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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_风念夕【完结】(46)

  “好。”我接过,一口一口的喝。

  “小笑,你还爱他吗?”

  “……”这个问题,我始终无法回答。

  上官涧没再问,只是淡而优雅的笑了笑:“早点睡吧,怀有宝宝要多休息,睡眠很重要。”

  转身,我们一起上了楼,我进了卧室,刚要关门,上官涧突然问我:“想让他离开是吗?”

  我站在卧室门口,沉默的点点头。

  “那么,听我的,跟我来。”他上前牵着我的手走到阳台,我不明白上官涧的用意,疑惑的移着脚步跟着他走。楼下就是冷若冰在雨中弹唱的身影,我们可以很清楚的望见彼此。

  路灯下,他湿dada的头发不断的滴水,我望着他有些出神,随即感觉腰上一紧,唇一热,上官涧的吻落了下来,我回过神睁大眼睛看着他,伸手推了推,上官涧搂着我的腰的手微微的用力,但比起冷若冰的霸道,这种力度始终还是温柔了些,也许他怕伤了宝宝。

  “小笑,听话,别推开我,闭上眼睛,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我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乖乖的闭上眼睛,上官涧温柔的吻我的唇,他轻轻轻撬开我的白齿,试图加深这个吻,我微微的摇头拒绝,我们在演戏不是吗?而上官涧没有qiáng迫我,只是淡淡的温柔的吻着。

  “铮--”吉他的弦断了。声音那么刺耳,刺痛我的心。

  “啊--”

  “啊--”

  冷若冰嘶吼的声音像一际响雷划过这个雨夜,悲伤的吼叫,痛苦的嘶喊,透过余光,我看见他抱着头,蹲在地上颤抖,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在哭泣。看到这样的他,我的心竟然还会痛,一点报复的快感都没有,只有痛,为什么?为什么呢?

  泪无声的滑落,上官涧轻轻的吻去我眼角的泪,他说:“小笑,别哭,别难过,一切都会好的……”

  上官涧的语气似乎含有淡淡的心疼,我有些慌乱的推开他,这是在演戏吗?是吗?

  “我累了,想休息。”

  “嗯,去睡吧……”上官涧勾唇露出一个优雅的笑。

  我转身,向卧室走去,刚打开卧室的门。

  “小笑。”上官涧叫住了我,我站在门口看着他。

  “别误会。”他说。

  “嗯。”我笑了笑,转身进屋,关上门。

  走到chuáng边躺下,拉好被子盖着,chūn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冷,已经没有冷若冰的声音了,他走了吧?就这样吧,很好。闭上眼睛,努力的不去想他,关于他的所有都不能想。不知何时,竟然睡着了,或许真的累了。

  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我翻身下chuáng,拉开窗,雨停了,冷若冰也已经走了,或许再也不会纠缠了吧。

  日子又开始恢复平静,波动的心又变规律了。每天又开始重复,单调却又不同。睡觉,学英语,看资料,学制图,天气好时,我会出去散步,枫林小道已经没了冬天萧条的气息,gān枯的枝头已经长出新的嫩芽。

  就这样,我一个人走过了温哥华多雨的chūn天,转眼到了夏末,离预产期越来越近了,宝宝的预产期恰好再秋初,秋天是温哥华最美的季节,到时枫林就是红枫的海洋,我期待宝宝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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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 花小淘之墓(二更)

  我告诉逍遥宝宝的预产期是九月八号,而逍遥似乎比我还兴奋。她说:“小笑,我要当gān妈咪了,好激动。”

  “是男孩还是女孩呢?小笑,我好喜欢小女孩啊,若是女孩,我们给她穿公主裙,把她打扮成小公主。我还要教她跆拳道,她长大了才不会被欺负。”

  “如果是男孩呢?”我笑着敲打键盘。

  “是男孩也很好啊,如果是男孩,那一定是个小酷哥,到时我把打打扮得酷酷然后牵着他的手逛街,我是迷倒一群男人的逍遥女王,小酷哥则是迷倒一群小女孩的小王子,呵呵,那感觉一定很棒,我这个gān妈咪要和小酷哥做一对无敌拍档。”

