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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棋子新娘_媚华【完结+番外】(112)

  再然后……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了,我变的越来越bào燥,越来越激进,我不停的犯着相同的错误,得到一次比一次更加重的鞭罚,身心都被这不断挥来的东西抽的零散不堪。

  “哥哥!你不要这样!爸爸……是为了你好,他很爱你的。”

  又来了,又是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我听够了!

  爱我?爱到bī死妈妈!这种爱,简直就是变态!

  我快步的跑向大门,她在后面大喊大叫,我一分也不想停留,仿佛多呆一分,都会被拖进无可翻覆的地界。

  逃课、打架、早恋、我的名声在学校里越来越臭,老师每天都敢怒不敢言,咬着牙看着我迈着悠闲的步子在迟到了一节课后才走进教室,却拿我毫无办法。

  生活过的毫无目的,开始喜欢靠在天桥上看着桥下人来人往一呆就是一天,抽烟的动作越来越娴熟,烟瘾也越来越大,身边又开始走马灯似的换女人,不同的是,我从来不看她们的脸,我只要感觉,第一眼的,从看到的瞬间,就决定是否要带她们回到租住的小屋。

  这种日子!这种日子!这种日子!

  我疯了!

  天永远不会亮,夜晚无穷无尽,肮脏、混乱、无望、焦灼、莫名的思念……

  半个月没有回家,没有人来找我,我蹲在家附近的林子里抽烟,看着那豪华的黑色轿车从院子里驶出来转眼就从面前消失,大门被慢慢关闭,我拍拍裤子上的灰,站起身,吐掉最后一根烟转身yù走。

  “凌哲熏!你给我站住!”

  我懒散的靠在树桩上,听到后面凌乱的脚步向这边跑来,嘴角笑笑,摸向裤兜,却只摸到空盒,闭闭眼,吐出一口气。

  “你……”她这个yù言又止的毛病似乎总也不能改掉,我转过身,遥遥的看着她。

  “叫哥哥。”我用我认为很温和的声音说道。

  她咬着嘴唇看我,半月不见,突然发现,她竟然也有了女人的气质,不愧有个好基因,总会让男人毫无招架之力。

  “回家。”

  “那里是你的家,不是我的。”我笑着纠正她,这个问题,以后可不能搞错了,但我允许她叫我哥哥,这己经是很大的宽容了。

  “回家!”她异常的固执,我无所谓的笑笑,耸耸肩。

  “好吧,我的早饭还没吃呢,你请。”

  她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很痛苦的神色,却还是点头邀我进去。

  佣人还是不错的,记得我都喜欢吃什么,对她的态度也真正的恭敬起来,我一点也不惊讶,只是闷头吃我的饭菜,这是我半个月来最丰盛的一顿,如果可以打包会更好。

  她坐在我对面,不时递过来纸巾,或一杯饮料,我一点也不客气,该吃吃,该喝喝,水足饭饱之后,我起身向她道别。

  “够了,不要再闹了好不好?”

  我甩开她的手,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哲熏!”

  “叫我哥哥!”我愤怒的吼回去,“叫我哥哥或是与我半分关系都没有!”

  她捂着嘴,眼泪流了一脸,永远不会停止般,扑愣愣的还在不停往下掉。

  许久,她才哽咽着叫了一声:“哥哥。”

  我放下肩膀,转过头,一副有事快说的表qíng。

  “那件事,爸爸也很伤心,他会在房间里哭,真的,我听过的,他也很想阿姨的。”

  “哦,然后呢?”

  “什么?”

  “然后还有什么事?”

  “哲熏?”

  “叫哥哥!”

  “……哥哥。”

  “没事的话我得先走了,你知道我现在也不是孩子了,怎么说你哥哥我算是个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在外面呆太久的,不然你嫂子要闹的,那就这样了,走了,不用送。”

  番外 凌哲熏(同居生活)

  我知道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我离开的,可是我错了,直到我走到大门口,也没听见挽留我的声音,心里不由的就升起一团火气,果然己经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连最后一分的留恋都没有了。

  步子变的沉重,不知道这次一走,还要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再踏进这个门了,那么一想,突然就想看她最后一眼。

  回过头,身后根本就没有人的影子,空dàngdàng的空间内,就只有我自己的自嘲声响个不停:“真他妈的不要脸!”

