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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_肥妈向善【完结+番外】(上)(463)

  君爷心中的感觉,更是无以形容,眼见自己妹妹得意成那个样。

  眼见事qíng搞定了,蒋衍松口气后,私底下叫了大舅子,将huáng济儒的另一封信jiāo给他。

  君爷一翻,先看寄信邮戳,竟是前几天寄信人才寄出来的。他疑惑地看了下妹婿。

  “信封上的字迹和我舅舅的一样。”蒋衍道。

  君爷稍微一想,走进了自己房间,锁上门,再把huáng济儒的信拆开。一样简单的信纸,不俗的字迹,寥寥几笔字,却能令人怵目惊心。

  只见信纸开头写着:对陆君这个大名,第一次听说,是从一个女人的口里,她姓古——

  ☆、【216】预言

  “陆科在吗?”姚子业推开办公室门之前,问徐美琳。

  “在呢。一个人在里面呆许久了。”徐美琳应着。在她看来,今天的君爷有些不似于平常。一个人呆着不说,也不想见人。

  姚子业边敲门,边想:他这不会是被昨晚上孩子取大名的事输给蔓蔓给打击的吧。

  “你来了。”见到他进来的君爷,倒也不排斥。

  姚子业坐到他前面,打量出他面孔有一丝憔悴,说:“昨晚上我没能去你家,后来回来听宝儿说了些概况,怎么说来着?”

  “你姥姥怎么样?”君爷没有急着回答,反问他。

  昨晚,姚爷的姥姥突然在家里高血压,听到娘家里报来的qíng况之后,姚夫人急急忙忙带着当医生的儿子赶回娘家看望老人家,因此一起是错失了昨晚两孩子的命名大会。

  “我在家里给她弄了些降压药,没有去医院,后来血压降下来了。老人家主要还是年纪大,天气骤然变化身体适应不了。”姚爷因被岔开的话题答到这儿,追着问他,“你这是怎么了?别告诉我,你这是和囡囡置气。这样的话,就显得她不是小孩子脾气你是小孩子脾气了。”

  君爷像是觉得他这话很可笑似的,怨气地瞪了眼他:“我是小孩子脾气?她是大人脾气?就凭她给两孩子取的名,若不是有个大师给她圆谎,她自己都说不出理由。”

  在姚爷听来:瞧吧,这还说是没有赌气?

  本是竖起了指头打算摇着教训他的姚爷,却突然见他将一张纸扔到了自己面前。

  “这是什么?”拿起这张甚至有点发着糙huáng色的廉价信纸,姚爷疑惑重重地边浏览上面的字边听他说。

  “昨晚上我收到的信。据阿衍说,信封上的字迹是他舅舅huáng济儒的。”

  “huáng济儒给你写信?我记得你不认得他,他应该也不认得你吧。”姚爷惊诧地捏着信纸,而信纸上短短的一句话,他不用两秒钟已经扫完了,看到整封信末尾最后一个字“古”,然后来个破折号没有了下文,让他简直想拿个放大镜学着福尔摩斯仔细研究白纸底下的玄机。

  “哎。”见他像是尝试想用水来抹湿信纸看下面是不是隐藏字迹,君爷连忙先打断他这动作,“我找人借机器探查过了,正常的普通信纸,普通的钢笔字写的字,没有什么化学反应。”

  姚爷听完他这句,指头打起了信纸:“那他这是什么意思?只写了一句话?这个姓古的女人是谁?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

  “你都没有看完整封信。”君爷不急不慢地说。

  姚爷再往下探,终于看到了信的右下角,一般来说会有写信人的名字和写信日期。但是,这封信明显规格上完全不像信,开头都没有注明是写给谁的“谁谁谁:”,因此,右下角只有日期没有写信人名字,倒是与这莫名其妙的开头有些前呼后应。更让人觉得诡异的是,姚爷的瞳仁一缩,锁定了那奇怪的日期。

  “怎样?”君爷问,声音里压着一种微妙的qíng绪,仔细听,若像炭火堆里闪闪跃现的火星。

  “我记得这个‘一九’年,当时,你应该是还没有出生吧。”

  “是,你说的没错,我当时是还没有出生。”

  “而他这么写的意思是,他在你还没有出生前,说已经听过你的大名。”姚爷漂亮的指头抹了几抹下巴颌,深觉自己有福尔摩斯的潜质了,在这样持续猜谜底下去,“这只能充分说明了,如果他听说的不是与你同名同姓的人,他既然是指定寄信给你,应该不会是同名同姓的缘故,而是他笃定确定是你这个人的,那么,他能从那个女人口里在你出生之前得知你的名字,只能是你爷爷告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又告诉他。我猜的没有错吧。你的名字是你爷爷取的?”

  君爷的大名,早在君爷出生之前,因为是陆家大孙子的名字,早已被长辈们私底下决定好了。因此姚爷的推断正是他所想的,百分之九十九一百可以肯定,这个huáng济儒所说的姓古的女人,与他爷爷、姚爷爷等是认识的。

  “这样他等于是给我们提供了线索,我们可以去问我们爷爷有没有这回事。”姚爷这般提议,却是被君爷一个摆手拒绝了,为此姚爷疑问,“为什么?”

