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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成札记_子醉今迷【完结+番外】(39)

  常书白原本觉得小丫头在怀里软软的香香的挺好,不愿放手。但看阿音一见冀行箴就朝他伸出手去,常书白也是没辙,只能将阿音放到了他的怀里。

  冀行箴的怀抱是熟悉而又安全的。阿音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冀行箴早知常书白做事甚少考虑后果,平日里很少和小姑娘接触根本不知道小女孩儿们的脾xing,想必做了什么出格的事qíng吓到了阿音。故而语气不悦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常书白双手抱胸往门框边一靠,“没什么。就逗了逗她。”想想刚才小姑娘的样子,他也是有些歉然。正要开口道歉,却听小姑娘先开了口。

  “其实刚才我要跌倒的时候,常公子拉了我一把。”阿音说道。

  冀行箴面色稍稍和缓,低声问她:“差点摔倒所以怕了?”

  阿音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冀行箴就和常书白道:“原以为是你的过错。倒是我错怪你了。”他抱了阿音一会儿,看小姑娘没事了,就把阿音放到桌旁的椅子上坐好。

  阿音惦记着另外一件事,拉着冀行箴的衣袖和他说了元宵受伤一事。

  冀行箴知晓她很疼爱元宵,赶忙让人备了伤药依着阿音所言的位置送去。

  “我也去。”阿音跳下椅子往外奔。不过没走几步就被冀行箴给拦了下来。

  “我去。”冀行箴道:“你好好等我,莫要随意走动。”

  说罢他不等阿音的反驳,径直大跨着步子出了屋。

  阿音焦急地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回了之前的位置上坐好。

  常书白拉了把椅子挨近阿音旁边,闲闲散散地坐在上面,手中转着一个栓了玉石坠的络子,轻声道:“多谢。”

  阿音担忧着元宵,一时间没有想通他说的是什么。缓了下神明白过来,她道:“不用谢我。我只是觉得没必要罢了。”

  常书白对她没有恶意,且他也对之前的举动后悔了,她知道。刚才冀行箴十分维护她,她也看了出来。想想没必要因为她的小事就让冀行箴和常书白闹得不甚愉快,所以就将一些事qíng掩下不提。

  常书白心中了然,笑弯了桃花眼。手指猛地停住将坠子和络子收起,他抬指戳小姑娘鼻尖,语带笑意地道:“妹妹是个好姑娘。”

  阿音气闷,别开脸,心中愤愤。

  ——刚刚还觉得他是个好人来着,他就又来这套。现在还能不能反悔、把之前他的一系列过分举动告诉冀行箴啊?

  阿音跳下椅子,去到山水画前细看。

  常书白就也顺势跟了过去。看小姑娘对山水画有兴趣,他索xing将眼前几幅一一讲解。

  冀行箴进屋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常书白与阿音正凑在一起说话。常书白眉梢眼角都是笑意,而阿音却是满脸的不甘愿。常书白说十句,她连一个字儿也说不到。

  冀行箴喊了阿音一声。

  阿音回头看过来,见到了他怀里的元宵,大喜过望。她小跑着过去,也不敢挪动元宵,只小心翼翼问冀行箴:“它要不要紧?”

  “尚可。”冀行箴看她满脸期盼,就将元宵小心地搁到了她的怀里,“不过是扎了刺而已,拔出来就好了。养几日莫乱跑便可。”

  阿音小心翼翼地抚着元宵身上的毛。

  元宵喵呜地叫着,在她怀里拱来拱去。

  “咦?妹妹养的猫?”常书白探头过来,“毛色颇为纯正。”

  冀行箴没好气道:“谁是你妹妹。”

  常书白弯了唇角去指阿音:“你妹妹不就是我妹妹。”

  “不成。”冀行箴走到阿音身后,探手把她半抱在怀里,“旁人可以。她不行。”

  常书白奇道:“怎地就不行了?我还就偏要叫。”说罢,对着阿音“妹妹”“妹妹”地说个不停。

  阿音被他气得不行,凉凉地他一眼,缓缓吐出两字:“小白。”

  这二字入耳,常书白的声音骤然停住,而后不敢置信地看着阿音:“妹妹说的肯定不是我。”

  阿音笑眯眯地看着他,又喊了声:“小白。”而后挽住冀行箴的手臂,“太子哥哥。”

  常书白犹不敢相信,指了她问冀行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很听话的小丫头?”

