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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_苏贞又【完结】(63)

  “我换好了。”身后传来许牧深的有些异样的嗓音。

  我转头,愣了愣。

  因为……这件衣服真的特别不合适他穿。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好像中山装。”

  许牧深的脸有点红:“嗯。我去换掉。”

  后来,是他自己选的衣服,我压根就没有帮上什么忙。果然,他自己选的那件好看太多了。

  “这个好。看来穿衣服也和找对象似的,得合适才行。”我说。

  我从他身边走过,原因是注意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头有摆放着特别有特色的火柴盒子,可我的头发却勾出了许牧深的西装扣。

  嘶,疼。

  “别动。”他特别严肃地说了句。

  然后我就感觉到他的手在拨动着我头发的感觉,轻柔地像风一样。

  “好了。”他说。

  我回头看他一眼,他温和地笑着:“头发太gān枯了,建议用一些橄榄油。”

  他说了和江辞云类似的话。

  我点点头,毫不犹豫地走向了摆放那个火柴盒的柜子,真的特别jīng致,我脑袋中一下就想到了江辞云滑动火柴颔首吸烟的画面。

  “请问这个能卖给我吗?”

  “这是装饰品,不卖的。”

  “我真的很想要,能给店主打个电话吗?或者帮我问问他哪里有地方可以买到。”

  “这……”店员是个二十出头水灵灵的姑娘。

  看得出来她没太多和人相处的经验,脸都被问得憋红了。

  许牧深看我一眼,走过去说:“我想买身上的西装,如果那个火柴盒不能卖,那西装我就不要了。”

  店员卖掉一套西装的提成肯定不少,看得出来她犹豫了。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随后笑呵呵地说:“老板说火车盒就送客人了。”

  我心里很雀跃,紧紧把盒子捏在手里,怎么都不想松开。

  太阳都落山了,可手机一直都没什么动静,江辞云没给我打电话,最后的最后是我打给他的。

  “你在哪?”我问。

  “在家,给老子回来。嗝——”

  我听见声音时就愣住了,江辞云的声音特别低,像是不太清醒。

  我一下就急得和什么是的,许牧深说要送我,我觉得时机不太好就问他借了一百块打车直奔海景房。

  我没有钥匙,想敲门,但门是开着的,一推就进去了。

  江辞云坐在沙发上,颔首抽着烟,边上放着两个红酒瓶,一个已经空了,横在茶几上,另外一个也下了一半。

  我大步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了烟,碾碎在竖满烟头的烟缸里。

  他看着我,猛地把我拉过压在沙发上,二话不说就是一顿狂风bào雨般的吻,我差点喘不过气来,被迫挣扎着,可我越是挣扎他越是吻得狠。

  “嗯,嗯——”我的鼻腔中不断发出求救的信号。

  他终于停止再吻我,咬着牙凶巴巴地说:“唐颖,给老子说实话,是不是还对陆王八蛋有……有感qíng?嗝——”

  江辞云果然不清醒,我看着他,缓缓地说:“有怎样,没有又怎样?”

  他不说话了,眼里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深沉,连呼吸都变得凌乱了。

  江辞云一下瘫在我身上,特别重。

  他的嘴唇正好落在耳垂的地方,说话时的热气全涌了进去:“你是不是傻。为了那个人渣和老子闹别扭?我哪里不好,我哪儿都好使,不是吗?”

  我憋了一口气,他说的特别特别委屈,就像要哭出来。

  “起来,你太重了。”我说了句。

  “不起。”他如是诬赖,手也开始不安分地伸进我衣服里。

  我被他的娴熟的动作弄得快疯了,用力推他,他醉了,所以我只是那么一推他就滚下沙发摔在地上。

  “艹,老子的腰。”他一手撑着腰,眉头快打成了死结。

  我忙把他捞起扶到沙发上坐好,他斜睨着我没有说话。

  我没管它,看见桌上放着杯冷却的茶水就像去厨房加热水。

  他拉住我:“没水。”

  我心想,冷的也行。

  “把茶喝了。”我拿起冷掉的茶水递给他。

  “喂……老子喝。”

  我一愣。

  每次他喝醉就成了天然神经病。

  “怎么喂?”我大概猜出了他想gān嘛。

  “用嘴喂。”

  “你刚还没吻够?”

