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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弟的禁宠_沙微日记【完结】(40)

  只听到身后男人一声冷哼,含了巨大的怒气,qiáng行把她整个人被狠狠的抵在墙上,双腿被qiáng制xing的分开,她被禁锢在墙上,身后的男人似乎只是轻轻一个用力,她便如此的毫无还手之力的任人玩弄。

  她想要咬那人的手掌,努力几次,可惜动不了那人分毫,那人冷冷而讽刺的笑了,接着,她觉得背部一阵yīn凉,“撕拉”一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在这寂寞的庭院中显得特别的刺耳,她的衣服被人从后面撕开。

  白嫩的晃眼的曼妙背部整个bào露中空气中,如蛇形一般,臀部被身后那人高高的抬起,妩媚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时刻刺激着身后那人的shòuxing。

  光滑,娇嫩,触感美好,男人一手砥砺的大掌有些茧子,他粗bào中含着几丝温柔的抚摸着女人丝缎般的腰肢,背部,幽深的眸,yīn暗的惊人。

  梁城城开始绝望了,恶心难耐,眼泪一颗颗的往外流,她被一个醉汉,或者一个bào徒在无尽的欺rǔ,那么卑污低贱的姿势,任身后那个人把玩,耍弄,如果,再被那人夺取了身子,那么,她可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她最最爱的男孩。

  可随之又冷冷的苦笑了,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事qíng早已是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她竟然还是这样不死心的。

  如果没有今晚这一遭,她竟然不知道,在她的内心深处,她竟然是存了一丝念想,她竟然是对她的男孩不死心的!

  可笑。

  她的身子早已是不gān净了,又何谈再去脏污了一会呢?

  即便是当初那个gāngān净净的梁城城,那么又是如何呢?她和他之间存了是万丈的鸿沟,这一辈子,也只得是被他怨恨了的。

  苦涩的笑,伴随着苦涩的眼泪,似乎在笑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即便她再是绝望,也是惊恐的厉害,她肚子还有一个未成形的宝宝,即便他(她)来的不是时候,可,总归是一个无辜的生命,不知道——

  眼泪也是为了那个孩子而流。

  她的背光滑如镜,让人疯狂的姿势,他一手捂住他的唇,一手捞着梁城城的小腹,双腿被桎梏着,虾子一般的姿势,恰好可以看到腰部以下臀部是何等的浑圆结实,刺激着身后的男人竟然想将那裤子一把扯开。

  大手抚摸着她裤子的边缘,梁城城一眼就得知了男人的意图,无奈只能gān流着眼泪,呜咽着,“不要,不要——”

  男人似乎顿了一下,随即将她翻过身子,昏暗里,梁城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轮廓——顾宠宠。

  眼泪潸然而下,唇就被狠狠的堵住。

  顾宠宠带着极大的怒气,粗bào的用舌头撬开了她的舌头,这是自打他回来,头一回这么肆无忌惮的吻着她,吻着他在西藏的每一天每一夜,都恨之入骨的女人,无数次在梦里吻过,疼爱过的女人。

  粗bào的撬开她的贝齿,缠上她的粉舌,吮吸着她的甜美津液,顾宠宠手中摸着她的肌肤,拥紧了这一幅娇躯,这个qíng景,似乎只是在梦里,他平生竟然头一回觉得,他快活的只在在梦里。

  gān渴的,急切的,bào风骤雨一般,对她予取予求,而梁城城大脑中一片空白,从恐惧中还没有回身,又被顾宠宠震惊的魂不知何处,她竟然攀附着他的颈,以求自己不至于像大海中的小船一般飘摇不定。

  她这个细微的动作,竟然招来顾宠宠冷冷的笑,那笑声冷冽的像寒冬的雪,生生刺痛了顾宠宠的耳膜。

  他手脚快速的撕开她的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放在jīng壮的腰间,酒气,怒气,夹着无尽的讽刺和狡黠,熟悉的男xing味道扑在梁城城的耳边,

  “姐,看来,姐夫也能力满足你…”

  妖冶而倾城的一张脸蛋,笑容微扬,在梁城城的眼前无限放大,那声音一遍遍的刺痛着梁城城的耳膜。

  他的气息还一如当年熟悉好闻,清雅淡然,只是是什么变了呢?

  “还是他许久不曾碰过你?要不——”他勾起她尖尖的下巴,毫无怜悯,含着巨大的怒气,无视她一双晶亮的眸子里水光盈盈,下流的道,“要不,我来满足你,就像那一年那般,姐,我可还是记得你,躺在我身下,求我要你的模样的——你都不知道有多勾人。”

  梁城城只觉得心在一点点的被人凌迟着,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心痛,他锥心的话一波接一波的袭来,

  “姐,我很想问问你,既然你那么爱杜泽楷,那么,又怎么舍得将你的第一次给我呢?还是,那根本就是修补过来,用来骗我的呢?”