  “我们至今没有从哪个老人家口里听说过这个女人,哪个都没有。这不是很奇怪的事吗?要么,这个女人已经死了,作为陈年旧事,而且是可能挺机密的陈年旧事,老人家有想把这机密都带进棺材里的机密。这样我们去问老人家,老人家会告诉我们吗?不会!况且,huáng济儒既然写了这信来,八成这女人还没有死。既然是没有死,以我们现在的能力,也不是不知道近些年来那些老头的活动迹象,但是,依然从没有过听说过这个古姓,更别说一个陌生女人的出现,这足以说明哪怕你爷爷我爷爷,都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是生是死,现在是什么样的一个状况。我们去问了能得到什么?什么都得不到!”

  姚爷闻之有理,轻呼口气,啪,将信纸拍回桌子上,身体往后靠到办公沙发椅里头,一只好看的手指顶着皱紧的额眉:“既然路都封死了。难道,我们要去找huáng济儒本人问个清楚?我听说,他现在在五台山。或许五台山上,也有些什么秘密装着。”

  “他写这样一封信写这样一句话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相信他这么写不是为了勾引我们去五台山和他对话。毕竟据我们了解,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极不喜欢有人上门去找他的人。”

  也就是说,哪怕huáng济儒本人和五台山上某些人知道些什么,都会守口如瓶,并且会躲着他们,让他们找不到人。别说,以huáng济儒那个神人本事,真能办到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事。

  “竟然都是这样了。他写这封类似无头苍蝇的信给你,是想怎么样?”

  “不是都是无头苍蝇的。”君爷指头轻轻敲打着信纸,“照我想,他之所以这么做,以他能稍微预知点未来的所谓玄学来说,他冒险寄这样一封信给我,肯定是想提前告诉我点什么。比如,这个女人要出问题了,而这个问题或许我能解决。”

  姚爷的眉头没有为此舒展开,而是越皱越紧:“你意思是说这个女人病了或伤了,要死了,而或许你能救她?huáng济儒就是这个意思?”

  君爷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这等于自己的想法是暗中默认了姚爷的想法。

  “我觉得这真是够可笑的。这个女人哪怕真在哪里快死了,她都不出现,你怎么救她?”姚爷露出一个特别为难特别可笑的表qíng,显得有些滑稽地下结论,“我们只能守株待兔,等着她自己出现。”

  “好像只能是这样,虽然还有另一条线索,可惜那个人自己也忘了。不过,这让我们守株待兔,或许能有个目标有个地点。”

  姚爷听到他这话,仔细想了会儿后,脑海里像被触电似的想起个人,讶异:“你不会是说那个——”

  君爷点点头:“她在我掌心上写的笔画,我现在凑起来想,确实很像个古字,至少笔画数是没有错的。”

  如果君爷猜的没有错,范淑霞自己能想起来最好了。但是,人体的大脑,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到如今,医学界都还没有办法彻底了解。范淑霞的失忆症,对任何医学家来说,都是毫无对策。

  姚爷很无奈地举起两只手,来表示,关于此事,已经毫无探讨猜测下去的必要了。因为,路全被封死了。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守株待兔,等待huáng济儒所预告的事qíng发生。幸好,他们早锻炼出了非常沉稳的xing子,在这件事上不会急,急的话,说不定会惊动对方,打糙惊蛇。姚爷接下来问起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件事相对来说是迫在眉睫:“我听说周玉找你了。”

  “是。”

  “她找你做什么?我知道,她现在和温世轩都有联系。”姚爷必须为自己介绍的人负点责任,于是一本正经地询问。

  对此君爷像是有意夸他一把,说:“我这个表表姑的确是个qiáng悍的人。不会做饭,不会炒菜,家务活也是一团糟,办公室像垃圾堆,现在只好请个男人给她收拾,支付的劳务费来抵那男人的律师咨询费。听说在这之前,还让那个男人给她天天熬杏仁粥。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像女人钓马子?”

  姚爷笑着,不知如何形容地gān笑。说真的,他压根没有想到周玉会对温世轩提出这么一些奇怪的要求。周玉好歹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可周玉对温世轩做的事,就好像是个充满稚气和任xing的小孩子。

  “是有点像钓马子。”女人专家姚爷都做了肯定的结论。

  君爷接着说:“好在我这个表表姑,做案子的理智还在,终究是个聪明的人。她打电话来找我,说问我,是不是早防着对方来一手要和我们家抢囡囡。”

  “这个她猜,都猜得到的。”姚爷理所当然地说,“既然她都问了,你怎么答的?”

  “我说如果她能把这官司一口气打下来,也算是帮了我们陆家大忙。”

  姚爷听到他这个说法,感到一丝出乎意料,浮现了诧异。按理君爷这么傲的人,从不会向任何人低头,何况是周玉而已。不选择周玉,陆家有的是其他律师人选。

  “没必要吧。既然我们都选了她。”君爷说。

  看来君爷是绝对要拿住周玉这颗棋子了。姚爷思索着,敲着扶手。

  “说起来,高大帅在我这里失踪一天了,杜宇的事你知道吗?”君爷想起初夏天天在他们家里吃饭,活像小jī啄米似的,让他看得浑身极不舒服胃口大掉,巴不得这女人赶紧走。

  姚爷挑了挑眉:“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高大帅去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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