药壶买吗?更何况,这丫鬟一看都是不知道药的,看药壶都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一张脸对医药全茫然不知的样子。想骗人的话能骗谁呢?

  华世堂的人,早料定了这个喜鹊是拿着隶王妃的名头来唬人的,gān脆把这个丫头给骗了一回。

  他们药堂的人,实际上,算是很厚道了,没有拿什么普通陶瓷壶来骗人,拿了一把普通紫砂而已。

  chūn梅给李敏杯子里倒水的时候,说:“少奶奶是把不讨好的活儿,让给其他人gān,不想让奴婢们受委屈了。奴婢和紫叶她们以前都不知道少奶奶的心意,是真蠢。”

  李敏听完这话不禁一乐:“你们这也算是后知后觉,不算晚。”

  倒也承认了这事儿。其实,喜鹊gān的活,是最难gān的。为什么?因为高卑不是大明。不是她们熟悉的地盘。在这里,高卑人不仅不承认她们,也不认得她们。最终导致的结果,就如喜鹊初次出门买壶一事一样。被人骗是少不了的,更怕的是有理都讲不清。

  不多久,喜鹊的事儿传回到了付亲王府。原来喜鹊抱壶去找华世堂算账,那是人家的地盘,当然是被人欺了。喜鹊不仅是连壶带人被华世堂的人轰了出来,而且,背上被人贴上骗子两个大字,公然示众。街上无数百姓亲眼见闻,喜鹊被华世堂的侮rǔ,又被人嘲笑,所遭遇到的屈rǔ可谓是前所未有,直让她想一头撞墙去了。

  后来还是王德胜奉了李敏的命令,带人挤进人群里把喜鹊接了回去。

  喜鹊在下房里抱着那把壶一直哭,眼睛早哭肿了,披头散发,全身脏兮兮的好比从泥土里捡出来的乞丐。像她这种出身良民的大丫鬟,曾何想到会遭受这样的耻rǔ。

  其他人只看着她这个结果,却是心里都想:这也算是她活该,谁让她想着贪,否则也不会被人骗的这么厉害。主子叫买紫砂,你买紫砂就好了,偏偏去买什么药王壶。你要是不是贪那个钱,会先斩后奏吗?

  也不想想自己是在谁底下gān活,想骗尤氏或许容易,想糊弄李敏能容易?

  喜鹊算得上是咎由自取的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

  尚姑姑走进她房里后,对她说:“少奶奶说,让我把你这壶拿回去,不用去找了。”

  “可是,可是赔的银子——”

  “只能是从你的月俸里慢慢扣了。”

  喜鹊一心又想去撞墙了。

  “这叫做吃一堑长一智。”尚姑姑说,“以后,记得先来问过少奶奶的意思再做事儿。免得被人坑的不明不白。”

  喜鹊想,这算不算是李敏才是坑她的大头。

  主子总归是主子,那个心思,那个脑筋,都不是她这个奴才能比得上的。结果,她这个被坑,也真的算是她自个儿搬石头砸脚了。如果,她真的当李敏为主子,买壶之前先过问李敏的意见,哪有这样的结果。李敏这个下马威,可以说是她从其他主子身上都看不到的,果然是厉害到极点的一个女主子。

  “奴婢都明白了。奴婢听从少奶奶的教诲,绝对不会有下一次。”喜鹊用力地说。

  “好了,这个壶,少奶奶说了,总归也是只紫砂壶,也不算完全没有用处。你呢,就不用再多想了。继续好好做事。”尚姑姑说完这话之后,把壶从她怀抱里拿走了。

  喜鹊只愣愣的,好像半天都听不明白李敏让尚姑姑传的话。

  是紫砂壶,还能用是没有错儿,可是,是谁,在遭骗以后,都会觉得心里委屈,不想用这个壶了,直接摔了的心qíng都有。难道是李敏的心胸气量超于常人?

