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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合欢_尘殇/玉胡芦【完结+番外】(51)

  锻凌钰冷冷勾唇:“我的合欢~~你如何总也体会不了我的苦心?你我qíng分这样深,我怎舍得放你只身进入虎xué?你看,那皇帝得有多色……还有你的将军啊,你以为他真心喜欢你么?错了,淑妃可不简单呢……两个男人心里都爱着的角色,偏就你与她感觉相似,不然我如何舍得放你去他身边……你看,今夜若非我在旁看着,不定要把你如何?”

  口中说着,复又低头看向兀自挣扎着的女子,他是有多久没碰过她了……自她走后,他便再未触及过旁的其他女人。他是那样的恨她,却又想她,为了她,甚至卸下白玉面罩伪了商人身份……可是她呢?

  “可是你呢?你却这样坏了我的好事……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是?”指尖在女人//丛林外划着圈,感受那里越来越泛/滥的湿,锻凌钰一把扯落青娘胸前薄薄的蚕丝小兜,本yù/要再戏谑些什么,却看到那朵妖冶合欢,红的越发红了、绿的越发绿……

  合欢啊,得男人//津//液//滋//润,花开便愈加妖娆。该死,她竟然,果然与那个男人……

  “贱人!”一时间下///腹突地燃起一道生//猛怒火。薄凉的唇缠/绕上那绿的末梢,狠狠吸//咬了下去。他是最熟悉她身体的,哪儿能让她着火他都知道……

  “唔……谷主……该死……”痛得青娘一声呻//唤,这样熟悉的不要命的吸//吮,是要将她半醉的身体往孽/yù里推啊!

  拼命用手推搡着男人沉重的身体,脊背上两扇蝴蝶骨在斑驳的岩壁上蹭得生疼,却怎抵得过他越加灼//烈的攻/势……明明心里抗拒着他,身体却分明又要堕入熟悉的yù//望深渊,连声音都变了调:“谷主……谷主放开!他是个好人……我没有坏你的事!我只不过……唔……只不过不想做得太绝!”

  不想做得太绝,你便让他吻你、沾染你麽?该死的贱人……

  锻凌钰腾出一臂,将青娘推搡的两手牢牢覆于岩壁之上,唇从乱//颤的妖冶红花上游离到女人馨//香/口唇中,将女人讨厌的辩解牢牢堵了回去:“别动!再要乱动……让他看到了……别怪我把你带回去……唔……”

  却忽地口齿中一抹温/热/咸//腥,有鲜红的液体从二人紧贴的唇角溢出来,滴答溅在艳红的花瓣之上。那热与红,直让怀中女人瞬间哆嗦不止。

  “请、谷主遵守诺言!”青娘喘//息着,qiáng忍下合欢嗜//血的苏///麻,冷冷抹去嘴角鲜红。

  “该死!你咬我……”锻凌钰拭着唇角,俯身看到身下女人怯弱却分明饱含恨意的眼神,邪魅勾唇冷笑起来:“呵,贱人!就这样恨我了么……你放心,我玉面欣赏的人,自然不会加害于他。你且留在这,到了该走的时候我自然会放你走。”

  一瞬间了无生趣,放下女人夹在胯//间的腿,撂开一袭yīn幽纯黑长袍就要转身走,却忽然又扬起臂膀在空中狠心一挥:

  “记住,我要的,便是他与那狗皇帝的决裂,你该知道怎么做的……我虽不会害他,倘若你与他果真动了qíng,那就别怪我玉面心狠……我不要的,别人不许要;我要的,别人更不许染指!哼。”

  “啪——”脆生生的巴掌。yīn骘话音渺渺飘远,白与黑的诡秘搭配转瞬便消失在暗夜里……那恍惚qíng形,若然不是此刻脸颊上果然火//辣辣生/疼,都要怀疑是否是醉后一场梦魇了。

  “谢谷主。”……早该赏下来了。

  青娘垂下头:我自然该恨你,就与你莫名这般恨我一样——当然,这话只是在心底里说说,她这样的没骨头啊。

  四周瞬时安静下来,青娘仔细揩起胸前凌乱的小扣……有湿润的唇液沾染在花瓣上,拭不去,那花便如初生的孩童一般饥饿吸//吮着难得的滋///润,苏/苏//麻麻的生疼,就如同此刻万般凌乱的心。

  该死的……这一定是最后一次被他调//戏了。

  青娘将松散发髻绾紧,才要弯腰探出假山岩壁,却忽然一声小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抽泣从头顶上方突兀传来:“嘤……娘~~~”

  嘶……完蛋。

  一瞬间愕然,还不及抬头呢,颈上便一触柔软。川儿环着肥嫩嫩的小手臂巴巴缠裹而来,小小的身体温温热热的,带着一股成熟男子的生猛气息……

  想到自己方才又是擦又是系的各种不堪,青娘一瞬间脸颊红透了……该死啊,你是看了我多久?

