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莫哀岁坐在穆权台的腿上,小腿只能可怜兮兮地接触那剩余的那三分之一的面积,维持自身的平衡。
下一瞬,穆权台腿微微屈起,莫哀岁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从他地腿上滑落到穆权台的腰腹上。
甫一坐在穆权台那劲瘦有利的窄腰上,莫哀岁警铃大作,臀部弹起,双膝点在躺椅上,远离穆权台那令人心惊肉跳的腰腹。
这厢,莫哀岁稍松一口气,然而落在她后腰上的那一只手却仍在加力,按着莫哀岁的腰往下坐落。
点在两侧的膝盖几乎对抗不了这股力,莫哀岁被穆权台重新压了回去。(审核大大,这是坐在腰上,没有do)
穆权台他坐起身来,迅速拉近与莫哀岁的距离,薄唇几乎要贴上莫哀岁的唇瓣,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穆权台身上的温度陡然升高了几分。
“!!”莫哀岁心脏漏了一拍。
这种距离,太近,她甚至能够嗅闻到来自穆权台身上的木制冷香的气息。
莫哀岁逃脱不开,只能脑袋向后仰去,尽量避开与穆权台的对视。
她并不喜欢这种眼神,彷佛她是野兽爪下的猎物,无法逃脱,而他就是等猎物束手就擒的捕猎者,现在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眼眸里面的热意使人心惊。
穆权台红眸上染上了几分的笑意,放在莫哀岁后腰上的手改压为按,抚在了莫哀岁的脊背上,硬生生地制止了莫哀岁后退的动作,同时手部用力,收拢至近处,不断逼迫着莫哀岁向他靠近。
莫哀岁一时不察,径直栽在穆权台的肩膀上,睫毛根部的泪花也粘在了穆权台衣服上,留下了深色的痕迹。
“躲什么?”穆权台心神被撞得不稳起来,他松开锢着莫哀岁的手,眉眼透着一抹柔色,“嗯?”
莫哀岁撑在穆权台的肩膀上直起身,她看着穆权台的脸,却发现这一刻的穆权台好像变了,他淡漠的神情、他以往的样子在自己的脑海当中开始模糊起来,她简直不敢相信从穆权台的嘴里能够听到如此温柔的话语。
不是漠视,不是嘲讽。
是关心?是等待她的回话?
莫哀岁有些愣神,他这又是在搞什么把戏?
穆权台手扣在莫哀岁腰上,阻止了她翻身下去的动作,继而目光落在莫哀岁的唇上,见她不说话,便颔首示意道。
“我帮了你,你也该拿一些能补偿我的东西出来。”
莫哀岁突然很想笑,她这个时候突然听明白了穆权台的意思。
果然……
这还是她熟悉的那个穆权台。
“你是真不怕我再吐你一身?”莫哀岁嘲弄地开口,眼眸明亮,夹杂着一份讥讽,“你不是在帮我,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帮助你自己。如果没有你,我现在依然是睡得好好的,不会有掉下去的风险。是你的到来给我带来了麻烦,现在你倒是有脸皮索要‘报酬’——真是搞笑。”
“我说的真的,你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你的脑子百分百有问题。”
穆权台皱了皱眉,眼神阴沉。
情/动被迫中止的一幕幕似乎是不断在他眼前闪现。
良久,久到莫哀岁以为让穆权台歇了那一份心思的时候,穆权台眉目微挑,嘴角含着一抹冷笑。
“试试不就知道了。”
穆权台没有给莫哀岁反应的时间,横在莫哀岁的腰上的手拢紧了几分,腾空的另一只手插/进莫哀岁散落的发丝里,桎梏着莫哀岁后脑,他紧紧贴着莫哀岁,堵死了她所有的退路。
就着这个姿势,穆权台直接吻了上去,至于肩膀上莫哀岁双臂奋力阻挡……
这对于穆权台来说,渺小的且不值得一提。
穆权台炙热且强势的吻落在莫哀岁的唇上,尖利的犬牙咬在莫哀岁的嘴角,撕咬研磨,他睁着冷静尚未一丝情/动的血红色眼眸,挑衅般地看着莫哀岁。
莫哀岁咬紧牙关,心口堵得慌。
每天都要经历这么一次,她几乎快要被穆权台折磨疯了。
她短时间内摆脱不得,只好薅住穆权台打理好的头发。
但奈何穆权台后脑勺的头发不似弗道危那样长,后脑勺的短发从莫哀岁的指缝中悄无声息地滑落,莫哀岁只好抓住了发顶稍长的黑发,猛然用力,试图像是对待弗道危那样,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穆权台骨节分明的手指覆盖在莫哀岁的手背上。
不知道按在了哪里,莫哀岁的手陡然无力,松开了手。
穆权台借着这个机会,肩膀抵在莫哀岁的肩上,强行舒展开莫哀岁的身体,并顺势与她十指交扣,紧紧地握着。
用力到莫哀岁感觉自己的指骨即将被捏碎。
这条路被堵死之后,莫哀岁很快发现,她坐在穆权台的腹部,双膝已经没了任何的着力点,整个人与穆权台紧密地贴合着,没有留下任何的缝隙。
莫哀岁嫌恶地用利齿咬破了穆权台的唇瓣,恶狠狠地看着穆权台,牙齿加重了几分力道。
血,一汩汩地从伤口处流出,血腥味直接溢满了两个人的口腔。
然而,穆权台却不甚在意,任由自己的血液随着亲吻,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