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官方要查,他会无条件配合的,不会给他们打掩护。
老丁警告的看了三人一眼,像是在说既然要搞研究,那就好好搞,别私底下做见不得人的事。
被查出来他概不负责。
秦晚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他们确实是去研究种雷米的啊,可此时就莫名有种这只是个幌子的感觉。
错觉错觉,这肯定是上官静给她画的这张脸所导致的。
办边防证、让老丁帮忙找雷击木要花的钱不是小数目,他们并没有带上大额的现金,这里也不许刷卡什么的,所以上官静拿出了一块能量石。
能量石是比现金更加通行无阻的存在,而且现金最多一张一百,一块能量石却可能价值上万。
带它们省事多了。
见到这块能量石的成色,老丁意味深长的看了三人一眼,真的很有钱,一出手就是一块高等能量石。
这是好事,能量石在他们手上更有价值。
所以老丁很快就给他们办好了。
这期间,秦晚三人用的依旧不是真实身份,虽然老丁很有可能是官方人员,但根据上官静的观察,他没有察觉到异样。
上午拿到边防证,下午他们就坐车去了天山市。
天山市,距离天山最近的一个小城市,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们就在这里暂住、补给,跟老丁约定的是半个月后再回边州问情况。
老丁做成了一大笔生意,跟自己的朋友好生联系了一回,确认就算没有雷击木的消息这笔钱也够他生活半年了,然后身上的骨头就懒了,特地把装样子的店铺给关了,打算去一个娱乐场所潇洒潇洒。
不过以老丁的年龄,那方面颇有些力不从心,他所谓的潇洒也不涉及男女之间那点事。
就是这个会所是大老板开的,能弄到好东西,有什么疗养馆、健身馆,他去吃吃喝喝,按个摩洗个澡,在出来时整个人像轻了几斤,老丁非常喜欢。
唯一的缺点就是价格太贵,轻易去不得,不过他光棍一个自己吃饱全家不饿,倒也挺舍得。
结果才走到一半,一个朋友带着几个人迎面看到他,欣喜道:
“老丁,快快快,我给你介绍客人了,从帝都来的研究员,尊贵的木灵师,人家要去天山上采样做研究,知道你这办边防证效率高,特地找你呢。”
本来张口就想拒绝说今天不接待的老丁愣住了。
怎么又来一个去天山做研究的?
尽管上面那位客人没说自己来自哪里,不过老丁估算着他那豪爽劲,不是帝都,也是广城或者海市这等超一线繁华城市里出来的。
他心中嘀咕:是研究院那边搞了个天山的课题,还是真有什么发现,大家一股脑的往这儿跑?
做中人这一行,嘴巴要紧,所以心里忖度归忖度,面上他半点没透露,取消了去会所的想法,去给这些客人办边防证了。
客人们拿到边防证,有一个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问道:“最近办边防证的人多吗?”
老丁一愣,面上哈哈道:“也就那样吧,我呢,也不靠着这点糊口。”
他装作误解了对方的意思。
另一位客人接了一句:“边州这边荒凉的很,如果有人办边防证去天山应该会比较好记吧,毕竟人少。”
老丁就装傻:“是哦。”
“不过呢,干我们这一行的,第一是要嘴紧,毕竟要为客人保密嘛,不然生就一张大嘴巴,随便把客人的信息乱说,谁还敢给我介绍?”
他故意做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询问:“难道几位要去天山研究的课题非常重要,怕被别人给抢了先?”
“哈哈天山自古就很神秘,谁都可以去研究,可不是谁的专利。”
两方人很默契的就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等把人送走,老丁沉思起来,要不要给上面汇报汇报?
但想想,边州这地方来的外地人少,所以他一连接待了两个客人才会觉得罕见,或许就是这一两拨人动了心思呢。
再看看。
只是前面那一波客人还好,这后面一波,莫名让他有些在意。
*
秦晚等人很幸运,从边州到天山市的大巴车只有两趟,上午一趟,下午一趟,他们刚好赶上了下午那趟,晚上找了家民宿落脚。
老板娘给他们开房间时特地交代柜子里面有厚被子,让他们记得拿出来,这屋子里可没有暖气。
上官静故意挑剔:“老板娘,你这被子洗过了没?别是给上一位客人盖了就给我们盖?”
老板娘瞪着眼睛,叉着腰:“什么客人?我们天山市穷得很,又没什么风景名胜,哪有什么客人过来?一年都轮不到几个,上次来客人都是几个月前了,哪家那么邋遢,这么久都不把被子洗一洗?”
“你别看我开着民宿,这根本就是我家里的房子改造的,我们就没想着能赚多少钱,都是靠着种地养家糊口呢。”
“有客人睡过了,就把被套床单拆洗掉,没有客人,过个把月还是要拆洗掉,晾外面。这会没有太阳,风倒是大,容易吹干,你们自己摸摸,觉得潮的话,就往火盆上烤一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