  弱弱抽了抽嘴角,假作亲昵模样蹭着川儿毛茸茸的发,硬挤出来一抹gān涩浅笑:“呃……你怎么来的啊?”

  次次都是这一句,青娘你做作不做作。

  尴尬抬起头,四目相对间,那个沉稳的大将军古铜色脸颊上果然微微泛着青:“……川儿找了你一晚上,如何藏在这里?”

  还是一贯沉稳的磁xing嗓音,却怎生的听得全身发冷?

  作者有话要说:{{{(>_<)}}}抽风的**啊~~~后台刷新了无数次,总算是更新了

  ☆、36

  头顶上方将军目光濯濯,他原就是那般严肃的一个人,此刻眉眼间又加了这几许黑青,直看得人心里发慌。青娘眉眼看天,气/若/游/丝:“我刚才……大概醉了的,眼睛发懵,不知道怎么的就钻了进来……”

  其实她也摸不透他到底看去了多少,只心里头猜测,看得必定不多吧,孩子还在身边呢,若然早已发现她,哪儿还会等到此时才张口?暗叱着自己不要脸,嘴上的谎话却是越说越觉顺溜:“我最是喝不得酒的,一喝就醉……一头钻进来,差点儿摔了的……你看,衣服都刮成这样。”

  却哪儿敢真让他看?脑袋埋在脖子里,速速将袖子伸出一截又赶紧地拢起来。也不管玄柯到底是如何一个脸色,揽着川儿就往玉石小径上走。

  “娘~~”川儿哭得小肩膀一抖一抖,嗓子哑哑的,好不可怜。肚子饿却不见了娘亲,大大抱着自己找了一晚上,娘亲竟然躲在山dòngdòng里穿衣服呢。

  小嘴儿蹭着青娘的胸,又要往她鼓/帐/帐的衣裳下摸进去。这孩子最是敏感,断了好几次奶,如何也断不彻底,夜里头要瞌睡了,若然不让他含上两口,一夜便如何也睡不安稳。

  哪里还能再给他吃?这会儿身体可烧着呢,再吃,连路都走不动了。那合欢最是yín//恶,你顺着它与人jiāo/.欢,它便是朵滋/.yīn养颜的世间极物;倘若它沾染了男子jin//液却得不到欢//爱,则越发将你吞/噬得厉害……偏她,屡屡的沾而不可得,要了命的。

  一想到方才场景,青娘连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后怕啊,倘若当时玉面果然发狠要了自己,这会儿又撞上这一对冤家,后果可真不敢想象。

  青娘假作不经意拂开川儿的手:“乖啊,回家了再吃。”

  那软趴趴的虚浮步子,一抹盈盈小腰摇摆,看在身后男人的眼里,却偏生做作心虚个不行……几次jiāo道,早便知道这女人的虚伪爱装,越是做了违心的事,便越摆出一副克己老实的小模样。

  “哼。”玄柯沉下脸色,口中发出极细微轻哼。一道清风拂过,大步将将自在前头走了开去。

  ……

  因着要寻青娘耽误了不少时辰,宴客们早已个个散去。从泽和圆出来都已近亥时,寒夜下的街道空无一人,只余马车轮子咕噜咕噜作响。

  将军府的用度向来低调节俭,不大的马车内青娘与玄柯并排而坐。川儿嚼着娘亲的rǔ,吃得十分香甜,他饿了一晚上,这会儿下嘴可不轻呢,眨巴着水汪汪的眸子,一边享受着,一边还要晃dàng小腿去蹭相邻的大大。

  偏生大大却不理他,只一意盯着马车帘子,目不转睛,让他好不沮丧……大人们真是奇怪,一会儿笑咪咪亲/嘴嘴,一会儿又谁都不理谁。

  他哪儿知道,自己才是那“不理”的祸源呢。

  熏着暖驴的窄小空间里,本就gān燥沉闷得不行,小儿“吧唧吧唧”的贪/婪/吸/啄声便越发显得突兀,那声音,听在一对成年男女耳里真心尴尬。

  玄柯凝着眉,深邃的眸子巴巴对着帘布,一路上肃默不语。小儿的讨好他不是看不到,可是此刻如何敢转过头去?他自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女人的身体他早已熟悉,便是小儿此刻的含//咬之处,也是他深尝过不知多少次的……若平时倒也罢了,偏生他今夜一直莫名心神恍惚,只看着青娘便能坠生出无数与她亲密相亲的场景。

  青娘低着头,软趴趴靠在座背上,此刻也早已连气息都起/./伏不匀。川儿便是她的命,一意哭闹着要吃,终究还是缠不过他。小家伙想是饿极了,吸得凶猛,车厢里又这般热,生猛的男子气息清晰入鼻,挠得她只恨不得立刻便将衣物扯下,跳进冷水里好生浸泡上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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