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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幸’事!_花日绯【完结】(15)

  “去把那些也搬过来。”

  我看了看书案,那里还有好几叠半人高的账册,原来不是要对我gān什么,而是——物尽其用——就是说,既然侯爷我来了,那房里伺候的人就不需要那么多了,全都jiāo给我做就足够了。

  唉,老二不愧是商人,侯爷我又怎知他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呢。

  “茶。”

  将书案上的账册全都搬到了花厅中的圆桌上,刚把团扇扇出了凉慡的风,便听老二头也不抬的对我说道。

  我四周看了看,放下团扇,走过去倒了一杯热茶,端过来送到老二手上,可老二一只手接过茶水,杯盖都没揭开,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说道:

  “烫。”

  然后就又把水递还给我。

  “……”我盯着被退回的茶水,不知道怎么办,却听老二一边打算盘,一边又说了一个字:“chuī。”

  “……”

  当我将混合了我不知道多少口水的茶再次递给老二时,他全然不介意的喝了一口,我刚要坐下休息会儿,却又见他指了指自己的肩窝处,一字真言道:

  “捏。”

  “……”

  我认命的站到老二身后,在他指定的地方揉捏起来,口气不善的抱怨道:“金老大,你敢不敢跟我多说一个字?”

  虽然我只是个‘物’,但毕竟是个有生命的物,用不着每次都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话吧。

  老二抬眼看了看我,终于如我所愿,说道:

  “太重。”

  好吧……我心满意足的笑了……

  当我不厌其烦的伺候老二看完了所有账本,三更天的梆子已然敲过,我顶着乌黑黑的眼圈,打着超级打哈欠,一边敲背一边揉肩的想要回自己院子,却又被老二叫住了。

  只见他啥也不说,只是站在那里,大大的张开双手……这又是要闹哪样?

  “帮我宽衣。”

  困极的我拖着沉重的双腿走了过去,经历了老二一个晚上的‘历练’,我已经能够听话的执行命令。

  走过去在老二腰间找了一圈,发现他的金丝外袍的腰带扣在后面,正想绕过老二去到他的身后,却不想原本张开双臂的老二忽然放下了双手,自顾自的开始解起他袖子上的暗扣,见我迟迟不动,他不禁催促道:

  “手脚快些,侯爷这样怎么伺候人?”

  我:……

  不得动弹的我不禁抬头看了看神色如常的老二,大哥你突然放下手臂,自己解袖口的暗扣,这是好事……但能不能先让我出去,你这样把我禁锢在怀里,我怎么帮你解腰带?

  “怎么?还要我教你吗?”

  随着老二这句话说出,我便感觉双手被qiáng势的拉到了他的背后,前胸贴着前胸的姿势让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但老二却好像没什么感觉,大概平日里被大波丫鬟伺候惯了吧……

  我在脑中无限意yín。

  双手在老二身后摸索了会儿,好不容易找到了腰带扣子,又拉拉扯扯奋战了良久,才算解开了一条腰带,其间老二也不催促,只是乖巧的站着,耐xing极好的等着我。

  笨拙的将腰带解下,放到一边,我拉开了老二腰侧的衣带,将之身上的外衣除下,只剩下贴身儿着的中衣……不知是我有心,还是老二无心,总觉得他今日这中衣有些透,透得出丝光般,内里仿佛一览无遗。

  我曾经说过,老二的身材爆好,如果不做商号掌柜,完全可以去卖身,满足寂寞空虚冷的怨妇的同时,自己又能慡到,何乐而不为?

  老二见我双颊绯红,yù罢不能的盯着他,也不介意,随手撩开耳旁的一缕发丝,风qíng万种的对我说道:

  “侯爷在看什么?”

