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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女仆_浅草茉莉【完结】(10)



 前几年更有新闻披露,曾有女xing菲佣因为抗拒雇主的bījian,失手杀死对方,结果回教法庭却判决将她斩首……

 楼妍脸上血色尽失。这家伙该不会也想对她——

 下一秒,他蓦然低头吻住她。

 她的呼吸瞬间停滞。

 他晶灿犀利的眼眸直视她吃惊的表qíng,慢慢地加深这个吻,这吻并不热qíng,大有凌迟的意味。

 「你……」她才发出声音,他立即激烈的抱住她,旋身将她推上chuáng,用身体压制着她,吻变得异常火烈。

 她吓坏了,他怎会这么失控的吻她?难道他真想qiángbào她?!

 「你住手!」她害怕的挣扎。

 阿比达狂bào的咬破她的唇,令她尝到一丝血味,更加惊惧。

 对她的双唇一阵蹂躏后,他扼住她乱挥的手怒视着她,见到她双唇红肿,唇上微微血丝仍汩汩的流。

 她惊恐的看见他眼底的野xing,发觉自己似乎彻底惹恼他了。他是一头野狮,刚才的闲适愉悦都是假的,现在才是他真正的样貌……她脸都青了。

 「女人,不许再有下次,听见了没有?」他语气yīn沉。

 楼妍气得咬住唇。「我又不是傻子,留下来让你谋杀我!」

 「你不是傻子吗?敢只身前来就是傻子。」他讪笑。

 她涨红了脸。「你果然都知道了。那……你有可能成全我,将东西借给我拍照吗?」都说到这上头了,gān脆就厚着脸皮直接讨吧。

 反正这家伙神通广大,是她猪头才以为他会不知qíng的任由她行动,如果早点醒悟,她也不会有今日的难堪。

 「你说呢?」

 「不可能吗?」她有着一丝希冀问。「我只是拍照又不会弄坏它,更不可能将它带走,你就不能给个方便吗?」

 他眼底的冷意更寒了。「说你无知还真是无知,这东西若是见光,就算你能完成论文,可能也没命了。」

 「你这话的意思是……」她心惊。

 「我不会多说什么,我只能说,你最好别再试图找那件东西,甚至拍照公开它,这是不可能的。」

 「那你留我下来做什么?继续想办法杀我吗?」她恼火的问。

 他眼神转为yīn鸷。「坦白说,我是有过这个念头。」

 楼妍胸口一紧。他居然承认想杀她?!

 「不过,我动手没成功。」望着震惊的她,阿比达幽然一笑。

 动手没成功?那表示……上次轰炸车队的事件是他gān的吗?

 「你——」她想问得更清楚,但他要命的竟将掌心覆在她心脏上,令她倒抽一口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勾起唇角。「理智上,我应该要让你走,但是……」他的手移到她颈项,就放在她的颈窝,只要稍微使些力道,便足以让她断气。

 「但……但是什么?」她颤声问。

 「但是有些事qíng是无法涉及理智的。」他的手转而逗弄着她的耳垂。

 她呼吸急促,猜想自己的耳朵已经羞红似血。「什么事……无法涉及理智?」

 阿比达改抚向她滑嫩的颈项。「比方说需求问题……」

 「需求?」什么样的需求。

 「生理需求!」

 「什么?!生理需求?!」楼妍惊得牙齿都差点咬到舌头。

 「没错,你想献身这件事,我觉得可行,并不排斥。」他非常大方的说。

 「你不排斥,我排斥。我……我想回家了。」她马上哇哇大叫。

 「没有我允许,你回不去的。」他笑容亲切的说。

 「你、你太蛮横了!」她指责。

 「我承认,因为我是阿比达,是你的主人,所以有资格蛮横。」

 「你不可以——」

 「我可以的,因为你是我的……」他再次吻上她。

 神奇地,因为这句话,这次她心跳得好快,刚才被qiáng吻时的害怕竟然莫名消失了。这个吻明明比第一次还要炽热,但她红肿的嘴唇却已一点都不觉得疼。

 一定是被他挑逗得太过分了,现在才会整个昏了头。

 楼妍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这家伙坏透了,不可能会放过她,也许他现在正在对她释放毒液,想用温柔的吻毒死她……

 楼妍呆呆的独自待在三号房,脸上的热气还没散去,因为刺激太过了,她心脏一时还真吃不消。

 没想到那家伙居然可以吻得她昏头转向,要不是临时有人来拜访,他不得不离开的话,自己是真有可能让他一路吃到饱,最后他走时还不忘说声「谢谢,下次再光临……」的窘况。

 天啊,她这是怎么回事?一整个意乱qíng迷。那家伙叫阿比达,是个大魔头,难道她忘了吗?

 她一直很怕他的,可是在热吻之下,她完全忘了什么叫做害怕。如果没记错,方才她甚至回吻了他!

 啊,这太扯了!

 这是怎么发生的?太不可思议了!

 还有另一件事更匪夷所思——她不是大美女,又是觊觎他东西的人,他怎么会糊涂到来吻她,而且还是狂吻呢?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怎么想都想不通。

 楼妍独自躺在这个大房间里。她心热热、头胀胀,既然无法思考,索xing放空脑袋——不,她傻什么?大好机会就在眼前,她竟还想发呆làng费?!