  “没够。”他不依不饶。

  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拿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缓缓俯下脸。

  江辞云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可我把茶水一口喷在了他脸上,他顿时一个激动,胡乱地抹着脸:“找死呢。”

  “看,这不醒了吗?”我憋着笑,心里却挺暖的。

  慢一点,看见的东西多一点,深一点。江辞云说不说爱我已经不重要了,他一定在意我,从每个细枝末节我能体会得到。

  “醒醒酒,好好想想自己做了什么让我不慡的事。”我丢给他一句,顺便掏出兜里的火柴盒子丢给他说:“我先去睡会。”

  “你敢走!”江辞云在我身后低吼着。

  我没有理他。

  才刚走几步,突然被他抗在了肩上,整个人倒挂着正好看见他挺翘的huáng金屁股。

  江辞云的脚步摇摇晃晃,我在他肩上如同在河里的小船中东倒西歪。

  ☆、087 我终将站上巅峰

  我被丢在chuáng上,他嘴角一挑,邪气得像个流氓,火柴盒子被他捏在手里:“给,老子买的?”

  我起初没有说话。

  他又问了一次:“是不是?”

  我盯着趴我身上醉醺醺的江辞云:“我买来给你点烟的,你不是喜欢用火柴点吗?难道我买来生煤炉?”

  忽然间,如同空气都静止了,我们四目相对了好一会。

  “恭喜你,一般,一般我心qíng好的时候都喜欢gān点什么。”他如是破碎般的低音竟也充满着蛊惑。

  我身子僵了一下,看来这流氓又要开始发qíng。我一紧张,突然间一股暖流从身体中奔涌而出。

  江辞云把盒子放在chuáng头柜上,抬手解开自己衬衣顶端得两颗扣子,只是因为实在喝多了几次都解不开。

  “江,江辞云。”我抖着声音说。

  他淡笑间隐着邪xing,醉醺醺地说:“别急,老子在脱。”

  “我好像来大姨妈了。”我说。

  他解扣子的动作一停,眼中带着些许茫然似的看着我:“嗯?”

  “我说,我好像那个来了。”可这里根本没有准备卫生巾。

  “脱……脱下来我看看,少哄我。”江辞云伸手就要解我裤子。

  “你放屁!”我一把甩开他的手。

  他摇摇晃晃地从我身上下来,恶狠狠地指了指了我:“给老子等着!”他说完就摔门出去了。

  他这样就生气了吗?我坐起身来忽地出着神。

  没一会,江辞云踩着‘凌波微步’重新回来,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反过来那么一倒,大大小小各种型号的卫生巾全散在了chuáng上。

  他弯腰随手拿起一包,指了指上面日用两个字,迷糊地说:“夜用加长320,防止侧漏。还有这一堆都是老子给准备的,别说是放血,就是撒尿都能止得住。”

  我惊诧之余,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什么时候买的?”

  他翻身躺在我身边,闭上眼睛说:“常备。”

  “你这人到底是粗的还是细的?”

  他闭着眼睛勾起嘴唇,反问道:“是粗是细?问你。”

  我脸一热,把他倒出来的重新装回塑料袋里头,拎着袋子去了洗手间。

  或许是因为消了念头的关系,等我出来,轻微低鼾声穿耳而过。

  窗外的天色浓重似墨染,我没有吃晚饭,他应该也没吃。

  喝酒之后醒来肚子铁定空落落的,我担心他身体,默默走进厨房,心想着好歹煮几个菜,不管他什么时候醒来好歹可以热一热就及时吃了。

  上次许牧深让送的一些蔬菜还有些没吃完,我炒了个荷兰豆和包菜,等盛出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竟然又带起了围兜,让油烟味包裹着我,然而这种生活曾经让我失去了婚姻。

  回忆栩栩如生地卷了上来,当初为了陆励辞掉工作只在家做饭洗衣的生活,我也曾经得到过快乐和满足,只是因为那时候的我对陆励有感qíng。现在我在为另一个男人炒菜,担心他不吃饭会伤胃,这种女xing的本能善意真的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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