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纯怜稚嫩的幼猫出现,自己那恪守多年的肮脏谷欠念是一天比一天荒唐意乱。
起初尚能以噬阭猫儿香软的唇舌解渴,时至最近,已是到了愈发难忍折磨的地步。
姜宴卿长睫微眨,落及少女纤长雅媚脖颈下暧暧的红印子,那自己驻足过的团酥玉糕能瞧见些弥弥粉绯。
他喉结微滚,抬指点在了少女正微张的软唇上,轻轻抚了抚。
“姝儿,要孤怎么做?”
清磁的嗓音若含了沙砾般暗涩,话中亦是明里暗里带了些引诱,“嗯?”
殷姝正是痛苦不堪,那微凉的玉指若有似无摩挲着自己的唇瓣,又隐隐快要抚及内里。
如此一来,自己更是随着这举动更是难耐燥渴。
她下意识舔了一下。
骤时间,姜宴卿呼吸不可遏制的一滞,本就邪气幽回的腹间更是蹿腾叫嚣。
他自知自己不是个好人,方才仅存的一丝为小姑娘寻来解药的善念在这一瞬消失殆尽。
掩埋在心底深处的黑暗为狂肆彻底破了牢笼和束缚,自己那溃不成军的理智也抽丝剥茧的抛开呈至迷离涣散的少女面前来。
姜宴卿大掌盈住了少女娉婷纤细恰比细花般的细柳,极致温柔的捻了捻,又下移几寸,至了今日自己怒气当头时打过少女的婷俏。
“今日孤将姝儿打疼了吗?”
小姑娘娇嫩软软,他收了些力道,可当时那般情况,纵使受了力,亦怕是让小姑娘痛极。
然此刻少女早已是意识模糊的遁入深渊了,男子的大掌带着,只让她觉得好受了些,她化作一滩水伏在姜宴卿身上又是蹭了蹭,眸光楚楚又迷蒙的带着恳求凝着他。
姜宴卿幽眸眯了眯,彻底被黑暗席卷,他与怀中的少女贴得更近。
大掌轻握在少纤媚的脖颈,指节微捻了捻,感受着其下睥睨羊脂的雪嫩。
“姝儿知道孤想做什么吗?”
他倾近身些,沉沉望进少女的眼底。
待了晌久,姜宴卿知道今日自己问什么小姑娘也不会回答了,他勾唇轻笑,又在少女芙蓉娇靥上轻轻似羽毛般触碰了一下。
微凉的唇瓣在自己脸上惊鸿一触而过,却带得殷姝浑身不由舒喟的一颤。
姜宴卿瞧着人的反应,幽幽启唇,“姝儿喜欢吗?”
捏住少女玉颈的手指微捻摩着,氤氲危险晦色的双眸浮出令人窒息的蛊惑,“喜欢孤亲你吗?”
殷姝慢吞吞颤了几下蝶翼,憋出的细汗已布上了脊背,她知姜宴卿在她耳旁说话,那诱得她快要发疯的意蛊声线更是折磨她一般一字一句的吐出。
她不知自己该怎么做,只能云娇雨泣的喃喃道:“还要亲,还要亲……”
姜宴卿满意的笑了,滚燙的声线带着致命的引诱,“姝儿只要孤亲吗?”
沉沉的嗓音再次生生入耳,殷姝一边无措的细弱呜咽,又竭力反应着男子的话中到底为何意。
正此时,自己身形一轻,已被那桎梏抱了起来,而后宛若火浪中翻滚的自己已至了一片冷清的霜雪中。
“乖姝儿,”
姜宴卿抵着少女莹润的秀额,鼻尖亦贴着她的,喉舌发燙,却又是温柔化骨般作最后的引诱。
“明日可会后悔?”
第60章
话轻轻的吐出, 姜宴卿亦是不好受,他觉得这猫儿亦要将他折磨疯了。
顾不得欺这意识迷失的小姑娘步步堕入自己静心编织的陷阱, 他自己倒是将自己逗了进去。
“唔嗯,姜宴卿……”
殷姝难耐的哼唧,孱弱绵绵的哭声一下一下挤进耳朵里,却是撩在了心尖上。
姜宴卿眸底黯得可怕,埋藏心底最是肮脏卑劣的念头狰狞咆哮,最后的一丝善意和理智也泥泞的深渊里溃不成军。
他一手捏住少女玉颈的大掌朝自己逼近几分,另一手牵住那帐幔拉了下来。
不过须臾的功夫, 这层层的轻纱便榻上浓春彻底的阻隔,眸光囚着近在咫尺的粉嫩娇靥,喉结微滚了滚, 他的吻已落了下去。
在少女软软嘤咛轻哼声中,他吻的愈来愈深, 强势的抵开了少女的唇齿,噬住了那怯生生的小软舌。
少女芳甜的香息一如既往的诱人, 姜宴卿紧紧握控住怀中的娇娃娃,丝毫不掩饰对其的占有和裕望。
夜凉如水,翻滚蹿腾的燥渴终在这暧暧唇舌相依间得了几分释缓。
可这一瞬过后,又是还想要更多一些,想……
少女无暇思考,脑海中却忽地闪及男子那骨节分明的大掌为自己按穴时的感触。
光是迷蒙想了一下, 心底那已彻底盘踞的渴意又如蚁噬虫咬般蔓延全身。
她怔怔着探出了自己的手儿, 无力巡梭一阵, 终将男子那修长的指节捏在了手心里。
男子的手微凉, 虽只握紧了三根,可在手心里亦是很舒服。
“嗯~”
姜宴卿正搅阭蚕噬着少女又娇又嫩的唇舌, 却觉自己的手已被掌间的素手葇夷缓缓带至那娉婷袅袅的细腰。
清水出芙蓉,荷花羞玉颜。
上好的丝质素绢堆砌在了手背上,有些微凉,姜宴卿指节一顿,愣了半晌后缓缓顺莹澈而上,助苦楚中的少女自那缠绕攀附的藤蔓中脱出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