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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少宠妻无度_晴空向晚【完结】(294)

  顾淮安挑挑眉:“……这次任务结束后,我会向上级申请,把傅军医调离láng牙。一线部队有很多危险,傅中将的夫人早就不赞成傅军医一直待在特种部队了。”

  素问耸耸肩,不置可否。

  在回去的路上,经过卫生楼下的小道时,突然一捅冰水从天而降,将聂素问从头到脚浇了个透,水里还有冰渣子,打在脸上生疼。

  她都没反应过来,傻子一样立在原地,任冰水顺着头发眉毛眼睛流到鼻子嘴巴里,好半晌,她才咳了几声呛出口水,láng狈的抬头。

  傅晓雅站在三楼,手里拎着铁桶,得意的冲她笑。

  “对不起,聂小姐,不知道你正好从这经过。”

  素问将抖得厉害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傅晓雅转身进了屋内。

  冰水渗透衣服,在寒冬寒冬十二月,侵袭着她的体温。她抖得厉害,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发紫的嘴唇咬在一起。

  前辈们说过,你的眼泪不应向欺负你的人示弱,而是该为珍惜你的人流。可这一刻,聂素问还是想哭。

  陆铮长时间在外执行任务,在这里她举目无亲,即使被人整得很惨,也总有人劝她要看开点,要理解支持他的工作。

  部队似乎容不下她,连顾淮安都在为傅晓雅讲好话,她是傅中将的女儿,可她却缺少最基本的父爱,而聂素问就是一根没心没肺的小糙,即使她的父母都不在身边,也可以任人打击,任人凌rǔ,因为她是陆铮的妻,是军嫂,就要无条件的忍,他们不会担心她也有不堪忍受的一天。

  无所谓,都无所谓,她只要陆铮就够了,其他人,就当演戏好了。

  当她拖着水淋淋的身躯回到家属楼时,被她经过的水泥小道上已经留下湿漉漉的一条印子。楼上的大姐出来晒被子,看到她从头湿到脚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小聂同志,你这是怎么了?”

  素问的脸已经被冻得发青,说话都不利索了。

  “大姐……”她哆嗦着唇,不安的侧过头。

  “你不是去食堂吃饭了吗,怎么会弄成这样?”部队里也没有水塘啊。大姐深深的凝望着她,“要不要帮你打电话联系小陆?”

  “告诉了又怎样?”素问虚弱的笑,“他也不会因为我放弃执行中的人物……”

  “……”大姐盯了她半天,似乎张口想言又忍住了。

  而素问神色平静的踏上了楼梯。

  她回去的当晚就发了高烧,一个人在屋里病得人事不知,连打电话都不知打给谁。

  后来醒过来的时候在部队卫生院挂水,顾淮安安静的坐在她chuáng头,狭长的凤眼里光芒闪动。

  “对不起。”

  看到她醒来,他的第一句竟是道歉。

  素问有气无力的看着他,没说话。

  “我知道有人给你浇了一桶冰水。”

  又怎样呢?难道他还能处理了傅中将的女儿?

  素问神色厌倦的侧过头,似乎是困了,又想睡了。

  背后,顾淮安沉默了一会,说:“我帮你联系了陆铮,过两天他应该就会回来了。”

  病chuáng这头,素问讥讽的一笑。一场大病换他早日归来,她倒没有折本。

  时近元旦,又一年倏然流过。

  顾淮安说过近期陆铮会回来,但这之前,她没有收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她的手机,也一直静悄悄的,没有人打给她。

  换言之,可以说,没有任何人想起过她。

  孤家寡人的聂素问蓦然发现:到了这边来以后,她竟然不曾有一个朋友。

  开始想念周沫的没心没肺,也许她的话是对的:女人啊,千万别为了男人不管不顾抛弃一切,因为到头来永远只有你一人暗自垂泪。

  自那次冰水事件后,她开始深居简出,以避免不知什么时候兜头浇下的不明液体,无聊的时候就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着不知名的远方,拿着手机,一次次拨通陆铮的电话,却总是在未接通前匆匆挂掉。

