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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合欢_尘殇/玉胡芦【完结+番外】(57)

  女人妖娆之躯一顿,顺着玄柯视线向旁的二人看去,一个满脸络腮胡子黑似阎王,一个瘦不伶仃半老书生,眉眼间登时一暗,又软绵绵撒起娇来:“不要麽~~人家就喜欢你~~不然奴婢再去叫上两个姐妹来伺候二位爷爷便是了嘛~~。”

  好似怕被玄柯推开,越发将巨//隆的雪白往将军怀中贴去,上下蹭着他,两手从后头徐徐往下爬去,蛇一样的挑逗开来……

  却哪儿知道玄柯的心思。虽鼻端满满的熏香扑鼻,玄柯此刻却没了恍惚,即便眼前这位的感觉再像,也终究不是她——那个爱装的女人,心里头想要你想到要死,却偏还要装出一副冷不兮兮的执拗模样,非要等到你按捺不住了主动去侵略她。

  一时心头清明起来,任由红姑娘揽着,也不急推开,好似随意地问道:“你手上这花,倒是挺别致~~呵呵,可有什么来头?”

  美人儿急得不行了,那彼岸红花最是yín//毒,可不比传说中的谷宝合欢。合欢一年一发作,且滋yīn养颜,可锁爱人之心;彼岸红花却是一月一发作,只欢无爱,久未jiāo欢则命归huáng泉。是以,花幽谷谷主虽万般yīn冷残绝,却从不杀人,那老去的美人,倘若有功者,则配以谷中暗卫为生;若无功者,则放任她无欢死去。

  她一月前不要命的试图勾引谷主,惹来偌大惩罚,久未沾取男人滋/润,此刻身体里的yù火早已烧得没了心智——

  红唇勾起来,抚着花儿哧哧的笑:“我这花儿呀~~~最是需要男人滋养了,没了滋养才不好看呢,你看~~都快没有颜色了~~~一没了颜色,我就该死啦,浑身一丝儿力气都不剩下~~要和男人们一起睡了才好看呢,不信你给我一次,她一定鲜活起来~~哎哟大人您行行好麽,求求你给我一次吧恩~~”

  说着,gān脆俯□去qiáng解将军腰间的玉带,红唇儿早急不可耐地隔着黑缎面料去吻将军那物了。

  玄柯却哪里有如此好勾引?

  脑袋里浮出昨夜极乐迸发时,那朵迅速蔓延开来,汲取爱//液滋润的诡异扇面红花,越发肯定了心中猜测。玄柯不着痕迹地将女人兀自乱动的双手一挡,散漫挑起那一头墨黑长发在她胸前把玩,勾唇淡笑道:“哦?既如此难养活,如何不gān脆画些根叶上去~~有了根jīng,倒也死得不是那般快了~~”

  几时见过将军如此冷血风流?那挑衅的动作直把一旁全身僵直的二人看得热汗淋//漓……将军今日真真着了魔了,都怪小青娘,好生勾引人皇上做甚么?

  “唔……”胸前娇//嫩/触/及略硬发梢,瞬间带起来一抹难以言喻的极乐快//感,红姑娘yù//火愈发升腾。想要着他,偏生他还不给,心里头燃着火,都快死了的,涩着嗓子乱了心绪:“奴婢倒是想呢~~带叶子的花可是世间宝贝呀~~这世间大约也就剩下那么一朵了~~给了我们阁主夫人,谁还能再有那……”

  话才说到一般,却忽然将将住了口,好似见了鬼刹,原本cháo红的脸瞬间白得渗人。

  有青衣小仆猫一般无声走了进来,身后随着三名绝色少女。

  对着玄柯恭敬鞠了个身,嗓音柔细,表qíng甚是惭愧:“主人息怒。红姑娘今日当值,走开不得,班头说不能破了规矩,怕阁主责怪。这厢做主给您换了阁里的一等美人,实在对您不住。”

  也不待将军说话,女人赶紧白着一张脸随了出去。

  ——————————

  “跪下。”两名黑衣保镖将红衣往地上一甩,恭敬退身而出。

  红衣本就yù//火/焚身,此刻身体又烧又惧,连一丝儿抬头的力气都不剩下。偌大个屋子,除却满室黑白帷帐翩飞,便只剩下正中一张黑木躺椅,那椅上的男子一袭纯黑镶毛大袍,衣襟半敞,绝色眉眼惑人魂魄……

  这样的男人,曾经是她心目中的神呢,原还占着自己与那传说中的谷主夫人略微相似,不要命勾引了他,差点儿便被喂了楼下池子里的大蛇,如今却是连抬头多看一眼的勇气都不敢有分毫。

  勾着脑袋,拼命磕着头:“谷主饶命,谷主饶命……”

  “呵,这会儿知道要命了麽~~”锻凌钰嘴角浮起一丝鄙夷,摇着素白绒扇慵懒俯□子,指头勾着女人的胸//rǔ,捏着那盈盈娇//挺的红莓:““~~你说,他刚才都问了你些什么?”

