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宴卿似还要俯身贴近,她忙攥紧了手中捏着的男子的衣襟,声线发软的细弱,“不……不要亲了。”
姜宴卿低笑,“可姝儿好乖,又乖又香,”
说着,薄唇又轻轻抵在少女的唇角上,辗转又往甜蜜的檀口里探寻。
“孤很想你,如何也亲不够。”
声线暗沉又磁性,带着蛊惑人心的意乱。
殷姝耳根发燙,有些怕却难抵的心也悸动的厉害,“可……可已经亲了这么久了……”
她试着出声,然整个人溺在莫大的羞赧中,轻轻的嗓音似幼猫儿般绵软无力。
又似羽毛在男子心底撩了撩。
姜宴卿喉结滚了滚,忍着肆意的裕和占有,耐着性子引诱着娇嫩的少女。
“姝儿三日未见我了。”大掌顺着少女的玉颈下滑,握在了少女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上。
纵使隔着华美的赤服,他也知此地是有多么的细润凝脂,嫩得轻轻一掐,便尽留下红印子。
“姝儿还疼吗?”
姜宴卿俯首埋在少女的玉颈深处,将人儿玲珑的娇躯尽数钳在自己怀里。
那般的稚嫩膣蕊,又是初初。
这三日里忙着处理政务,虽是没明着和小姑娘见面,但他夜半也抽空潜进东宫专门为娇娃娃上了药。
指腹淬着药膏涂抹,过程难忍又苦楚。
但三日里,小姑娘睡得酣甜,什么都不知道。
姜宴卿如是想着,似惩戒般阭了下少女莹润白嫩的小耳垂。如此一来,又是惹得胆小羞怯的,小姑娘无端瑟缩一分,指尖似也在发颤。
“嗯?”
灼热的吐息滚在耳后,似带的那一团雪肤得染上薄红。
殷姝倏地有些僵硬,这么贴近的距离,她似又想起不久前挞伐复始的蛟蟒。
她打了个寒颤,咬着唇没说话。
“啊!”
忽地一下,她臀侧一疼,又被姜宴卿打了下,他似不满自己装哑巴的行径。
打在那儿,自然是不疼的,可怎么能又打她呢?
少女整张脸通红一片,粉绯自眼尾一路勾至小巧的耳尖。
她阖了阖唇瓣,朝他嗫喏挤出:“不……不了。”
“那姝儿可想我?”
姜宴卿蹭着少女的嘴角,哑着嗓音问,“三日里,可想过我?”
滚热的灼息近在咫尺的喷洒,若有实质感的撑胀锥痛在脑海里不断跃起。
殷姝一时之间抿着唇没说话,而姜宴卿却似耐心十足,一下一下吻她的唇瓣。
终于,她率先败下阵来,艰难吐字。“想……”
嗓音是她能想到的难为情和无措,她从来没有对人说过这种话。
“我……我该回去了……”
还挂在他颈脖的一双手往下缩了缩,殷姝小声说:“出来这么久,会被人怀疑的。而且……你还是今天的寿星。”
岂料,话说完,似又惹得太子爷不开心了,覆在腰窝上的大掌未拍自己的婷俏了,却是轻轻捏了一下。
“宴、宴卿哥哥!”殷姝身子一颤,整个人似踩中了火一般。
“你不能这样的。”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怎么能三番五次的打或是捏自己那里呢。
“嗯?”
然姜宴卿似故意逗弄她一般,还将少女整个抱在怀里,大掌盈控在婷俏。
“不能哪样?”
闻罢,殷姝整个人似都在发燙,又羞又气,抬起水泠泠的春眸瞪他。
正想开口之际,却听见远处传来些宫人的叫唤。
“太子殿下?”
“在附近找找,方才太子殿下似在这附近的。”
声音愈来愈近,殷姝吓得胆战心惊,猝不及防间被姜宴卿单手抱了起来,再随着他脚下步履一转,已藏身于假山之后。
此处阴暗冷僻,连遍洒银光的圆月也难以驻足,在伸手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殷姝心跳得极快,手紧紧抱在姜宴卿的劲腰,头也深深埋着。
“太子殿下?”
宫人提着红彤的宫灯已往这处走来,殷姝埋在男子怀中的身躯有些止不住发抖。
若被发现她和太子在这儿如此亲密的搂抱,她便完了!
然姜宴卿似嫌这隐晦的刺激还不够,竟俯下身,扣在后脑勺的大掌带着微一上扬,吻又直驱落了下来。
突然而至的触感让精神紧绷着的少女不禁嘤咛一声,似猫儿般细弱绵绵。
殷姝反应过来,连噤住声,只能任由舔阭在唇瓣的湿糯挤进檀口搅弄。
然方才极小的一声也被外头的宫人听见了,“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宫女身侧的人打断了她,“大惊小怪干什么,一只猫罢了。别耽搁了,咱还得快些找到太子呢。”
说着说着,红彤的灯火渐远,脚步声也往别处行去。
如此一来,正贪婪汲取她的男子更如脱缰的野马般恣肆了,亲的愈来愈深,愈来愈狠。
糜啧的暧昧碎音响彻耳迹,在这黑暗里更是只钻人的心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