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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花枝与灰烬_刈蓝【完结+番外】(27)

  若有不明所以的人撞上这一幕,定以为他陆以华在往齐爷身上靠,而齐爷则是顺势表示了一下欢迎……天知道他只是想遵从命令为齐爷点烟——“咚”,闷闷的一声,是金属制的打火机掉在地毯上的声音。哦——好吧、好吧,他快要疯了,点烟或者惩罚,无论什么,都明显只是齐爷在暗示自己处于消极qíng绪之中的表现,那么原谅他吧,他只是算错了一个数字,为什么齐爷要做得这么狠?

  懒于再给他自己反省的时间,齐爷继续在某人苍白的脊背上留着□痕迹,同时一手直接选择了重要位置,扯下内裤的布料给予最彻底的刺激。

  “啊——”隐忍地将声音咽回喉咙深处,陆以华决定放弃这个将自己的脆弱bào露得如此不留余地的姿势,想要站直身体,却又被重重地捏了一把表示不允许,只得qiáng忍着喘息问上一句:“齐爷,为什么?”

  “很好,看来你终于意识到一点什么了。”嘲讽似地这样说着,齐厉一伸手,便把站立不稳的人推到了椅边的矮几上。写满了字迹的纸散落一地,齐厉随便捡了一张起来,连同刚才扯下来的钢笔一同丢到他脸边。

  腰撞在桌沿上,眼前一阵发黑,陆以华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吃力,以前虽然算不上太健康,倒也未虚弱到这个地步……

  随意地拨弄了一番这具躯体,将之改变为伏在矮几上的姿势,齐爷的手掌在那因姿势的改变而上抬的窄臀上重重拍了几拍,冷声道:“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屈rǔ感,陆以华咬咬牙忍下来,回了一声是。

  “月初一零三号码头出现了斗殴事件,影响了我们与洪门正在进行的jiāo易。这件事是你负责的?”

  “是。”他之前没接触过相关的事件,本着学习一下的想法找郭贺接下这个不大不小的问题,难道惹了什么祸?

  “很好。”背对着的陆以华看不到齐爷的表qíng,忐忑中只听到这么两个字的评价,随即便是一腿被按住,另一腿被拉开几乎成了一个平角的对待。不敢并拢腿,已感觉一根手指摸索着在某处按揉了几下,便直接而qiáng硬地挤了进来。

  陆以华一哆嗦,觉得全身发麻。

  “李宏管的那两条街上多家酒吧被砸,是你把人找出来教训了的?”不给他适应的时间,齐爷紧接着问。

  “是。”这件事定不可能出问题,李宏事后向自己道过谢,说齐爷对此很满意的。

  不予以评价,叠着方才挤入的食指,将最修长的中指一并压了进去,另只手按住了他微微一跳的

  番外:关键词--主卧+qíng趣+吃醋(疑似) …

  腰身,继续问:“T市那边弹药的接洽事宜也是你在负责。”

  “是……”他已隐隐察觉出什么,然而嗓内发痒,觉得自己除了这一个字再吐不出别的来。

  “你做得很好。”齐爷如此说道的同时,前两指极力向两边分开,拓出丝fèng隙来,不顾手下这人的大力挣动,将无名指也硬压了进去。三指并着静置于其中不动,然而根末处也过于粗了,陆以华不断喘着气,感觉得到自己被硬撑开的xué口在抗拒xing地向内收缩,这qíng景说不出的yín靡却冰凉。

  □早已被疼痛剥离于体外,这样大张着双腿如同在手术台上无从反抗的折磨方式,让人害怕。

  “十三日购入那批货的账……”

  “齐爷,不行……”那笔帐确实是自己做的,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敢再应那一个“是”字了,几乎是带着点哭腔地求了一句,猛然一动,却也只是把体内的异物含得更紧了而已。在齐爷面前失态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慢慢地也可以放纵自己这样袒露出来不够坚qiáng的表qíng,可是至少给他一个理由,他相信齐爷还未无聊到这样的地步来。

  “放不下了,嗯?”唇角一撇,抓住左脚的脚踝不让他逃脱,原本只是静止不动的手指突然抽动了起来,直要把他从内部破坏掉一样全部撤出又不留余地地全部挤入,有技巧地进行着对脆弱而经不起折磨的部位的肆意侵犯。

  陆以华回不上话来,双手束着用不上力气,任人宰割而已。被摩擦着灼痛了一样摆了摆腰想要躲开,又哪里有成功的可能。身体弓起来也不过是对自己的抵抗而已,冷汗滴在桌面上,鲜明而火热的生理反应却只集中于被蹂躏的那一处而已。

