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要一份稳定的感情,那不是面前的男人能给的,这点她很清楚。
“不必。”刘婷云的言语直白,“张逸,我对你没感觉,如果你再这样,朋友就做不成了。”
说罢,她立刻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站在门口,刘婷云拿钥匙开门,她突然被推了一把,身子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又被一只手掐紧腰。
门砰的在身后砸上,一具成年男性的身体压上刘婷云,知道是谁,她抬脚,细高跟大力往后踩。
“操!”薛五吃痛的咒骂,“刚才跟那男的在一块的时候,笑的跟牡丹花一样,还装不认识我,刘婷云,你可以啊!”
刘婷云骂他,“你眼瞎了?我什么时候……”
话声戛然而止,她变了变脸,干嘛跟这个男人说那些。
“说啊,怎么不说了?”薛五把刘婷云抵在墙上,将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恶狼般撕咬。
刘婷云把薛五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一遍。
薛五舔着唇,搜刮刘婷云的味道,看蠢货那样看她,“那个张逸,他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的内衣扒了。”
他说的粗俗露|骨,刘婷云冷笑,“别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和你一样。”
薛五扯了扯嘴皮子,像是在笑,“我哪样?”
红|肿的唇勾起,刘婷云讥讽,“你只有下|半|身。”
薛五眯了眯眼,随时都会扑过去,从刘婷云身上咬下一块皮|肉。
危险渗进骨子里,刘婷云的手挣扎不开,她要踹薛五,却被对方提前识破。
“总是这一招。”薛五在她耳边吹气,姿势暧|昧,“想对付我,就要多学点本事。”
刘婷云早就发现了,她越反抗,薛五就越来劲,就好比是俩个演员对戏,势均力敌才有的玩。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彻底撕掉这块狗皮膏药。
“跟我去一个地方。”
耳边的声音扯回刘婷云的思绪,她冷着脸,“我不去。”
薛五直接把刘婷云扛到肩上。
刘婷云尖叫,“你放我下来!”
寂静的楼道里,她那声显得格外刺耳。
薛五咬牙,“给我闭嘴!”
“再乱动乱叫,我撕烂你的裙子,让你光着出去。”
刘婷云气的嘴唇都在颤抖。
下楼,薛五把刘婷云塞进后座,他自己也坐进去,“开车。”
司机调整后视镜,直到看不见后座的情形。
薛五扯了扯领带,他靠着椅背,又猝然去瞪刘婷云,目光凶狠。
“为什么就是不肯做我的女人?”
刘婷云将视线移向薛五,冷冷的说,“我讨厌你。”
薛五皮笑肉不笑,“继续。”
刘婷云一字一顿,“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恶心?”薛五露出一口白牙,阴森森的,“那你怎么没吐?”
刘婷云说,“你又怎么知道我没吐?”
脸色阴沉,薛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很好。”
逼仄的空间,气流凝结成冰,刘婷云吞咽口水,她感觉薛五要打她。
司机的感觉更糟,他觉得少爷会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从车里丟到马路上。
但都没有。
薛五竟然笑了起来,他哈哈大笑,笑的前俯后仰。
刘婷云和司机毛骨悚然。
之后车里死寂一片。
到达目的地,是一个酒吧,低音炮的声音震的耳膜疼,刘婷云被薛五拽到一处。
有几个男的在说话,刘婷云听出来了,其中一个声音就是张逸。
“搞到手了吗?”
“快了。”是张逸的声音。
“张公子出马,就没有搞不定的女人。”
“听说刘婷云那种女人,在床上特别骚,放|荡的不得了。”
那几人笑的放肆,包括张逸。
薛五伸出舌尖,扫了一下刘婷云的耳朵,“这点我可以证明。”
她在床上的样子,和床下判若两人,会拿脚勾着他,缠着他,从嘴里喊出的声音像小猫,让他回味无穷,上瘾,想着法子要弄到手。
而不是满身都是刺,一言不合就是冷嘲热讽,活脱脱就是一个疯婆子。
他竟然放着大把送上门的女人不要,宁愿在她身上耗着。
刘婷云甩开薛五,独自走过去。
看见一道曼妙的身影,张逸的面色一僵,又若无其事的露出惊讶的表情,“婷云,你怎么在这儿?”
其他人也整了整脸,跟刘婷云打招呼,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刘婷云端起一杯酒,倒在张逸头上,她沉默的转身,攥紧的指甲扎到了手心里的肉。
走出酒吧,刘婷云立在街头,她跟张逸是去年的一次饭局上认识的,一直是以朋友相处。
虽然对他没有感觉,但还是觉得他的为人不错。
没想到那么低劣。
“笑话看完了,还不走?”
薛五扳着刘婷云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
“我就纳闷了,你又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没谈过恋爱,男人有过几个了,怎么还那么蠢。”
被越五嘲讽,刘婷云没反驳,她自言自语,“是啊,怎么还那么蠢……”
人心隔肚皮,看不透。
交友不慎。
她三十多岁了,经不起折腾,就想安安稳稳的,要求也不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