 她拍拍脑袋,火速由chuáng上跳起来。

 嘿,阿比达留她在三号房,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吗?

 她马上开始动手在房间里搜寻。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她四处翻箱倒柜,心想如果找到那样东西,就可以圆满达成任务了……

 房间虽然很大,但家具不多,她很快就发现东西并不在这间房里。该死!怎么会没有?

 但是冷静想想,没有也是正常的,否则那jīng明的家伙又怎会放她独自在这里。

 她沮丧的垂下肩膀叹气,眼角忽然瞄见chuáng底下的一个保险箱,会不会……

 楼妍欣喜的走近chuáng边,蹲下身搬出保险箱。

 「这个保险箱装的是一些不值什么钱的珠宝,你如果有兴趣,就搬走吧。」阿比达突然出现,在她耳边chuī气说。

 她寒毛立刻竖起来,马上站直身。不是有贵客到,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用了,我没兴趣,不想要。」她难堪的说。

 阿比达笑得很诡异。「不想要就算了,如果后悔了,欢迎随时来搬。」他慷慨的说。

 她真要咬牙切齿了,这家伙很会戏弄她,更知道说什么会教她恨得牙痒痒。

 「既然上不了飞机,我想回房间去了,请问可以让我走了吗?」她气恼的问。

 「你要走去哪里?」

 「你耳聋了吗?房间,我的房间!」她朝他皮笑ròu不笑的说。

 「我没耳聋,是你搞不清楚自己房间在哪。」他没动怒,反而闲适的道。

 「我怎么会搞不清楚?不就——咦?你想囚禁我吗?」楼妍后知后觉,惊吓的问。

 「囚禁还不至于,但为了严防你再次脱逃,以后三号房就属于你的了。」

 「三号房就属于我……什么?你要我住这间房?!」她愕然。

 「有必要这么惊讶吗?」他好笑的看着她。

 「当然,这里不是你的私房重地,你怎么会让给我?」

 「谁说我要让给你?」

 「可是你刚才明明说……喔,不,我不答应,你休想占我便宜!」楼妍朝他大吼道,眉毛都快横竖起了。

 「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状况。占便宜的是你,而你竟然好意思大吼大叫的抱屈?」阿比达摇头。

 她气得都快内伤了。「好,占便宜的是我,但这便宜我不想要可以吧?」

 「不可以,你以为这便宜随随便便就可以舍弃吗?」

 「喂,我可不可以有一点人权啊?」

 「可以,当你在我chuáng上吟叫时,那是你唯一拥有人权的时候。」他眼中有着让女人疯狂的火热电流,不愧被媒体誉为当代的女xing杀手。

 楼妍爆红了脸。「你简直——」

 他睨着她。「虽然我很想继续刚才的事,但现在恐怕不能如愿了。」

 「你这个——」

 「我劝你,骂我的话留在心里就可以,因为就算骂出来,结果也是一样的,你的东西还是会被搬进这间房。」

 「恶霸!我拒绝住进这里,你听到了没有?你不能qiáng迫我!」

 阿比达置若罔闻,看向她的目光莫测高深。「别吵,跟我到一个地方去。」他转身就走,压根不理她的鬼吼。

 「你要去哪?」正发着脾气,他来这招,令她愣了一下。

 「客人在等着,我是亲自来带你过去的。」他说。

 「什么客人?为什么要带我过去?」

 「跟我来不就知道了。」说着,他人已经走出房门。

 她跺着脚,又气又恼,不得已还是跟去了。

 「教授爷爷!」

 到了会客厅,楼妍见到客人竟是她的指导教授兼邻居爷爷,马上欣喜若狂的奔上前去,抱住六十岁的胖胖老先生又叫又跳。

 严启民也很高兴看到她,开心的拍着她的背。「见到你平安……真好。」说这话时,老先生的老花眼镜滑下鼻梁,偷瞄了眼一旁的阿比达,似乎是说给他听的。

 阿比达连眼皮也没有掀一下,迳自坐上椅子,喝着奶茶。

 「教授爷爷,你怎么会来?」没察觉严启民的紧张,她犹自兴奋的问。

 「我是来阿拉伯参加一场学术研讨会的,但受你母亲之托顺道来看看你,关心你什么时候才要回家。」

 「现在、马上,我立刻就想走!」楼妍抱着他说。

 「你要走去哪?难道忘了我说的话吗?」喝着茶的男人悠悠出声提醒。

 她面容一僵。「我家人来接我了,你不能再——」

 「我让你们相见,就是要你家人看见你依然活蹦乱跳,他们不需要担心你的安危。我的这片好心,你最好不要不知好歹的làng费。」阿比达生冷的说。

 她气鼓了脸,想不到连教授爷爷都找上门了他还不肯放人。

 「你别以为自己真的能为所yù为,台湾与阿拉伯虽然没有邦jiāo,但是总有驻阿拉伯代表在这里,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那就去试试吧,看他们管不管得动我的家务事。」

 「家务事?」什么鬼?她属于他的家务事?!

 他没再进一步多说,神qíng十足嘲讽。

 「你——」

 「小妍,这人说的没错,你妈咪也有话要我转达给你……」严启民不安的打断她与阿比达的争执。

 她讶异教授爷爷居然会附和阿比达的话。「妈咪请你传达什么?」

 「这个……她要你……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那样东西一定得找到才行,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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