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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孽海_不甚了了【完结+番外】(12)

  那天晚上之后,温思谦又是一个多礼拜没有过来,姚媛之对此庆幸不已,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才不会让温思礼看出破绽。所以只要他不过来,她心里就是轻松的。

  温思礼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月,医生确定他没有什么大碍后,他就出院了。他出院了,就代表姚媛之又要回去和温思谦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

  她光想想就觉得发愁,试问,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qíng是比和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在一起更头疼的?

  **

  她扶着温思礼上车的时候,脑子里乱糟糟的,将他送回家安顿好一切后,她一直磨磨蹭蹭,和他聊了很长时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不是舍不得他,而是不想这么快出去面对温思谦。

  当然,她一出门就被温思谦拉上车了。姚媛之发现他今天好像不太高兴,开车的时候速度很快,刹车又踩得猛,一路上她都提心吊胆的,直到车停下来,她才缓了一口气。

  她正在扶着胸口顺气,温思谦已经拽着她进了家门,那力气大到她觉得自己手腕都要被捏碎了,进去后,他又用力地把她甩到沙发上。

  姚媛之有点儿贫血,他这么一甩,她眼前就发黑了,呆了半分钟才缓过神来,她心里想着,这个神经病不知道又哪根筋搭错了,想出来这种办法折。磨她。

  不过她现在已经是个有经验的人了,面对他做的事qíng也能保持高度的淡定,即使是被他这么甩了,她脸上依旧能保持着平静的微笑。

  她学着电视里那些女人,拿捏着语气问他,“怎么了?你不开心吗?”

  温思谦看见她脸上的微笑,觉得有些刺眼,他走到沙发前,压到她身上,掐住她的下巴,哑着声音告诉她:“别在我面前笑这么高兴,我不喜欢。”

  “……”姚媛之没话说,用最快的速度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她的原则是:不和神经病一般见识。

  “你很舍不得他?”他突然问她。

  姚媛之不太懂他的意思:“你说谁?”

  “温思礼。”他也不和她打哑谜,直接说出了这个名字,而且,语间还带着些不屑,把唇贴。到她耳边,轻轻地呵了一口气,他继续问,“在里边呆了那么久,和他gān什么了?嗯?”

  “他身体不方便,我只是帮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姚媛之如实相告。

  “哦?就只是收拾了东西?”他很明显不相信她的话,问问题的时候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嗯,他动不了,也做不了别的事qíng。”姚媛之快没有耐心和他解释了。神经病的思维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样,一件这么简单的事qíng他都可以前前后后问这么多次。

  “你还想和他做什么?”听完她的话,他脸上的表qíng立马便yīn沉下来,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胸口,用力地捏了一下,“想让他这么摸。你么?”

  “……没有。”姚媛之摇摇头。

  “哦?”他只发出一个单音节的字,手没有停留,不断地向下,最后停在她的腿。根处,“那你想让他这样?”

  “没有没有没有!!”姚媛之忍不了了,拍开他的手,不屑地问,“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满脑子都想这种事qíng么?”

  至少在她心里,温思礼不是个这样的人,他平时做事有分寸也懂进退,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尊重两个字怎么写,他之前提起过这件事qíng,但是她拒绝之后他再也没有提过,还不停地保证会尊重她的意见,她什么时候愿意,他才会捅。破最后这一层。

  这也是姚媛之比较欣赏温思礼的理由,在她看来,一个会尊重女人的男人,在其他方面绝对不会很差。她选择温思礼,一个重要的原因也是这个。

  再看看此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bào戾,残忍,yīn晴不定,步步紧bī,几乎所有的贬义词都能和他沾边儿。而她,还是要屈服在他身。下。

  姚媛之,你可真够悲哀的。她在心里默默地嘲笑着自己。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脱光了,而她的思绪还在飘远,她在想,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温思谦的存在该有多好,她此刻也不必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嘶——”手指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猛地回过神来。

  此刻,她右手的食指正被他含在嘴里啃着,他时不时会用牙齿重重地咬她一下,她只能疼得皱眉。

  最后把她的手指咬到出血,他才满意地放开,他将头埋在她胸前,低声地问,“以后还不专心么?”

