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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靠边站!_花日绯【完结】(24)

  哎,脸皮太薄了,做大侠怎么能脸皮太薄呢?那今后还怎么蛊惑……呃,领导众人行侠仗义?

  所以,为了能够让老二永久克服这层xing格上的薄弱环,我决定以身涉险,孤注一掷,舍己为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偎入老二怀中,自动将他的手环在我的腰侧,轻声细语绵绵道:

  “我喜欢你。不管我的这决定爹爹会有多么反对,妈妈会有多少伤怀,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就算全世界都反对我们在一起,就算我半死不活,我也要跟着你,跟着你风chuī、日晒、雨淋,我愿化身石桥……与你走过无数无数个chūnchūn秋秋,与你度过无数无数个日日夜夜,此qíng可待成追忆,莫道无qíng更有qíng,我们一定要缠缠绵绵到天涯。”

  说到深qíng之处,我动qíng的紧紧搂住老二,只感到他虎躯一震,神qíng恐惧又复杂。

  男人嘛,有几个能够坐怀不乱,几个能够chūn心不动,尤其,对象还是我这样的温香软玉。

  他僵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我了解那是什么感觉,所以,我给他时间消化,给他时间酝酿,给他时间领会jīng神。

  “你……”老二终于消化、酝酿、领会结束,开声了。

  “你叫什么名字?”

  “……”

  有的人,一时不解风qíng;有的人,一世不懂风qíng。

  不解风qíng尤可救,不懂风qíng……可就难调、教啦。

  “单名一个嫣,记住了吗?”我娇俏俏的抬起脑袋,对他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

  老二木讷的点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坚定。

  “知道是哪个嫣字吗?”我满意的点点头,再接再厉道。

  老二有些犹豫,半晌才支吾猜道:

  “乌,‘烟’瘴气?劳,‘燕’分飞?‘腌’,咸菜?”

  我:……糙头早你个小混球!

  我一把推开他,恶狠狠的咬牙切齿道:

  “姹——紫——‘嫣’——红——!!!!!”

  唉,我无限唏嘘。

  真是凤凰重生涅槃,野jī重生尸变,不同的人,不同的环境,孕育出来的人文素质都大不相同。

  掌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作者有话要说:过了个年,我太堕落了。

  请一定奋力鞭打我!

  今晚还有一更。

  18

  18、bī婚 …

  因为我的突如而至,盘丝dòng中妖气横行。

  我坐在杂糙堆上,看着老二忙进忙出忙生火。

  其实想想,我这个徒弟不管什么时候都很懂事,心地也很善良,就算落到了如斯境地,也能保存着原始的天真与淳朴。

  说实话,行走江湖这么些年,见过的走火入魔的人还真不少,但像老二这般淡泊明志的,仿佛不多。

  走火入魔的人,有神经错乱的;有狂xing大发的;有残忍嗜杀的;有心理变态的;有xing向突变的……

  五花八门,层出不穷,时常让我感到江山代有人才出,长江后làng拍前làng。

  所以,我家老二现在顶着一双血红失措的眼睛,善解人意的为我点火取暖的画面,有一种特别颠覆的美感。

  “你还记得,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吗?”

  老二怕冷,就因为怕冷,他才学了热乎纯阳的功夫,如果是自主xing的话,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主动来这种冰天雪地的地方。

  这种地方,就连本地人都会觉得受不了,何况还是我们这些外地人呢?我记得,洛秋水的缥缈峰中,就有一套‘天山七阳掌’,入门的必修武功,据说就是为了防寒。

  老二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继续添柴火,我看着火光映在他的脸上,将稍显生硬的脸色衬得柔和了些。

  “我醒来就在这里了,被关在那个笼子里,四周都是碎冰和水。”

  我看了眼一旁的笼子,有些变形,却依旧坚固。

  老二是被关起来的?谁?谁gān的?不,应该问,谁有这么大本事?秋榕说在我沉睡的时候,老二就来了天山,可直到一个月前才传出音讯,他被人囚了多久?

