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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少宠妻无度_晴空向晚【完结】(233)

  自从上次闹僵了以后,女儿有半年没回来,向茹也想得紧。说到底,这房子也是女儿给她买的,素问也一直很孝顺,倒是她自己亏欠了素问不少。

  向茹想,反正女儿大了,有主见了,真要嫁谁,她也拦不住。倒不如借这个机会,趁着喜事,把素问和聂远之间的心结也解开了,那才真是一家人欢欢喜喜团团圆圆。

  向茹摇摇头,朝屋里一指:“在chuáng头柜里收着呢,你这个忘事jīng。”

  素问一喜,抱着向茹的脖子就亲了一口:“谢谢妈,你最好了!”亲完手一撒,就钻卧室去了。

  向茹在外面喊:“找完赶紧出来,银耳汤好了。”

  “噢——”

  素问长长的应了一声,跑进卧室找出户口本,翻了翻,找到自己那页,想着明天“婚姻状况”这一栏就会打上个红红的印——已婚,心里就美的直冒泡儿。

  素问拿着户口本,边往外走边翻,忽然她手停住了。

  在向茹的资料这一页,婚姻状况上仍然印着“离异”。

  她看着正往外端银耳汤的母亲,问道:“妈,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向茹的目光落在素问手指的地方,突的闪烁不定。

  素问怀疑的问:“你们还没复婚?”

  她记得当初答应给聂远配型的时候,就要求过他和小三斩断一切往来,与向茹复婚。

  向茹解释道:“你知道的,办事单位都那样,拖啊拖,一拖就没个准儿,你爸他早就想复婚了……”

  “妈,你别骗我。再拖能拖了快半年还没办好?”素问打断她,“是不是聂远有找什么破理由来敷衍你,你就轻易的信了他了?你忘记他当初是怎么瞒着你找小三的吗?后来小三多上门了你才刚知道!妈,你不要再这么天真了。”

  向茹连忙摇头:“不是的,你爸这次真的改过自新了。这些天他一直对我很好,那天在商场你也看见了。他就是工作有点忙……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拉下张脸打民政局去让人看一趟笑话,也不好看啊。”

  素问觉得不可思议:“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你以前不还因为我跟人婚前同居打过我吗?怎么现在聂远花言巧语两句,你就相信了?他到底是工作忙,还是忙着陪小三啊!”

  “素素,你要相信你爸爸,过去他是有不对,可是人会改的啊,你不能一棍子把他打死了……”

  “我看他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素问急了,脱口而出:“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下午还在医院看到他陪人去看妇产科……”

  “……”

  这一句,让向茹混乱的大脑霎时停止了运转,然后整个人就那么安静了下来。

  “不……不可能的……你一定是看错了……”

  她踉跄了两下,向后退去,手一挥,正好打翻了桌上的银耳汤,刚出锅的滚烫液体泼在她手背上。

  素问也慌了,忙上去抱住她:“妈……”

  ……

  ……

  ……

  刚从医院出来的聂素问又回到了医院。

  半夜十二点,素问坐在诊室外的长椅上延伸发愣,脑里像放电影似的闪过刚才发生的一系列片段。

  向茹像是懵住了一样,手被大面积烫伤了,还在无措的挥来挥去,不让素问靠近。结果在烫伤的地方又被瓷碗的碎片划伤,有感染的危险。

  聂素问倏的头皮一麻,顾不上多想就拨了120。

  一路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难道把事实真相告诉母亲错了吗?

  或者她当初以捐献骨髓久聂远为条件,让他回到向茹身边就是错的?

  一段感qíng的消亡,怎能期望它还破镜重圆?盲目死不回头的除了向茹,岂不是还有她一个?

  若她真如自己所说,对那个在血缘上是自己父亲的人彻底死心,不抱一点幻想,早就能铁下心肠任他自生自灭了,哪里还来今天的这些事qíng?

  医生叫了她好几遍她才回过神来。

  “你是病人家属?”