  冀行箴难得听她喊一声“哥哥”,谁料竟是在这样的qíng况下。

  他微微俯身,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句“你就知道欺负我”,又笑着直起身来,对常书白道:“我家包子只听我的。你的话,她不理会。”

  常书白把阿音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哼笑道:“总有一天也会听我的。”

  冀行箴莞尔,“你说的可做不得准。”

  “咱们走着瞧就是。”常书白扬了扬下巴,懒懒地抬手朝阿音挥了两下,“好妹妹,哥哥先走了。过几日去学堂找你玩。”说罢转身就走。

  他原本就和冀行箴商议完事qíng了,需得去到皇上那里参加帝后二人给镇国公设的接风宴。先前正是因为这个而告辞离去。只不过遇到阿音后又折回来送她。

  冀行箴扬声喊常书白:“你明日不去崇宁宫?”

  “不了。”常书白脚步不停,远远抛下几句话,“我才刚回来,歇几日再说。先生们若是问起,你就和他们说我还没回来。”

  冀行箴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头一看,小姑娘也正做和他一样的动作。

  “真是个笨的。”阿音自言自语道:“镇国公都回来了,他会没回来?骗谁呢。先生们肯定不会信他!”

  “说得好。先生们又不愚钝,怎会随意被糊弄过去。”冀行箴笑着抱起不住摇头的阿音,坐到椅子上将她放腿上坐好,“不过他也不在乎先生们信不信。”

  倘若在意的话,那也就不是常九了。

  元宵小爪子上的伤着实养了些日子。这几天里它一下地、爪子按在凉凉地地面上就会喵喵乱叫,显然是疼得难受。这种时候也不等阿音去劝或者去抱,它自己就会乖乖地跑回猫舍的小chuáng上缩成一团。

  看着它这样可怜的小模样,阿音心疼得紧。原打算这一回归家时候带了它同去,可它现在才刚刚见好,若是贸贸然就把它带着,一路颠簸也不知有没有问题。

  虽然锦屏说了猫儿狗儿都皮实得很,丁点小伤没有关系。阿音最终还是决定不带它跑来跑去了,眼看着到了回家那一天,她就讲元宵带去了景华宫,拜托冀行箴帮忙照顾着。

  冀行箴并没有很慡快地应了下来,只道:“你再叫我一声,我便答应。如何?”

  阿音抬眼看他,“叫什么。”

  冀行箴挑眉笑道:“那日,书白在的时候,你叫过的。”

  “唔。”阿音了然地点点头,后退半步恭敬行了个礼,“太子殿下。”

  她那日确实这样叫过他。在依着礼数行礼问安的时候。

  冀行箴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阿音看他还不答应,果断转身要走,“我觉得还是把元宵托付给皇后娘娘比较好。”

  她走得异常决然。

  冀行箴看她半点回头的意思都没有,只能上前去把元宵接了过来。又狠狠在她头上乱揉一气才作罢。

  路上的时候阿音摸着自己头顶的发很是悲愤了一阵,好在锦屏她们梳发的手艺都还不错,简单几下就给她收拾齐整,她的心qíng这才好了不少。

  阿音在宫里读书,每十日方才能够归家一次。每到这一天,俞家上下都会在俞老太爷的命令下收拾得焕然一新,为的就是迎接他老人家宝贝孙女儿的归来。

  ……即便这所谓的“离去”也不过是短短九日而已。

  为了在家里多待些时候,阿音都是能够归家的前一天下了学就坐车回去。紧赶慢赶,能够在天擦黑前到家。

  可这天阿音回去的时候因着要把元宵送去冀行箴处,晚了一点。因此进家门的时候就有些迟了。过了掌灯时分,天已经黑透,路两侧挂了灯笼点了灯。

  俞林安伴在阿音的左侧走在路上,边往里行边抱怨:“你不知道,祖父有多心急。你才晚了一盏茶的时间,他就让我们轮番来家门口守着。”又叮嘱阿音:“下次可别晚了。不然啊,我们迟早要被老爷子折腾死!”

  阿音很是歉然,“元宵的脚扎到刺受了伤还没好全。我把它送去太子殿下那里,所以迟了些。”

  “元宵伤到了?”俞林安惊了一跳,“严重不严重?”

  元宵跟着阿音已经一个多月了,前几次阿音回来的时候把它一起带回了家。俞家上上下下都很喜欢这个毛绒绒的小家伙。如今听它伤到了,俞林安亦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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