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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_苏贞又【完结】(99)

  神父按照西方习俗念下一整段标准的英文宣誓。

  问到他时,江辞云妖冶地笑:“我愿意。”

  新婚之夜,他一件件脱掉我的衣服,我的身体在他一次次轻柔的抚摸下不断惊颤着。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他不再急不可耐地占有我,而了花了一个多小时让我受不了地勾住他的脖子轻声说:“江辞云,要我,快要我。”

  黑暗中,他低低地说:“再说一次给老子听。”

  “江……”

  只扯出的一个字随着他瞬间地占有化为一片轻微地吟唱和喘息。

  “我们不会分开。”他难耐地把自己的声音也打碎了。

  ——

  半年后。

  我坐在自己公司的办公室里,重重地江文件夹摔在桌上,骂道:“文案怎么做的?拿出去重做!给我听清楚,我是商人,不会养任何一个废物!”

  以前我任职的传媒公司老总小心抽去我桌上的文案说:“唐总,这次的事真的和文案没有关系。陆励那边好像一直故意盯着我们,这次新媒体网络主题和我们的一模一样,可比我们早推出了一天。”

  我眉一挑:“你的意思是这不是巧合,有内jian。”

  “不排除这种可能xing。”经理小心翼翼地说。

  “去查。要是真有内jian,直接以商业泄密罪告他。至于陆励那边,是时候给点颜色瞧瞧了。”我无qíng地说。

  “真有老总的架势。”江辞云靠在门边,双手悠悠然盘在胸前。

  “先出去。”我对经理说。

  没多久江辞云一步步走进来,指了指手表说:“前台的小姑娘说你没吃晚饭。”

  我揉着太阳xué,头像炸开似的疼。

  江辞云还是习惯撩起我的头发,只是那头乌黑的头发在我和他婚后不久就剪掉了,我现在的发型流利又gān脆。他很是随意地我办公室的边缘坐下,含笑说着:“知道现在商场上的都叫你什么?”

  “什么?”我问。

  江辞云手臂一捞,一个猛力qiáng势把我扯进怀里,两片薄薄的唇突然含住了我的耳垂低哑地说:“唐阎王。”

  我被他气笑了,不以为意地说:“要是不狠一点,别人就会对我狠。想要不被别人打压,不狠不行。不是有句话说的好,无毒不丈夫。”

  “可你是女人。”他的眼神冷然下来:“颖颖,我不喜欢现在的你。”

  “现在的我有事业有兴趣爱好,有自己的穿衣品味和思想。一切都是按照你的规划在走,你为什么不喜欢了?”我原以为他在开玩笑,一把从他怀里抽离出去,继续低头工作。

  “这半年,你和老子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不到半个月。”所有的不悦都在字里行间悄然渗透出来。

  我抬头,盯着他依然好看的脸,手中的钢笔悄悄放下。

  “你怪我?要不是我公司第一次做出的网页就赚得翻天覆地,宋家打压云深的时候你还指不定会怎样。”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压力太大才会变得那么bào躁,话一出口我就后悔得不行。

  其实男人是很脆弱的,特别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这个道理我很清楚,可伤害已经造成,江辞云压抑了很久的愤怒还是勃发了。

  他大手一扫,扫去桌上的一切。我被他整个给拎了起来,顺着他的冲撞力猛烈撞在桌上。

  江辞云压下身子,低低地说:“是谁对我说,就算做了生意也不会改变。唐颖,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改变了多少!你没了同qíng心,手段比男人还要狠。前不久有员工因为承受不住压力,抑郁症被送进医院。你是怎么gān的?直接辞退,一点qíng面都不留。我等你回家等到睡着,有多少天你是直接睡在公司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你是不是觉得江辞云贱得要命,没你就不行!”

  我看着双眼猩红的江辞云,心口狠狠一怔。我伸手推他:“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我不回家又不是去找男人!”他根本不懂,我有多希望可以和他并驾齐驱,而不是成为他被人笑话的原因。所以我和个男人似的一样拼命工作,想要早点在商场上占上一席之地。

  他死死盯着我:“把公司关了。”

  “你开什么玩笑。”我整个人都是一愣。

  江辞云却丝毫没有半点要开玩笑的样子:“如果公司和我,你只能挑一个。你会怎么选?”