  姚媛之恍然大悟——他咬她,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低下头,向他认错,“……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对于她的顺从,温思谦格外地满意,他今天破天荒温柔地做足了前。戏,然后才进去。

  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冲,可姚媛之还是疼得皱眉,过了一会儿之后才舒服了一些。

  后来他的动作就越来越狠了,姚媛之明显地感受到了他心底的bàonüè,她又疼又胀,只好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求他,“轻点,轻点。”

  “你爱温思礼么?”他动作停顿了一下,见她愣住,又用力地往里面一顶,“我在问你问题,回答我!”

  “……我已经回答过你了。”姚媛之咬紧牙关,qiáng忍着□□声。

  她之前的确是回答过了。只不过是用反问句回答的——如果我不喜欢他,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温思谦当然记得她说过的话,想起来,脸上的表qíng愈发地yīn沉。他将她的一条腿折。起来,更加用力地抽。送,看着那条窄窄的fèng。隙被他一次次地撑。大。

  “爱他怎么不和他做?爱他怎么还能被我上出这么大反应?!”

  姚媛之的头被他撞得磕在了沙发的扶手上,虽然称不上疼,可脑袋也是涨涨的,再加上身。下剧。烈的快。感,她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闲来思考。

  身子绷得越来越紧,她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终于在他的攻势之下失控,那里剧。烈地缩。动,一股液。体流了出来。

  可是他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迹象。姚媛之真觉得自己不行了,无力地抓住他的手臂,表qíng痛苦。

  她的所有挣扎都被他在动作中一一化解。结束的时候,她已经腰疼得快坐不起来了。

  最近这段时间在医院里照顾温思礼,她本来就劳累过度了,今天这样一弄,她更是累得不行,一直睡到晚上八点多才醒过来。

  睁眼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她揉了揉眼睛,努力看了看,才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依旧保持着睡着时候的姿。势,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腰酸腿疼的感觉一点都没有缓解,而且,腿上还挂着已经凝固的某种液。体。

  她qiáng撑着支起身体,打开客厅的灯,偌大的房间里此时此刻只有她一个人,并且姿态如此地láng狈。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眼眶一阵酸涩,俯下。身子将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披到身上,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那个男人……果然就只是把她当成了纾。解yù。望的工具,做完之后就走了,根本就不会管她的死活。

  **

  温思谦此刻正在办公室里拿着成陵川找来的资料和他一起研究着。

  “你确定这是她?”他看了一眼资料里附带着的照片,眼神怀疑。

  “百分之六十的可能吧。”成陵川说,“毕竟只有个背影和侧面,我们都不好完全肯定。”

  “要不,我找新加坡那边的朋友帮忙打听一下?”成陵川试探他。

  “我不信。她明明就死在了我面前。”他摇摇头,脸色有些复杂,“这个世界上真有人能死而复生么?”

  “思谦。靖媛不是那种会认命的人……你当初说她服药自杀,我就不太信。”成陵川仔细地回想,“说不定她真的还活着呢?要不然思礼不会这么费心找她的。我想……我们也找找看吧。”

  “找到了又能怎样?”温思谦喃喃了一句,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己问自己。

  “找到之后,你们三个人的事qíng就可以解决了,不管她爱谁,你和思礼之间的确应该摊牌了,这么多年,他瞒你,你瞒他,你们兄弟两个这样无非就是为了一个女人——”成陵川说,“而且,还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你说姚媛之?”温思谦是什么人,怎么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他盯着自己的好兄弟看了几秒钟,问他,“你喜欢上她了?”

  “思谦,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只是在就事论事!”成陵川对他解释,极力地否认。“她本来不该被卷入这件事qíng的,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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