  “既然放不下又何必要逞能做这么多,我以为你懂得规则。”齐爷耐心地将行刑时间缩短,待得那人连挣动的力气都没了后停止了动作,改为小规模地在其身体内曲张摩挲。

  “规则……”含含糊糊地重复着句尾的话语,陆以华的意识尚算得上清醒。

  “人事都是一样的,我以为你懂得分寸。”觉得差不多了,终于抽身出来,有些湿意的手指点点放在陆以华脸边的纸张,另一只手不知从哪取来匕首割破了束缚着手腕的衬衣。

  “告诉我你错在哪。”

  “我算错了……”陆以华不是傻子,到口的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的不适感仍在,他不想找死。

  “这倒不是你的错,是我嘱意的,要误导你算错。”坐在他身边,齐爷不介意告诉他事实。

  陆以华这才qiáng行将前因后果串了一遍,联合起周围人的态度,有些不成形的想法越来越明晰起来,他垂了垂眼,试探xing地问:“齐爷是有意要我出错,找机会罚我,折我一些锐气。”

  “让最近看我越来越不顺眼的人心里平衡一些,免得再对我暗中下手。”

  “您是觉得,我锋芒太露了。”越想越觉得背后泛凉。

  终于点到了重点,齐爷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我以为你能意识到。”

  “是我太急于求成了。”齐爷上个月才准了自己正式参与到这些正事中来,他一时有些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这才急着学东学西,想着多办些事才算不辜负齐爷这般信任。

  竟忘了,无论是在公司中又或是这样的组织中,初来乍到便顶着个勤劳认真的大帽子,岂不是给前辈们难堪。可笑他初识郭贺时还知道装上一装,被齐爷看顾了一阵,竟多少年的表面功夫都忘了如何粉饰,做起这四处惹人嫌还不自知的角色来。

  “我错了,齐爷,我认罚。”要自己进刑堂也认了,陆以华心里清楚齐爷是为了自己好。平了民愤,这之后才好继续留在那里做事。不然只怕将人得罪尽了,处处受限,一分机会也得不到。

  “真认罚?”齐爷笑,心道罚都罚完了,哪有罚两次这一说。

  “是。”

  “这份检讨要重写。”指指纸张,齐爷微微一笑,“重点问题有三个,都要反省。”

  取下钢笔帽,陆以华在纸的背面点了个“一”。

  “第一,急于表现,疏于人事,影响内部团结;第二,态度不端,近期没有尽到照顾家主的义务。第三,”声音越往后越低,齐爷倾□看着这人随着自己的贴近越写越急,在他耳畔道,“早出晚归,亏待自己的身体。”

  陆以华僵硬地将这三条列在纸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刚才齐爷还是那样冰冷的表qíng做着那样的事,这会儿却又像那一切都过去了一样露出和平日一般的神色来,是不是代表,已经不生气了?

  齐爷确实不生气了,惩罚就要罚到位,罚到他牢牢记住不敢再犯为止。罚完了之后,一点甜头倒也不该吝啬,何况这些日子,那人也确实累到不行了。

  一个安抚xing质的吻。

  陆以华合上眼睛叹了口气,任齐爷将自己拉扯到chuáng上去。陌生的墨蓝色是齐爷的chuáng具,沾染着惯常的烟糙气味,依然令人心安。他回应着那个吻,慢慢调整着感觉,方才冰冷下去的身体回了温,甚至有着向更不稳定的高温发展而去的趋向。

  齐爷审视着这才被自己一寸寸抚过的身体,重新再一次地去确认去温存,唇齿在胸前战栗着微硬起来的敏感部位留恋不去,轻轻的啮咬,激起身下之人含糊的低叹。然而这低叹过于平缓与矜持,未免令人不满。于是手一路下潜至胯部,威胁xing地游移一阵之后,将两人的□紧凑于一处,立即便得到一声抑制不住的惊喘,dàng在空气中暧昧了气氛。

  同时自己也因这样的刺激而更冲动了些,齐爷重重地咬下拿抹用唇舌戏弄了一阵的艳色,手加大动作一阵摩擦,指腹在那顶端打着圈按揉起来,很快便觉那火热颤抖着泛起了湿来,当下咬着那可怜的□抬眼对陆以华一笑。

  被不断刺激着的欢愉感令陆以华一阵激灵,隐忍着的低吟已经无法控制,发麻的胸口,昂扬着不甘寂寞的yù望像要被另一人的烫伤,他发出抽泣似的声音随着齐爷手掌包裹揉弄的频率摆动着腰,示意之前已被迫着做好了大半准备的自己没有太多的jīng力来支持他一次又一次恶趣味地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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