  “……”

  自然是看你……宽肩细腰,这副身子若在chuáng上,不知又该是怎样的销魂蚀骨……当然啦,这些画面我也只敢在脑子里意yín一下,现实里,别说是付诸行动了,就是说也不敢说出来的。

  也许是看出了我蠢动的yín|yù,老二忽的在我耳旁chuī出一口热气,令我虎躯一震,浑身起满jī皮疙瘩的感觉顷刻便将我拉回了现实。

  耳旁火热一片,只听老二吐气如兰的诱惑道:

  “如果我说,侯爷今晚可以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 求表扬,求鼓励……打滚……

  ☆、抓jian的代价

  “如果我说,侯爷今晚可以留下……”

  耳旁火热一片,老二吐气如兰说出一句对我来说非常有杀伤力的魅惑之言,虽然理智告诉我这不可能是真的,但这句话听在耳中,却依旧能让侯爷我热血沸腾,意yín无限。

  “呃……”

  我僵硬着头颅,抬头看了看笑如妖孽般的老二,竭尽全力揣摩着他九拐十八弯的心思。

  其实,他是想说,侯爷今晚可以留下,帮我洗脚铺chuáng?又或者是,侯爷今晚可以留下,帮我守账本?不管是哪种原因,但我有自信,绝对不会是,侯爷今晚可以留下,咱们红鸾帐中翻云雨,鸳鸯被中jiāo颈眠……

  相处了这么久,我对老二的人品还是有所了解的,当年我带兵入城,抢了他的商号,掠夺过他万金之数,但这厮当时并没有表示反抗,竟然还主动提出给我们西北武家军供应粮糙,不要钱!

  这种高尚的,不计得失的行为,当即就让我对这位英俊潇洒的少年美富商产生了无限好感,每每见到人后,都会对他的德行进行一番夸赞。

  而就在老二说出那话的第二天,果不其然,五十辆马车装载了满满的粮糙送到我们营帐,一下子就把空虚的仓库填满,营里的兄弟们都是跟着武家打天下的穷苦孩子,哪里有见过这么大的手笔……就是见多识广的侯爷我也没有见过,兄弟们欢天喜地开坛祭酒,感谢上苍,让他们遇到了这样一个识趣的好人,我当时虽然年少轻狂,但也甚感欣慰,当即便打消了再去他们商号扫dàng一番的念头。

  可是,就在老二送来粮糙的第五,第六天吧,兄弟们开始觉得头晕乏力,一个个萎靡不振,形容枯槁,我查了好几天都没有发现病源,还是后来,我们伙房的二傻用剩下的饭菜去喂猪,猪吃了之后也是上吐下泻,当场就给我撂蹶子,倒地不起了。

  原来饭菜就是兄弟们每日拉肚的原因……而饭菜都是由善心的老二送来的……

  如此深沉的心计,让我从那之后再也不敢小觑老二,这回只是送来掺着泻药的粮糙,下回会不会直接掺鹤顶红?

  谁知道呢?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纠结,先前还只是在我耳旁chuī热气,搞暧昧的老二,现在竟然真的伸出温热的灵舌,在我耳廓上轻柔舔抵,弄得我浑身一阵苏麻。

  我被他弄得节节败退,脸红脖子红的捂着耳朵心惊胆颤,终于,我退无可退,被老二bī到了墙边,只见妖孽般的老二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勾起侯爷我娇嫩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

  “侯爷难道不想留下吗?”

  我困难的咽了下口水,眨巴着双眼,对老二正色问道:

  “二哥哥,你是不是到发qíng期了?”

  没想到我会问的这般直白的老二愣了下,但老二是什么人,见过世面的他立刻就恢复过来,将魅惑的笑容勾的更深:

  “是又如何?侯爷打算怎么帮我?”

  我咬着下唇,眼珠子四处乱转,就在老二等的不耐烦,将手伸向我时,我的脑袋终于开窍了,双掌一击:

  “我知道了。”

  老二饶有兴味的看着我,我在一起确定好逃跑路线之后,果断对老二说道:

  “飘香院我有熟人,你去报侯爷我的名字,要什么样的,都有!”

  “……”

  说完,我趁着老二还没反应过来,便‘跐溜’一下,从他的腋下一穿而过,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般,马不停蹄的开门就跑。

  “武夏纤——”

  一场劳心劳力的‘服役’终于在老二的怒吼中宣告结束,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一下子便扑进柔软chuáng铺,抱着被子缠绵入梦。

  侯爷我就是这样的,有一种无论捅了多大的篓子,都相信明天会更好……债多不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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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我如愿睡到了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打着满足的哈欠去到饭厅的时候,阿福已经把中午饭都收拾gān净了。

  我捂着肚子,揪了揪阿福的袖子,可怜巴巴又略带讨好的问他还有没有吃的,阿福却对我斜眼以对,人qíng冷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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