  说道这一句,顾宠宠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狡黠和làngdàng不羁,那重重的眸子里,分明写着鄙夷两个字,他一张俊脸从来没有的平静,一字一字,那么清晰,像一记记大锤抡在她的心头,她死死的咬住了唇,几乎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一个人到底有多心痛,才能让她忘记身上所有的疼呢?

  她轻轻了合了眼眸,死死的握紧了手心,不让那眼泪滚落,她竟然如此的平静,她知道,那男孩是恨极了她的,这一生,他们只能这样了吧。

  “既然,你早已有了定论,何必又来问我呢?”

  漠漠的声音,不大,却如初秋早起田间糙木上的露珠,不是最冷的,却是一点点慢慢渗透人心的凉。

  她那么平静,再睁开眼,一张漂亮的脸,竟然再无一丝一毫的愧疚和难受。

  她是无谓的,无所谓了的!

  他苦涩的一笑,一拳打在她身后的墙壁上,不用看,梁城城城知道那一拳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的,流血是一定的。

  “梁城城,我若是疯了,也定是你bī疯的!”

  他像一只受伤的豹子在低吼着,眼眸那么红,梁城城在心里苦笑,终究,终究要伤他的,她竟再也不去看他受伤的手,只是平静的道,“受了伤,回去总是不好jiāo代,也让妈妈跟着担心的,以后不要在这个样子,从前,总是我负了你,可看到咱们自小一起长大的qíng分上,宠宠,你可不要在闹了,可好,咱们做回原来的姐弟,不好吗?”

  一席话,说的是那样的风淡云轻,顾宠宠薄唇轻抿,一笑,竟是寒了整个初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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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恐迁怒

  “受了伤,回去总是不好jiāo代的,也让妈妈跟着担心,以后不要在这个样子,可好?从前的事,总是我负了你的,可看在咱们自小一起长大的qíng分上,宠宠,可不要在任xing胡闹了,可好?咱们做回原来的姐弟,不是很好么…”

  梁城城的一席话说得是那样的风淡云轻,轻描淡写,仿佛只是衣袖上落了些灰尘,chuī落了便是了,可正是那张绝美的脸,那样一张他为之可以放弃一切的绝美脸,此刻却是那样的平和,平和到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那样的话,伤到顾小爷体无完肤。

  他冷冷的笑了,薄薄的唇轻扬,那一笑,竟然寒了整个初秋,她可以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席话,却竟然一眼没看他的手伤得重不重!

  心,到底有多痛啊。

  年幼时听母亲数落父亲,说过一句话——你心痛的几乎要想要扒皮剜ròu,一颗心疼得几乎想要丢了,扔了,不要了,可是,偏偏让人给你一切疼痛的那个人,却说,无关我的痛痒。

  呵呵,幼年时,他不懂,今时今日,他也总会明白了一遭,可是这一遭,却让他这个一度没心没肺的人伤心伤肺。

  笑声很冷,寂寞的夜里更是添了几分的苍凉,绝色的少年仰望夜空,一袭黑色衣衫,那样的刺痛了人心。

  许久,许久,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才慢慢的从他口中溢出,“姐,姐,我亲爱的姐姐!原来从前总总对你来说,竟然可以轻成这个样子,那些感qíng对你来说,就如机器一般,想开就开了,想关就关了——”

  他像一头伤了重伤的猛shòu,困在那里,声音凄厉,静默了半刻,他惨惨的笑了,自嘲的冷笑,“哦,我竟忘了,竟然忘记了,我们之间从来不存在感qíng,我不过是你和杜泽楷的棋子。”

  蓦地,他爆发的咆哮起来,五官痛苦的扭曲,声声咬紧了牙关,恨不得撕碎了眼前的女人,“可惜,我的好姐姐,我再也不是从前那般的傻子,开始你说了算,可惜,这结束,却由不得你!”

  他将刚刚放下的她,再次重重的抵在墙上,再也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梁城城,你给我听好了,这场游戏,由我说了算,现在我清清楚楚的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摆明了就是玩你!”

  说完,他大手一挥,梁城城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她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着地,那是因为,她用手护住了肚子,就是为了保护自己里的宝宝。

  顾宠宠冷冷的看着她得láng狈,他想让她疼,只有她疼了,才能知道,他今日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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