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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君的小宠_纳兰静语【完结】(27)

  作品相关 战争卷:第五十四章 战鼓擂生死难猜(18)

  <h2>战争卷:第五十四章 战鼓擂生死难猜(18)</h2>

  “怎么样?还没出来?”诺达平看到朗木站在元帅的账外,没有要踏进去的意思。

  “嗯,已经三天了!”朗木退后了一些,尽量让自己听不到里边的声音,然后拉着诺达平的胳膊问:“他不会真的迷恋上那个公主了吧?已经整整三天没出过军账了!”

  “应该不会吧……”诺达平也皱着眉,担心的看着耶律德光的军账,以耶律德光的xing格,他不可能看不出来那女人是用来迷惑他的:“估计他这是将计就计。”他肯定的说着。

  “将计就计?”朗木双眼带着疑问的看着诺达平。

  “是中原的兵书里写的,三十六计,朗木你该不会没看过吧?”诺达平笑了出来。

  “哪里看过了?前一阵王让我帮他去太子那里找兵书,我给找到了几本,却是翻了很多书才找到,我可不想再看了,中原的话都太古板,看不进去!”朗木摇了摇手,一副避之惟恐不及的样子。

  “哈哈……”诺达平笑着拍着朗木的肩,正想和他笑闹着,对面的帘子却揭开了。

  这时耶律德光从军账里走了出来,见他两人在自己军账外边站着,笑着拍了拍身上少许的皱摺:“怎么都在外边等着?有什么事?”

  “没事!”朗木见耶律德光出来了,顿时有了jīng神:“只是担心元帅有事!”

  “我有什么事?”耶律德光好笑的看着诺达平和朗木股着脸似在憋着笑,假装的皱起眉:“不用猜想我这三天都在gān什么,你们在外边听不到吗?”

  “那个公主呢?还活着吗?”诺达平满脸戏谑。

  “差点没气了,不过现在她应该没有jīng力来听我们的谈话。”清了清嗓子,耶律德光说。

  “看来她和那个叫什么依儿的也没什么区别,估计等西夏的jian计被识破后,你也会把她绑在柱子上三天三夜!”诺达平不经心的笑着,和朗木对看了一眼,同时笑了出来。谁会想到我们伟大的南院大王,天下兵马大元帅会和一个女人三天三夜没下chuáng呀?

  “你说什么?”耶律德光的笑容顿时僵住,上前揪住诺达平的领子冷声问:“把谁绑在柱子上三天三夜?”一个不好的预感蹿进他的全身。

  “这……”诺达平吓了一跳,好好的怎么发怒了?便也没有乱扯什么,直接实话实说:“不是你让他们把那个你的专用女奴绑在柱子上吗?都三天了,一点水米也没进,身上还天天被泼着凉水,我看她八成已经死了,连动都不动。”其实这事他也想来找耶律德光谈谈,看那一个姑娘被活生生的那么害死,实在是不人道,但是他一直在里边办事儿,也找不到机会和他说呀。

  “该死的!”耶律德光咒骂了一声,放开诺达平的领子,沉声问:“她给绑在哪里了?”

  “喏!”诺达向右横了横脖子:“就是军营门口啊,进进出出的都看得到!我说你啊,虽然你是元帅,我没什么资格指责你,奴隶也是人啊,你不是从来都看不起那些nüè待奴隶的人吗?怎么现在对这个中原的丫头这么狠啊……哎你……”

  没时间听诺达平罗嗦,耶律德光转身跑向右边,诺达平看着他飞奔一样的背影,楞了一下,然后笑着看向朗木:“你说的果然没错啊!”

  “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虽然没有完全看懂他,但是一点点的变化,我不可能看不出来!”朗木得意的笑着:“怎么样?回去后把你那匹骏马给我吧!你赌输了!”

  “哎呀,现在不是输不输的问题,而是那个小奴隶死没死啊,如果她死了,会怎么样?不如我们再赌赌?来呀……”

  “诺达平你出尔反尔!”

  “呀,朗木你不是没看中原的书吗?怎么还会用上成语了?”

  ……

  作品相关 战争卷:第五十五章 战鼓擂生死难猜(19)

  <h2>战争卷:第五十五章 战鼓擂生死难猜(19)</h2>

  军营的门口来来回回的人都会看到楚依被绑在那里的惨状,有人站在下边讨论说她有没有死,还有人说她可怜,甚至有人站在下边奚落她说她死了最好,敢伤害元帅……

  楚依的头发零乱,身上单薄的衣服随着秋风狂乱的飘着,身上依旧是冰凉的水。这几天那些契丹的士兵没有停止的在她的身上泼水,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不管是有没有阳光,也未曾停止过。她现在完全没有了知觉,身子被高高的捆绑在柱子上,脑袋沉沉的搭在胸前,样子看起来和已经死了没有任何差别。

  耶律德光赶过去时,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他感觉自己差一点就不能呼吸了!她死了吗?他没敢上前,只是一直看着她,那人儿一动不动,沉静的仿佛真的没有了呼吸。耶律德光的心狠狠的痛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匆忙的跑过来,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突然有狠不得杀了那些士兵的冲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上前去确定她有没有死。她该死!这是他这么久以来在心里的话,她是刘家的女儿,她早就该死,是他的宽容让她活了这么久,虽然nüè待她,但他至少让她活着,可是现在,她死了吗?