  扭头,毫无迟疑的大步离开,耳边的风呼呼作响,却无法消散我内心的烦闷,我想,这个世界从那一秒起,就只余下我一个人,任何人都与我只是擦肩之识,不会再有深入的可能了。

  回到租住的屋子,打开门,一股长年cháo湿,发霉的味道迎面扑来,我捂着鼻子快速让开,把门大开放气,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瞧我这模样,也不说话,瘦瘦的身体套着我的大衬衫,下面光溜溜的只趿着一双拖鞋,头发凌乱像糙窝,脸上没有妆就看出浮肿的脸圈,gān燥粗糙的皮肤还有一张大大的嘴巴。

  我一顿作呕,挥手赶她离开,她嘟嘟喃喃的还要说什么,被我一个冷眼赶走了。

  因为那个女人的原因,连这个屋子我都不想回了,迈着步子散散漫漫的走在道边,眼也懒得抬,脑袋里什么都没有,又好像堆的东西太多而没有办法理清条理。

  一直被我叫做老爸的男人其实不是我老爸,这么说够简单了吧。

  妈妈还是那个妈妈,爸爸却不是那个爸爸,妹妹,呵,也当然不是妹妹了。

  我真正的老爸是谁,我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了,因为老妈没了。

  老爸与旧qíng人死灰复燃,那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她的亲亲妈咪,那段时间,家里硝烟弥漫,永远止境的争吵和哭泣,老爸是个懦夫,只会摔门躲到他qíng人那里,而我,是个混蛋,被老妈哭到心烦就会出去找女人。

  谁也没有想到,老妈会做到那一步,鲜红的血从手腕里流出来,染红了她身下面巨大的结婚照,我们赶到时,她手腕上的血都己经开始凝固,她是流光了身体里最后的一滴血才咽了气。

  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的消逝,这应该是一件即绝望又恐惧的事qíng吧,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连死的勇气都有了,却没有办法说出离婚两个字。

  葬礼办完后的第三天,老爸把我叫到房里,我那时把一切的仇恨都归到了他身上,满眼的怒火几乎要把他焚尽,他看着我,告诉我,我不是他的儿子,他这顶绿帽子扣了十几年,现在终于可以摘下去了。

  “你不是我儿子,可我一直把你当作儿子,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个原因而与我产生什么隔阂。”

  隔阂?

  不会的,隔阂是两个亲密的人之间才会有,我们是陌生人,没有任何联系的陌生人,隔阂这种东西不适合我们来说。

  知道那件事qíng后,再回想起以往他对我的种种态度,也就恍忽大悟了,那不是严厉,那根本就是一种发泄,一种对于被背叛后忍无可忍,又不能诉说的怨气,我就是那个倒霉的发泄靶子,只可笑,我这些年,竟然还在不断想着改掉他所谓的一系列毛病,期待他可以以我另眼相待,如今想来,真是一件再可笑不过的事了。

  我一个人的时候很少,多数的时候,身后总会有一帮的兄弟跟着,大家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就免不了惹得一些人的斜眼和不满,你以为骄傲只是自己的事qíng,其实错了,骄傲在别人眼里,有时就是一颗钉子,扎的他心里十分的不舒坦。

  你让他不舒坦,他当然也不会让你如意,当我散步到一个胡同口的时候,就有人盯上我,意在拔掉我这个让他们难受许久的刺头。

  一比十几个,我明显吃亏,我也无法每个人都伺候到,只盯着那个笑的最狂,挥手让众人一起上的男人,我双手抱着他的头,用膝盖没命的顶他腹部,手肘下接砸在他的后劲上,他趴在地上不断救饶,我顶着无数的拳头把他往死里揍……

  有一点,那个曾经的老爸没有说错,我就是一只láng崽子,不要命的láng崽子,我可以在断气的前一秒还咬着你的气管,除非你把我的头也割下来!

  我不要命的打法让那帮人真正的知道了什么叫可怕,十几个人丢下我骂骂咧咧的跑了,过了十几分钟,我才撑起身,一点点挪到墙边,想抽烟,想起来己经没烟了,随口骂了一句,闭着眼缓气。

  一只小手轻轻摸到我脸颊,然后又拿开,不大会,又有东西碰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咬住,听到火机的声音,闭着眼就着火把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气,才睁开眼。

  果然是她,白裙子,粉色的皮筋扎成一条马尾,睫毛长长,眼睛大大,小嘴厚厚粉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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