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却为如此的,她被这深深的亲过搅过,知道清冽湿糯的触感。
愈想越深,殷姝竟如着了魔似的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唇瓣。
明明是相差无几,为何姜宴卿那么喜欢亲她?
好似每次见到她,都会亲。
不觉间,少女莹润雪嫩的面浮上一层绯色,潋滟的艳色自眼尾一路勾至耳朵尖上。
脸红得彻底,她也觉得有些烧,紧紧咬着唇瓣摇头,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甩出去。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了,她状似平静开口:“宴卿哥哥,你方才问什么?”
清透的水眸对上男子的眼睛,她这才知幽深诡谲的多么骇人。
漆黑的眼恍若漩涡直勾勾的定着她,目光带着侵略和沉沉的裕。殷姝见过太多次,已能分辨其中那溢于言表的占有和危险。
“姝儿又招我。”
方才还清磁的声线又蒙上一层纱雾般的暗哑。
姜宴卿掩抑着幽回的邪气,也没想到自己如今这般不懈一击。
不过被小姑娘看了嘴的位置几秒,便是止不住的心生恶念。
他也不打算再忍,修长如玉的指抬起,摩挲在少女抹了蜜似的嫩唇上。
“姝儿方才盯我这里这么久,在想什么?”
他故意俯身贴近少女,另一只大掌扣着那盈盈一握的细柳,叫人逃无可逃。
殷姝知道害怕了,恣睢的恶狼是不能轻易冒犯的,可她哪里知道自己不过看了几眼便惹了这么大的火。
“就……就……”
白嫩的小脸上红晕彻底泛开,若春日的桃花艳丽无双。
许久过后,见小姑娘也说不出口,姜宴卿勾唇一笑,俯身吻住了那勾他心魄已久的唇。
“是不是在想这个?”
言罢,所有的都缄默,化作糜啧的暧昧水声和细细的娇咛惊呼。
一个深吻下来,殷姝又是有些晕乎乎的,见那透着些亮泽的薄唇还要覆下来,殷姝思绪回转,连伸手抵在了姜宴卿的脸上。
“不行不行,不能亲了……”
弱弱的细语无任何的威慑力,可姜宴卿却当真没再动了,似察觉她手还凉着,自然而然带着少女的一双葇夷塞进了自己的衣襟。
底下的胸膛滚燙,砰砰的心疼便落在手心底下,殷姝还没来得及反应,却被扶着后脑趴进了他的怀里。
“乖姝儿,让我好好抱抱。”
箍住的力道愈收愈大,殷姝应了声,寻了个舒服位置趴着。
默了半晌,她问:“我们为何到北川来了?”
殷姝本有些犹豫,她本以为姜宴卿会避她这政事,哪知他竟一字一顿的解释道。
“姝儿可知这次出宫,我并非是为了去西川治天灾。”
见少女眸色诧异,姜宴卿继续道:“镇守北川城的镇北王这两年拥兵自重,已生了举兵起反之心,不仅如此,甚至有勾结外邦之嫌。消息虽未传回朝廷,可北川这两年内乱不断,不少百姓颠沛流离,只得往西川迁走。”
“北川位于咽喉之地,掌大姜骏马健士,军事雄厚,平乱之计迫在眉睫。”
殷姝轻轻在姜宴卿的肩头蹭了蹭,道:“所以,你设计避开长公主,是怕她和镇北王也有所勾结?”
话音落下,殷姝轻轻呜咽一声,方才好生生扣握在腰侧的大掌而今已从善如流挼捺着玉糕了。
糕点师傅乐此不疲的搓揉着,肆要挼出最精致完美的形状来。
“我的乖宝贝好聪明。”
毫不掩饰的夸赞她聪明,殷姝这是听他夸自己第二次了。
可她自己清楚自己脑子并非聪慧的,她羞赧垂下了头,过了会儿,小声的问:“她当真是我的……母亲吗?”
“嗯,”
姜宴卿眸色一紧,望进少女有些不安迷茫的眼底,“姝儿是我的乖宝贝才对。”
“她说她生下我之后便丢弃到了忍冬寺,”饶是殷姝并非由生母养大,也便对其没几分情感,但将这残忍的事实说出来,她还是有些难受。
“后来她想去接我,却发现我被哥哥带走了。姜宴卿,我哥哥他……他和我同父异母,他接走我要嬷嬷将我养大,定是真心待我好对不对?”
殷姝想起那日长公主对自己说的一切,她知道哥哥是对她好的,可在现在,迫切的需要得到别人的肯定。
“当然如此,”
姜宴卿轻轻吻开少女蹙紧的秀眉,温柔又坚毅,“殷不雪也爱姝儿。”
得到答案,殷姝还有有些不安,“那他为什么消失这么久都不出现呢?一个消息也不给我。”
声线愈来愈小,绵软软的多了些颤音。
听到此处,姜宴卿长睫微眨,慰哄着人。
默了半瞬,他不觉想起初将小姑娘骗进东宫时那段日子,小姑娘日日夜夜口口声声都是“哥哥哥哥”。
想到此,他眉骨压得极低,抚着雪嫩的玉颈将人捞了出来,道:“姝儿分得清哥哥和宴卿哥哥吗?”
猝然冷凝的一句令殷姝顾不得思虑其他了。
望进姜宴卿深邃泛冷的眼底,她迷茫翩跹几下蝶翼,不明白太子爷又怎么了。
“分得清啊。”
她想了想,软声道:“哥哥是哥哥,宴卿哥哥是你,你是太子……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