  “江辞云,你别这么无理取闹行不行。”

  “饭每天都热,碗筷两双,我在心上……”江辞云突然顿住话,咬牙切齿地问:“你做到哪个了?”

  “最开始是你要出钱给我开公司的。凭什么你让开就开,让关就关。”这半年我付出了很多,从磕磕碰碰到有了起色,再到终于打出了品牌影响力。所有人都说,我的毅力超越很多男人。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有过人的毅力,而是曾经的一切经历bī着我不要命地工作。

  他委屈地看着我,大手一探从我裙子下面伸进去,带着无尽地危险说:“别让一个爱你的男人寂寞太久。也许突然一天,他就爱不起来了。”

  ☆、122 我终将站上巅峰

  “不好笑。”我盯着他。

  江辞云用力掐了把我的腿,yīn森地问:“像笑话?呵,老子现在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疼痛,同样也让我觉得愤怒和委屈。

  我盯着他,不依不饶地说:“江总,我请问你,你以前做生意那会儿bī死了多少同行。你入行早,应该比我更清楚里面的门道。对待对手太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再说和我有合作关系的商家我们以共赢为目的,一直很愉快。做生意七分正气三分狠,不应该吗?你说我辞退员工太无qíng。没错,我是辞退了,他的现状不适合投入工作,但他生病之前很有能力,所以我答应他的家人所有医药费都由我负责。等他病好了我还是挺欢迎他和别的竞争对手一起来竞争原来的职位。你说我没时间陪你,那是因为你给我一年时间。一年,我要是不这么拼命一年之后又得做回你的拖油瓶。江辞云,如果我不在乎你,管别人怎么看你,就待在家里花钱不就完了吗?我也希望有一天你遇见麻烦,可以拿出一个正牌妻子该有的魄力来挺你到底。”

  江辞云缓慢地直起身子,整张脸都yīn冷地要命。他的目光从我脸上移来,长腿迈到窗口前,停下。

  他点了根烟,我坐起身来,盯着背对着我抽烟的男人。

  今天的江辞云穿了一件雪白的衬衫,没有系领带,黑色修身西裤,脚上那双皮鞋我没见过,应该是最近买的。

  烟雾在他指尖缠绕着,一寸一寸向上飘。他的右手随意撑在窗台前,身子有些歪斜,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惊觉他的身材瘦了一圈。

  一根烟很快在他指尖燃烧殆尽,最终化为一片白色的灰烬躺在地上,他手一挥烟蒂被丢了出去,转身看我时他只勾起锋利的唇角,说:“继续工作,我回家了。”

  这一周,我因为工作累得饭都没有按时吃,有时候一天下来胃病发作才想起来原来自己一天都没进食了。看见江辞云这样就走,我心里憋屈地要命,因为觉得自己没错,所以没想拉下脸去追他。

  直到……他离开后我才瞄到了日历上的时间。

  今天是五月底,江辞云的生日。

  我们相识于去年的五月初,去年的今天他喝得烂醉如泥,像个疯子似的要我唱生日歌给他听,那天他明明吐得不行了,车子路过煎饺摊的时候还非下车给我买了包煎饺。

  那一晚我第一次知道他在一号公馆有房子,并不是个穷人。

  那一晚我被醉酒后像个天然神经病的他qiáng势侵占,第一次和他发生了男女间最亲密的关系。

  这些回忆全部栩栩如生地卷了上来。

  我迅速把笔记本一合,锁了门冲到地下停车场,开着江辞云送我的那辆连男人都很难契合它霸气的悍马越野,疯了似的冲向出口。

  我不停拨打江辞云的电话,他没接。

  我知道他生气了,他气我没有时间陪他所以不接电话我能理解。我横行霸道地直冲回家,家里没人。生日这样的日子就算我一时忘了,一定还有很多狐朋狗友记着。

  我打给秦风,秦风支支吾吾不肯说,但通过电话传来了酒吧的声音。

  他和江辞云一定在一起。

  我打给严靳,传来了一模一样的声音,但我问地址,他和秦风一样都支支吾吾,然后gān脆就把电话给挂了。

  最后,我打给了许牧深,电话那头不算太嘈杂,但依稀可以听见舞曲特有的节奏感。

  “你们在哪,给我地址。”我直接了当地说。

  许牧深调侃我这电话打的不是时候,他正在撒尿。过后,他很快报下了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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