  素问反shexing的点点头。

  “病人为二级烫伤,烫伤面积过大,真皮组织损伤,局部红肿疼痛,有大小不等的水泡。现在已经做了初步处理,伤口处的表层剥落,露出了真皮层,在包扎时很痛苦,今晚对病人来说可能一夜都很难受,希望你们家属能好好陪伴安慰她。”

  素问站起来,点点头说:“谢谢。”然后就站在走廊上打聂远的电话,可是很久都没人接听。

  要不是大庭广众,她真想把手机砸到墙上去。

  其实聂远正从小三家出来,心急火燎的往家赶。他答应了向茹,不管再忙,十二点以前要回家的,可今天怎么赶恐怕都来不及了。他一急,就把手机落在了小三家里的沙发上。

  病chuáng上的向茹迷迷糊糊的,眯着眼似乎睡着了,但隔一会就要嚷一声“疼”。

  烫伤的感觉素问知道,她小时候过年,顽皮放烟火,也被烧伤过。整只手被包得跟粽子似的,只有指尖露在外面,到了夜里,那只手就像被火焚一般,火辣辣的疼,疼得她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那时候就是向茹陪她过了一整夜,向茹盛了一碗凉水放在她枕头边,让她把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指尖浸在冷水里,以缓解那种灼痛感。

  素问站在chuáng边,本想问她知不知道聂远去哪里了,看到这一幕,她什么也说不出了。

  后来护士来给向茹打了针,她才能睡一会。但是梦里也一直呓语,除了疼,就是叫“阿远,阿远……”

  素问难受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旁边收拾仪器的护士见她似乎是要陪chuáng,于是问她需不需要回家拿点东西。

  素问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穿着拖鞋就出来了。

  那护士笑着说:“你是她女儿吧?你妈妈醒来知道你这么孝顺,一定很满足。”

  素问失笑。可是向茹最想看到的人不是她啊,是那个负心的男人。

  等护士走了,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

  她抓着手机,最终没有打给陆铮。这么晚了,还是别打扰他了,再说他也有家人要休息。

  折腾到现在素问也不指望聂远能接电话了,趴在向茹的病chuáng边就睡着了。

  ……

  聂远气喘吁吁的回到家,进门前,还特地查看了下衣角,闻闻袖子,有没有香水味。看看领子,有没有口红印。他早跟陈瑶说过了,以后别擦香水,别涂口红,这女人就是不听,还反过来问他:他的钱不就是给她买香水化妆品的吗?

  进屋一看,黑灯瞎火的,向茹不在?

  他愣了。向茹不像陈瑶,赶时髦,时不时还唱个K,看看午夜场电影,向茹基本是过了九点就洗洗睡了。所以他才觉得这样的女人无味。可今晚,真让他愣了……

  聂远也没想太多,这两天,先后陪了两个女人逛街,除了荷包放血,他的两只脚也快累得不行了。洗了个澡,倒在chuáng上就呼呼大睡了。

  他是在第二天中午激灵一下醒过来的,看了眼chuáng头的闹钟大呼不妙。都这个点了,他昨天答应了陈瑶今天再陪她去医院检查一遍呢,按照陈瑶那个xing,现在还看不到他人,估计要不顾一切的往他手机上打了。

  他也正奇怪今天手机怎么还没响,起来一看,家里空空的,向茹居然还没回家,而他的手机……不在外套里?

  坏了坏了,要坏事了……聂远脑门一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赶紧洗漱洗漱,套上衣服,下楼就打车往陈瑶那奔,路过花店还下去买了束玫瑰花。希望陈瑶姑奶奶别等不着他就拿他手机打给向茹。

  陈瑶故意就坐在楼下花坛上等他,翘着腿,瞪聂远都是有气无力的。

  聂远讨好的双手把花献上,被陈瑶扒拉开:“我肚子里的要是儿子,也该被他老爸给急死了。”

  “好了好了,瑶瑶,别生气了。这不是就来陪你了吗?”聂远一想到儿子,腆着脸讨好起来。

  陈瑶拧眉斥他一声:“怎么,昨晚回去晚了,被那女人三堂会审了?”说完,从兜里拿出聂远的手机晃晃。

  聂远赶紧扑过去抢回来,立刻打开去翻通话记录。

  “瞧你那样,吓得。放心,我没给她打电话。”陈瑶冷飕飕说。

  聂远想到自己多余的担心,也有点自责,抱着她亲了一口:“老婆,我就知道你最体贴我。”

  陈瑶哼了一声:“你还记得我是你老婆啊?”

  说到这,她就来气。那时候在C市,她就当了十几年的小三,自己一个人抚养女儿,还见不得光。好不容易闹得他和原配离婚,她终于能扬眉吐气扶正,风风光光的把自己名字印在结婚证上,结果,才没几年,聂远查出个白血病,非得找他那大女儿给他配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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