  幽冥一般的深寒顿时从男子的指尖将将袭进了骨髓,红衣浑身一颤,战战兢兢哆着身子道:“问、问罪婢的花……花、为什么没有颜色?”

  锻凌钰勾唇,那手中捏揉的力道却不见丝毫减弱:“哦?只问这么点点麽?……那么,你是如何回答他的~~”

  “罪婢说、说做了才有颜色……”红衣红了脸,ru头处被狠劣按捏,分明痛得快要断掉,却偏生让升腾的yù越发灼//灼燃烧起来。身旁的绝色男子衣襟半敞,露出里头jīng悍的胸膛……忽然记起谷里的前辈说过,谷主是全天下最棒的男人了,直看得她身下忽然一阵抽搐,一股暖热从那暗径里溢了出来……

  好个yín//dàng的货色!锻凌钰鄙夷更甚,仿若碰到了极脏之物,一柄绒扇将那乱/颤的巨//隆/雪//白狠狠一扫:“还有呢……”

  “没有了,真的,真的没有了。”ru晕处渗出一丝血迹,这次却是真的都断了,痛得红衣拼命哆嗦,一瞬间方才的yín/yù将将没了踪影。

  她来谷里的晚,只听说谷主自从那个从未谋面的夫人失踪后,便越发喜怒无常难以琢磨,偏生她眼高手低,占着自己年纪小,想要去贪那不该贪的位置,活该遭到如此讨厌。

  “哼,果真没有了麽……告诉你,你方才说的每一个字都瞒不过我。”锻凌钰却忽然笑开来……傻子麽,藏花阁除却他的屋子,每一道墙浇下去便是一面镜子,什么能瞒得过他?

  都懒得再去拽这贱人的头发了,懒懒拍了拍扇子站起来:“也罢~被他知道兴许还是件好事呢~~~把她带下去吧,她既然这样想做,那就让她做个痛快好了。”

  “是,阁主!”门外早有一队壮//硕汉子听命恭候,个个一身的黝黑,随便哪一个的胳膊伸将出来都qiáng过女人的大腿。因见地上女人赤//luǒ着身子袅袅如长蛇,早便按捺不住,带头的两名顶着胯//下巨da迈/进门来,小jī一般就将yín//糜恍惚的红衣提了出去。

  黑白翩飞的大屋瞬时沉寂下来,锻凌钰冷冷收起笑颜:“出来吧~~知你不喜这样场面,却也看了不知多少年不是?”

  萧木白一袭宽袖白衣,从帘后徐徐走了出来:“你这又是何苦呢?好容易将她寻回,又为何偏偏推她出去?”

  “呵,几时无qíng无义的江湖第一公子竟然也为女人挂了心肠?你既这么多年记挂她,当初我要她时,又为何不开口拦下?……你该知道的,你若果然问我讨要她,我必定也会给你。”

  锻凌钰从袖口掏出两只jīng致琉璃小盒,仰起头,目光幽幽含笑:“这是新近制出的佗罗迷香,效果比之从前更甚,拿回去给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继续玩儿。”

  “谷主取笑。你我世代主仆,你知我定然不会。”想不到锻凌钰竟然这般直白相问,萧木白眉宇间浮起一抹忧虑。接过琉璃盒子放至鼻端轻轻一闻,惯常淡漠的容颜瞬时沉敛:“……这次的迷香,果然不凡。你看,为何分明有无数的可行办法,却独独要将她掺进……你明明对她动了真心,她亦有了你的骨ròu。”

  “呵,真心麽?这世间谁和谁有真心……那骨ròu,原就不该来到这世上,她根本不配。”锻凌钰不屑勾唇,只眉眼间忍不住却浮出那张淡淡雀斑的平实面孔,执拗中带着刺骨的恨啊,一时绝冷的笑容便掺了些看不明的颜色:“……对了,那姓何的狗官到底如何答复?”

  “太尉已同意,只说事成之后必须平分他一半天下……这是他定下的契约。”萧木白从怀中掏出一纸暗huáng信笺递过,一向最是擅长攻心的他,只见得眼前男子这副少见模样,心底里不由一声长叹。

  “呵,该下地狱的猪狗还妄想某天做上皇帝麽?……”锻凌钰略略一扫,冷咧笑将起来。最是喜怒无常之人,此刻方才的潋滟早已丝毫不见,墨黑长袍往椅上一卧,挑起绝色之颜:

  “甚好,我还就怕他没有这个野心呢。不费一兵一卒,报我锻家上下几百口xing命之仇,不过推出去一个女人,不是很好麽?”

  “可是……你该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推出去,就再也拉她不回。”萧木白凝了眉。

  他自是知道锻凌钰心中的恨,18年前如若不是何庆使jian计栽赃,如今锻家也不会独独只剩下仅此遗孤。那时的凌钰不过8岁孩童,却眼睁睁见着尚在襁褓中的弟妹命逝刀下、还来不及及笄的14岁亲姊惨遭狗皇帝侮rǔ。如若不是当时尚在花幽谷修行的爹爹及时将他救下,他又如何能存活至今?这样的仇,不为难他如今如此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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