  这时,旁边有人提着一捅冰水走了过来,没有看到耶律德光站在一旁,举起水桶就泼到了楚依的身上,耶律德光刚想去阻止,却已经来不及,看着那水顺着她零乱的发一点点的流淌下来,她没有动,真的没了知觉。死气沉沉的,静默,还是静默,她连颤抖都没有了。

  “混蛋!!!”耶律德光奔向前将那个倒霉的士兵一掌打倒在一旁,飞身上前将绑着楚依的绳子一一解开,然后抱着她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的身体落地。她就那么安静的任他抱着,任他搂着,双目紧闭,脸色发青,曾经被他一次次蹂躏的樱唇现在gān涸的已经起了好几层皮,他颤抖的看着怀中豪无生气的人儿,他近乎绝望的看着她。

  她该死吗?不!她不能死!耶律德光痛心的将她搂紧,却不敢伸手去试探她还有没有呼吸,他紧紧的抱着她,想找出心头疼痛的根源。为什么会心痛啊?为什么这么怕她死?他的腰间还挂着五年前她送她的鸳鸯扣,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随身带着它,五年了,五年后在她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是她。他多么痛恨她的身份,她居然是刘家的女儿。他不想她死,他找着种种的理由去nüè待她,以告诉自己,他这是在报仇,却想方设法的留住她的生命。

  现在,她就这样死了吗?不可以!怎么可以!他是她的主人,他没有同意,她怎么敢死?

  朗木和诺达平赶了过来,看着那站在军营门口双眼盯着怀里毫无生气的人儿,在寒冷的风中似在微微颤抖。

  他,不会真的如自己所想,一开始就没想让刘楚依死吧?朗木惊讶的看着耶律德光高大的身影现在布满了悲伤。怎么会?此时的qíng景就像是五年前他抱着萧兰若回来时的样子,甚至,比那里还多了一分绝望。

  “王……”他小心翼翼的叫着他。

  “军医呢?”诺达平事先清醒了过来,知道事qíng紧急,只好率先大声的寻问着。

  这时耶律德光和朗木才回过神,耶律德光也向四周看着,大声急呼:“军医!!!”

  怀里的人儿冰凉的让他害怕,qíng不自禁的又搂进了她一些。他还是没有去试探她的鼻息,抱着她回了自己的军账,在看到那个光着身子还在睡的女人时。他冷声叫人把她抬到了别的账里,让她自己带来的宫女服侍她。

  之后,耶律德光将楚依小心的放到chuáng上,将她一身冰凉的湿衣脱下去,盖好被子,然后让老迈的军医走过去看她。

  她还是那样的安静,耶律德光狠狠的握着拳头,看着那个双目紧闭,脸色青白,胸前几乎是没有任何起伏的身子,他的心没来由的跳的越来越快。他仔细的看着军医搭在她苍白的手腕上的手,他甚至希望能看到那里的跳动。现在,他宁可她大跳着跟他吵着说要他杀了她,宁可看到她倔qiáng的瞪着大眼不屈服的看着他……

  想起刚刚她在怀里的样子,他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gān了一样。平时的nüè待渐渐转化成了不甘心的愤恨,那与对刘家的仇恨无关。而是,他嫉妒中原皇帝差一点就要了楚依,他嫉妒那个送给楚依白袍的人,他恨她那双眼睛里没有自己的身影,他用他的方式去摧残着她,他用着近乎残忍的方式想让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那个五前年期盼着他快乐的眼睛啊……

  作品相关 战争卷:第五十六章 战鼓擂生死难猜(20)

  <h2>战争卷:第五十六章 战鼓擂生死难猜(20)</h2>

  军账里站了很多人,却仍是安静的吓人。朗木和诺达平担心耶律德光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qíng,也不再嘻笑,紧张的看着耶律德光那张脸现在比chuáng上躺着的那个女人还要惨白。

  “元帅别担心,她还没死。”老军医皱着眉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平静下来的话。

  耶律德光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连忙上前看着楚依,然后看向军医:“那她现在……”

  “元帅。”军医的眉头又紧了些:“虽然还没死,但也快了。”

  “你什么意思?”耶律德光的话冷了几分,心里也隔蹬的狂跳了一下。

  “她体质本来就不是很好,内伤外伤都没有根治,而且似乎没有求生的想法。听说她连着三天三夜没有进米食,而且这北方的秋天这么冷,还一直在她的身上泼冷水,这……她现在还没死,已经算是奇迹了!”老军医摇着头叹了口气。

  “混蛋!既然没死就治好她呀!”耶律德光紧紧抓住老军医要收起的手,恶狠狠的看着他。

  “元帅?只是一个奴隶而己,为何要救治?”老军医在契丹奴隶制社会下生活了几十年,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事qíng。难道让他救治一个奴隶?

  “奴隶怎么了?现在我让你救她,救不活她你也等着死吧!”这万恶的奴隶制,耶律德光咬着牙。

  “我……我尽力!”老军医似是被吓到了,转身又仔细的检查楚依的身子。

  “先给她喂些去寒的药,然后喂一些粥吧,不然恐怕她活不过两个时辰了!”过了许久,老军医终于说话,他站起身:“我这就去给她熬药,你们给先她喝些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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