  在李敏花厅里,王德胜接喜鹊回来以后,一直在描述经过:“奴才是有看到,上次见到的那个贵妇人。”

  原来这个王德胜,在喜鹊第一次上华世堂买药壶的时候偷偷跟在后面去了。看到了上次喜鹊在华世堂门口遇到的一切,喜鹊在华世堂里面的事却也不知道,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看得出来,上次喜鹊被坑,是有人合谋的事。但是,这个合谋的双方究竟是什么状况,需要探究。

  尚姑姑进屋里后,把从喜鹊手里拿来的壶重新放回到李敏面前。李敏观其壶底,果然是——官印。

  皇宫里的东西,都有皇家的标志。煲药的药壶同样并不例外。

  可以想见,那个华世堂的人,肯定之前没有想到喜鹊上他们那里买壶,而且打出隶王妃的称呼来,但是没有关系,他们认定喜鹊口里说的隶王妃是假的,所以临时起意打算教训下喜鹊。带喜鹊进库房以后,喜鹊自己都描述过了,这把壶确实是放在库房里看来最有价值的位置上。

  说是药王壶,什么深海龙王爷里的壶,那八成是假的。但是,一把普通的紫砂壶而已,却也放不到那个显摆的位置上。毕竟不是所有买家都像喜鹊好糊弄。如此一来,只能说明这把紫砂壶不是普通的紫砂壶。

  既然材料上没有出现太大问题的话,只能说,这把壶是谁造的或是谁用的问题了。谁造谁用的都好,壶底都有标志。只能说,喜鹊这一次,算是yīn差阳错,把皇宫里的药壶给买回来了。

  尚姑姑对此却是小心地瞄了女主子一眼,想,女主子是不是早猜到了或许能有这样的事儿发生,才让喜鹊去找紫砂壶的。毕竟自己家虽然打烂了一只壶,但还有一只。安全起见的话,自己带来的药壶最可靠,怎么说,都不需要特意在陌生地方买一只。

  李敏的手指在药壶里再掏了掏之后放到鼻尖上,仔细闻了闻老药壶里煲药残余的味儿。

  这令在旁看的人都起了疑心。莫非这个老药壶是谁用过的?有可能是宫里那个非常尊贵的主子用过的。

  沉思片刻,李敏对王德胜说:“你带本妃的信,送去给虞都尉。”

  “虞都尉?”

  “今早上陪本妃回来的那位贵公子,虞府的世子爷。”

  说的是屠二爷。

  王德胜二话不说接了她的命令行事。

  李敏拿笔快速写了一封信,折好以后放进信封里,让王德胜把药壶带上,一并给虞世南送了过去。

  王德胜骑上快马,打听好路线以后,往左丞相府出发了。

  虞世南在太子府溜达了半天,看到傍晚了,怕被家里老爷子念叨,方准备打道回府。刚好,自己家里来信了,说是有人给他送东西过来。

  心头动了个念头,虞世南对长图说:“八成是隶王妃那边有什么信儿了,你找皇太子回来,让他到我府里找我。”

  长图接令即去。

  虞世南收拾收拾,再骑上马回爷爷的丞相府。

  与此同时,王德胜由于李敏jiāo代,必须把药壶和信亲自jiāo到虞世南手里,不敢轻易走开,一直在丞相府里面等着,却也受到了丞相府的优待。

  虞允文老爷子,安排他坐在自己书房隔壁的堂厅,让人给他倒茶,以礼相待。对此,虞府里有些人是看不太明白。毕竟这人是李敏的人。李敏与虞家的关系,说起来是有些矛盾。

  首当其冲,虞老夫人,即虞允文老爷子的娘,比虞允文老爷子年纪更大,是虞府里为年纪最长的长辈,走进了虞老爷子的书房详问。

  “娘,坐。”虞老爷子请老母亲坐在上位。

  “世南听说回来了?”

  “是的。他在皇太子府,应该骑着马回来了。”

  虞老夫人冲儿子对隔壁的方向使了个眼色,像是在问:可靠吗?

  问的是,李敏这个人可靠不可靠。虞家究竟值不值得信任这个人?

  “听说之前,在大明的时候,她是帮了二皇子许多忙。”虞老爷子对老母亲说。

  “可我也听说,她是个很冷酷的人,和隶王一样。据说如今大明的太后病在皇宫里,想请她过去看病,她都不愿意。”

  “这事儿孩儿我,有从大明那边的人仔细了解过了。这好像都是因为太后之前表示不信任她这个大夫。一个不信任大夫的病人,怎能让这个大夫给这个病人治病呢?治了也会病人心里头存疙瘩的。”

  虞老夫人想着儿子这段话,好像是没有错。

  “国王的病,倘若能有起色的话——”虞老夫人迟疑着打开这个口。

  “世南可能让人告诉皇太子了。二皇子的态度固然重要,但是,如今支撑我们高卑未来的人,是皇太子。”

  虞允文这句话刚落地,屋外传话进来,说是虞世南和皇太子高治,正巧是一块儿到了门口。

  两个年轻的王公贵族前后走进了丞相府里。

  王德胜在听见声音时,马上站了起来,看着走进来的那两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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