  “呵呵。”我笑了,生活虽不够完美,但这也是一种淡淡的幸福。

  过了几天,我收到逍遥寄过来的一个大大的包裹,拆开,里面都是小宝宝的衣服,裙子,鞋,还有玩具。我把公主裙都收拾到chuáng上,左右翻看,每一件都那么漂亮。

  再看看,还有小男孩穿的酷酷的迷彩服,这让我想到勇敢的小骑士,打开玩具包裹,里面有仿真的手枪,玩具车,篮球,足球,还有一顶酷酷的帽子。上官涧看到这些扬起嘴角笑了:“看来宝宝真惹人疼。”

  后面又加了一句:“你的朋友真有趣。”

  “嗯,那是当然,她可是逍遥女王。”我笑了,发自心底的笑。

  逍遥很忙,她的家庭,她的爱qíng,她的生活似乎都出了问题,我知道若不是逍遥真的走不开她早就飞来加拿大看我了。即使生活再怎么不如意,逍遥始终是逍遥,有着打不倒的女王姿态。

  李有戏说他哥哥换了一个新女友,而逍遥女王身边也多了一个爱她的男人。

  “花在笑,你说他们在gān嘛?在比赛谁的女人多?谁的男人多吗?”李有戏的问题很好笑。

  他们在gān嘛?我也不知道,逍遥的身边有男人不奇怪,李无戏一直换女人就有些怪了。

  李无戏,你无戏,难道你和逍遥真的没戏了吗?

  “瀚晨风好久没消息了。”我敲着键盘打出几个字发给李有戏。

  “嗯,瀚哥不在厦门,他出国了。”

  “去哪了?”

  “加拿大,温哥华。”

  我笑了笑,那么,我和瀚晨风在同一个城市吗?世界真的好小哦,只是我不爱出门,说不定哪天出门就能在街角遇到。再次遇见,他的身边会不会已经有了一个幸福的女孩呢?我的朋友,我衷心的希望你们都要幸福。

  每次去医院检查,上官涧都固执的要陪同,他说他是宝宝的gān爹,这是他应尽的责任,而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医院妇产科的女医师都笑着对我所:“花在笑,你的老公真体贴,长得又那么帅,真实羡慕死了。”当然,她们说的英语,而我早已经听得懂,并且能流利的用英文回答。

  我说他只是我的朋友而已,女医师们都不相信。久而久之,我就不再解释,上官涧就这样被误认为是我的老公。每次检查完,女医师都要对上官涧说上一堆孕妇该注意的事,有些已经重复了她还没察觉,而上官涧总是微笑着站在一旁听,而我却尴尬的低着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九月八号是预产期,今天是九月一号,上官涧叫我收拾一些衣物提前入院待产,这样比较保险。几个月前,上官涧帮我请了一个女佣,她是个有生产经验的中年妇女,有她陪着,我会安心些,但这两个星期,女佣刚好有急事请假了,而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显然不太安全。上官涧常来陪我,有时候就睡在客房过夜,但,总觉得不太好,显然,这不是一个好办法。

  于是,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衣物,上官涧开车送我住进了医院,虽然不喜欢医院浓重的药味,但为了宝宝能安全的出生,我什么都可以忍受。

  我住进了一个单人间,环境不错,药味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浓,桌上摆着鲜花,透过窗,可以看见即将微红的枫叶。

  我很庆幸有上官涧这样的朋友,他的考虑是对的,在我刚住进医院的当晚,宝宝就开始不安分,他(她)迫不及待的想出来看他(她)的妈咪,也急着想见见温哥华最美的秋天。

  撕裂的痛一波一波的袭来,我禁不住大叫冷若冰的名字,毫无意识的就叫出了口,叫出口后才惊觉,他早已陪在另一个女人的身旁,而我不管多痛,叫得多惨他都不会知道。

  其实,我也是自作自受。

  女医师叫我使劲,叫我用力,叫我加油,我双手紧紧的抓着chuáng单,使出全身的力气,但,没有用,无论我怎么使劲宝宝都不出来,护士们慌手脚,女医师在不断的安慰我,而我满头大汗,我很想在我最痛的时候有一个人能紧紧的抓住我的手,可是,没有,我只能紧紧的抓着chuáng单不放开。痛再次袭来,泪悄悄滑落。

  我开始害怕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宝宝是不是要死了?我死了不要紧,可是宝宝要活着。宝宝,你千万不能有事,要陪妈咪一起开心的活下去。

  撕裂的痛再次席卷我的神经:

  “啊--”

  “冷若冰……我好痛……啊……”

  疼痛中,我没了理智,我要冷若冰,我要他陪着,冷若冰,我们的宝宝不会有事吧?

  “啊……冷若冰……”我痛得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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