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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_墨青衣【完结+番外】(97)

  他可不觉得一个连皇宫的密道都能够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还豢养了一大堆死士的庶子还真的是一个围捕组度的普通庶子。

  岂料,过去提审戚安荣的人很快就一脸胆战心惊的回来了。

  还带来了一个让皇帝既不三尸神bào跳的消息——戚安荣在被抓进天牢以后,居然连半个时辰的牢都没坐够,就用一种大家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的离奇方法越狱了!

  现如今更是压根就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只觉得自己的龙脸被人丢在了地上用鞋碾的皇帝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他如同一只喷火龙一样的在原地转悠了两圈,突然脸色异常铁青地对还跪在地上的禁卫统领齐宏道:“那宣德侯的庶子既然对皇宫的密道了若指掌,那是不是也代表着只要他想要出入皇宫,就和在自己的家里一样简单?”

  禁卫统领齐宏傻乎乎地想了下,“是啊,皇上英明,确实是这个理儿!”

  “从他的表现来看,就可以看出他已经对我大魏皇室蓄谋已久,不好!”皇帝毫无预兆的爆喝一声:“太子有危险!感激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太子和太子妃——尽快把他们给保护起来!”

  禁卫统领齐宏虽然对皇帝突如其来的话语有些理解不能,但还是条件反she地应诺一声,拔脚就往外冲去。

  与此同时,皇帝也语速极快的让人抬了龙辇过来,同样把粗使太监们赶得如风火轮一样,抬着他往东宫的方向飞奔。

  在皇帝匆忙赶来的时候,正值新婚燕尔的陆拾遗和萧承锐正亲亲热热的逛着东宫里的一座小花园,两人的脸上都是满满的笑容。

  “等到这个小家伙从你的肚子里出来,我们就休息个几年再生下一胎,”萧承锐用霸道的不容置疑的口吻对陆拾遗说:“这小家伙也能够jiāo给父皇和母后带,反正他们也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正盼望着有个胖娃娃叫他们皇祖父皇祖母——哎哎哎,我不就是随口说了两句吗?至于用这么大的力道拧我的耳朵吗?”耳朵差点没被陆拾遗拧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萧承锐疼得眼泪都差点没飚出来。

  “孩子还没有出来呢你就嫌弃上了,也不怕它在我肚子里听了会感到伤心难过!”

  陆拾遗如同河东狮一样的一手揪着萧承锐的耳朵,一手叉腰的冲着他一脸气急败坏的怒吼道。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顾虑到我们的小乖乖会为我这个父王随口说出的话而感到难过,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好不容易把耳朵从太子妃手里救下来的太子殿下一面笑着一面指着一簇开得正好的牡丹说道:“拾娘,这朵魏紫看着就开得十分的漂亮,我这就亲自摘来给你戴,算作赔罪。”

  他一面说一面倒退着朝那一簇牡丹走去。

  跟在后面的宫人都是一脸不忍目睹的表qíng,假装没有看到平日威仪天成的太子殿下完全丢下了自身的尊贵仪态,毫无形象的在他的太子妃面前讨巧卖乖、做小伏低。

  “下次?你还敢有下次?”故意和他闹着玩儿的陆拾遗故意摆出一副柳眉倒竖的样子,生气地拿一双猫儿眼没好气地瞪他,“你要是还说这些不靠谱的话,看我不——”

  陆拾遗话才说到一半,眼角余光就瞟见距离他们不远的一处小假山上,戚安荣正一脸似笑非笑的朝着她看了过来。

  与之一同扔了过来的还有一大捆火星子乱冒的的散发着刺鼻硫磺味道的竹筒。

  ——那竹筒正正巧的往背对着毫无防备的萧承锐身上砸了过去!

  就算没吃过猪ròu也见过猪跑的陆拾遗见此qíng形,顿时面色大变!

  “承锐哥哥!小心!”

  她几乎是条件反she地在匆忙赶来的皇帝、皇后和禁卫统领齐宏等人——甚至在戚安荣——的震惊注视下,一边满眼惊惧、泪水夺眶的嘶喊着,一边疯了似的撩着自己的裙子,浑然不顾自己现在还有孕在身的狂奔了过去,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qíng况下,飞起一脚将那冒着火星子的竹筒用力踹到一边,人也一个飞扑将萧承锐死死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猛然翻了四五个身后,以一种近乎悍然的姿态,用自己的血ròu之躯将他的要害所在尽数护得几乎密不透风!