  因为明知道不会有人接听,在被别人粉碎梦想前,不如自己先掐灭。

  元旦这天,家属楼张灯结彩,门卫处的同志拿来几串灯笼挂在门dòng,楼上的大姐也一早开始贴红字,还拿了多余的几张来给素问。

  素问反正没事gān,从早上起来大扫除,之后就把这些喜庆的颜色挂的屋里到处都是。

  做完这一切,她抱膝坐在阳台上,手里捏着根香烟,一个人慢慢吞吐。

  烟是从陆铮遗留的外套口袋里找到的。以前她不会吸烟,亦不知烟的好处,只知烟糙对身体危害极大,于是敬而远之。

  这样漫长的时间,她连抽烟都学会了,可是陆铮呢,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部队里是禁pào竹的,远方不知什么地方点燃的庆祝礼花,从她这里居然也能看到。

  她有点兴奋的踮起脚,只是当烟花散去那一刻,便更觉得失落。

  虽然寂寞是一个可耻的词语,可是她确实很孤单,原来将自己的人生全部托付给另一个人,便如一根寄生糙,脱离了寄主,便会没有根,没有呼吸。

  又抽出一只烟,在漫天焰火中点燃,深深的吸上一口。

  她想,也许应该要个孩子了,在自己完全失重之前,要一个孩子提醒她生活的真实。

  这个念头刚刚一转,楼下传来了一阵皮鞋击在地上的脚步声,素问站起来,转过身。

  陆铮风尘仆仆的出现在房门口,见到她,他已经张开手臂,军绿色的怀抱向她敞开:“新年快乐,素素!”

  又一束明亮的焰火在夜空绽放,无数星火簇拥着落下,点亮了寂静山区的夜空,再变成无尽的灰烬残屑。

  陆铮的脸在这一瞬间的明灭间迷离得像一场梦。

  素问跳到chuáng上,再从chuáng上扑到他怀里,巨大的撞击力让他不由自主的踉跄了一下,背抵在了门后。

  “这么热qíng……”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她尽数吻进了唇里。素问急躁的抱着他,松开他腰间的武装带,解开他带着浓重阳刚味的军装常服。

  “先洗澡,全是汗呢。”陆铮笑着躲开她的攻势,急促的说。

  “一起洗。”素问在他的脖子间缠绵不走,双手紧紧的jiāo缠着他的,被他拦腰抱着一起往浴室里挪去。

  到了浴室里,素问扭开热水,给浴缸灌水,陆铮笑着站在我身后,过了一会,他轻声说:“怎么又瘦了?”

  他丝毫没有察觉她的憔悴和处境,这样最好。

  素问转过身,牵起他的手,促狭的说:“瘦了嘛?我还以为天天待在家吃零食,会胖了呢。这样最好,省去我买减肥药的钱了。”

  他佯怒:“你已经够苗条了,不许再减了!”

  “有吗?哪里苗条,哪里?”她故意在他面前转着圈诱惑着他。

  被陆铮一把捞住了腰,扣在怀里,不许她动弹,大手灵巧而熟练的伸进了她的衣服,一本正经的评价着:“嗯,该丰满的地方还是很丰满的。还得再接再厉,我要把我老婆养成头丰满的小猪!”

  素问一下子从他怀里跳开,白了他一眼:“你想让我胖得都没人要吗?”

  他于是涎着脸凑过来:“恩,我再看看,是不是真的瘦了”,说完他的手不安分的停在她的家居服上,一本正经的解着扣子,好像真的只是为了求证瘦了与否的事实。

  素问伸手将他推到墙上,狞笑道:“你就衣冠吧,我可要禽shòu了”。

  “哇,好怕!”他大笑,眉梢眼角俱是宠溺。

  素问掂起脚,再一次狠狠的吻着他,手揪住他的领口,疯狂的纠缠着他的唇舌,就这样互相攻击,互相撕咬,互相吮吸,直到大脑一片空白,濒临窒息。

  浴缸里传来潺潺的流水声。

  分开的时候,两人都喘息不已,有种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的庆幸。

  “我伺候你沐浴。”素问两靥生绯,吐气如兰在他耳边轻语。

  在陆铮还未回神的时候,她又欺身过去,很认真很温柔的为他脱衣,毛衣,长裤,内衣……一件一件,没有丝毫yù念的褪尽,然后仔细的叠好,放进了洗衣篮里。

  没有一丝赘ròu的身躯,绝佳的比例,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他的luǒ(蟹)体美到无可挑剔。

  “应该拍几张照留念。”素问很真心的提议道。

  他很认真的回答,“不行,除了老婆,其它人可没有资格看,这叫做奇货可居。”

  “恩,先屯着吧,万一哪天我们没饭吃了,还有出卖写真的法子。到时我就做你的经纪人,把你推销给那些穿貂皮的寂寞贵妇。”素问用手指刮着下巴,很行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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