  一想到这里,我就心疼得不得了。

  见我以幽怨心痛的眼神看着他,老二有些局促,不知所措的低下头。

  我让自己宽心一笑,既然已经变成这样了,那我就决定先不告诉他某些事qíng的真相,但是,有些事qíng却不可不查,于是,我想了想道:

  “其实……”我yù言又止,柔qíng似水道:“可能跟我有关。”

  老二一听,立刻抬起了头,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写满了不解。

  我娇咳一声,弱女子般哀叹道:

  “唉,怪只怪我生得过分美丽,引起很多人的觊觎之心。我爹爹一心想为我找到一位门当户对的如意郎君,奈何无论怎么bī迫,我都一心向着你,那些人一定是嫉妒你,所以才对你下毒手的。”

  “……”

  老二沉默片刻,可能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接茬儿,竟然盯了我一会儿,就又埋头添柴。

  见他反应如此冷淡,重重的打击了我的创作qíng绪,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为了让某些事qíng不这么快穿帮,我只得继续编下去。

  “但具体是谁下的手,我也搞不清楚。”我边说边打量老二的表qíng,见他始终无动于衷,我也憋不住肚子里的气,gān脆直言道:

  “你怎么跟个木头似的?我们俩到底是不是月下偷qíng、心心相印的亲密爱人啊?”

  老二的脸涨得通红,更加不知道怎么表示,对那八个字产生无限畅想,呐呐的问道:

  “你想怎么样?”

  当你不知道如何解决一件事的时候,可以适当的放□段请教对方。

  我深吸一口气,道:“把这笼子截下一段,送到懂行的地方去问问,从蛛丝马迹开始查起。”

  这个世道讲究的是品牌创新,铸铁也不例外,比较出名的流派就那么几家,每家的铸铁工艺还都不一样,如果能找出铸铁的地方,没准就可以抓住凶手的辫子。

  当然啦,这些猜测我暂时还不想告诉老二,等找到了再说吧。

  ……@……@……@……@……@……@……@……@……

  山下的温度就正常多了。

  我和老二各吃了一碗阳chūn面后,便踏上了寻找真相的路途。

  铸铁这个行业与江湖武林息息相关,你想啊,如果有人惹你不高兴了,你用什么砍人?如果你想成名,你想挑战任何刀枪剑戟圣时,你用什么兵器?如果你想抢钱、抢地盘、抢女人时,该怎么办?

  既然有这么大的市场需求,那铸铁买卖必然火爆,火爆的行业一般都会有幕后黑手想要垄断。

  这一行中有四双幕后黑手——湖北玉家、昆明胡家、陕西凤家、浙江萧家。

  湖北、陕西和浙江都有些路程,近在眼前的只有昆明胡家,当家人叫做胡天,他还有个弟弟叫胡地,兄弟俩的名字将他们的家风表现得淋漓尽致。

  胡天我见过,相信很多没见过他的人都可以通过世人对他的评价而意*yín出他的长相。

  贪财好色,脑满肠肥。

  我和老二找到他家的时候,院子里正上演着一出‘一bī二打三qiáng*bào’的戏码。

  那个笑容猥琐,满口huáng牙,粗壮的脖子上吊挂着胡家的传家烁金算盘的便是胡天了。

  今日一见,我认定了一点——此子专qíng,世间少有。

  怎么说呢。

  几年前见他,他对用qiáng这种事qíng钟爱有加,几年后见他,他依旧对这种事qíng乐此不疲。如果不是他bī迫的对象换了,我还真想为他建造牌楼,供后人景仰一番呢。

  “矣——”

  看到我和老二突然出现,胡天显得有些震惊,他发出了一声夸张的抽气,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我gān咳一声,扬眉淡然道:

  “把手拿出来,我们聊聊。”

  我记得上回我也是这么说的。唯一不同的是,他手的位置变了,上回上,这回下,越来越猥琐流了。

  好在胡天猥琐归猥琐,下流归下流,身为铸铁四大家之一的胡家家主,他该懂的还是懂的,毕竟这个位子不容易做,压力大是必然的,否则又怎么会让他养成这么个变态嗜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本文也这么多字了,是否意味着我可以厚着脸皮求大家评论的字数长那么点点了尼?

  我在呼唤神马,你们懂的……

  呃,还有,如果可以,大家能不能动动手,帮忙收收我的专栏吧,真的太冷清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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