  ——谁都可以有事!

  陆拾遗在心里像个疯婆子一样的咆哮嘶吼!

  谁都可以去死!

  唯独她的傻小子!

  唯独她本就灵魂不稳的傻小子不能出任何纰漏!

  不能掉一根汗毛!

  否则她会疯!

  她一定会疯!

  “拾娘怎么……”

  轰隆隆!

  一脸纳闷的萧承锐还没有把充满疑惑的话问完,一声震耳yù聋的巨响已经在他的东宫轰然爆发!

  直接震动了整座京城!

  第60章 萧承锐番外

  时间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东西。

  它会让你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把一些刻骨铭心的东西一点一点的遗忘,直到剩下一个虚幻的影子残存于你的脑海深处,似有还无。

  不过幸运的是——它还没有真的到威力无穷的地步。

  最起码的,它没有办法将那一瞬间的惊痛和绝望也彻底抹消。

  记忆虽然模糊了,但那种qíng感却依然深深的烙刻在你的灵魂里,时时回想,时时断肠。

  我是一个好皇帝。

  这是大魏朝绝大多数人对我的评价。

  如果实在要从我的身上挑出一些比较诟病的地方,那就是甫一登基就颁下的那纸立我唯一的儿子为太子以及……唯一的太子妃为皇后,且永不续娶亦永不纳妃的圣旨了吧?

  我并不觉得自己那样做有什么不对劲,毕竟早在我刚刚出生的时候,就有圣僧给我批了命,说我这一辈子都只能有一个妻子,而那个妻子也将会用她的运道为我避险息灾。

  如今我的妻子已经没了,那么,我遵守对她的承诺,老老实实的活在这人间,把儿子拉拔长大有什么不好的?

  这样的日子,那么多的鳏夫寡妇能过,我也是人,当然也能过。

  事实上,从前的我,哪怕圣僧的名头再大,对于他所谓批命预言都是不以为意甚至带着几分不屑一顾的。

  尽管,因为那老神棍在大魏的崇高地位,我从没愚蠢到将自己内心的真正想法显露于人前过。

  每当母后用充满担忧的眼神看着我,对我说:“也不知道皇儿的命中之人到底在哪里,长大了没有,哎呀,只要想到这个姑娘出了什么事故或者已经嫁人了,本宫这心里就揪得慌!这可是本宫的皇儿唯一的希望啊!”

  我也会要多配合就有多配合的和她一起,半是戏谑半是揶揄的表达自己对那个所谓命中姑娘的期待之qíng。

  我会和母后一起兴致勃勃的幻想她的模样、幻想她的xingqíng、幻想她的一切一切。

  这么一想,就是二十多年,我才在一座破破烂烂的破庙里与她有了jiāo集。

  那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姑娘,她善良又体贴,虽然没有了记忆但是言行举止里所透露出来的教养和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娇憨可人让我很快就被她蛊惑的迷了心,失了魂。

  这时候的我,开始有些相信那老神棍说的未必是假了。

  我对自己的xing格非常的了解,并不是一个会轻易对女子动心的人。

  可是在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爬到我面前扑进我怀中的时候,我却莫名的生出了一种异常满足的喟叹感和qiáng烈的几乎让我自己都为之震动的占有yù。

  也只有在真正见到她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世上原来真的有一种男女之间的qíng动叫一见倾心。

  我对她彻底的着了魔,简直舍不得把她从我的怀中放走,而她同样如此——说来也怪,我们明明是初次相见,就仿佛认定了彼此一样的再也不容分离。

  自从见到她认识她以后,我就一直想把她娶进宫里去做我的太子妃,我也相信她绝对就是老神棍说的那个我的命定中人。

  是的,她确实是。

  可是到了后来,我却宁愿她不是,我却宁愿她从没有认识过我,我却宁愿我们从没有任何jiāo集过。

  避险息灾,这四个字在后来的日子里,几乎成为了我永恒的梦魇。

  我的拾娘,我的太子妃,我的皇后,那样一个美好又善良的存在,就因为这四个字而香消玉殒在了她最美好的年华里。

  尽管我已经将那个害死了她的畜生千刀万剐,但我的拾娘也回不来了。

  有时候,我甚至会深恨自己,恨自己当日为什么要带着怀孕的拾娘逛园子又为什么要在她一脸惊恐地朝我跑过来的时候不但没有做出丝毫反应,还半点都不像个男人似的被她保护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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