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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花开_菲言菲语【完结+番外】(26)

  我这个特点是看金庸和古龙积累起来的。小时候看金庸的书密密麻麻的字,啃地那个辛苦啊,好看是好看,但是有时候会看得发火,怎么半天没到重点,一座山能从高度写到石头的纹理......古龙的陆小凤四册的版本,我一下午就看完了,小学二年级HOHO。所以我是绝对偏爱古龙更多一些,一个写故事的人,金庸呢,则是有个写字的人,哈哈。古龙写刀就两个字:快刀,金庸能写一百字以上吧。

  我想我多少有受到影响吧。所以写宝瑞,我喜欢以对话为主。我觉得没什么比直接说出来畅快了。行文方面,会不会有看书的大虾觉得我调子有点怪列?小时候我很喜欢听说书,水浒呀she雕呀都是先听收音机广播的说书,很喜欢说书人一拍堂木“呔,你这恶人”这种感觉,很象表演,哈哈。

  所以我也有点受影响,就让我做个说书人吧,写得不好的地方请大家包涵。

  额,关于后面,我的计划是还有两卷的样子,关外一卷,主要想表达对社会生存规则的一些看法,抗倭一卷,主要是对国家概念的一些看法,中间串着对爱qíng感qíng的看法。

  其实想写的太多了,比如我很喜欢云南,我也想写云南啊大理,又喜欢贵州,想写苗疆,也喜欢吐蕃~~东北,哎呀,没完没了。计划是写二十万字,但是扬州卷已经七万了......感觉自己都有点怕怕,写文和追文都是压力啊。

  还是先按照计划来吧,不过后面两卷就会有点慢了,先打好预防针请原谅。

  想说的满多的,想把心掏出来呀,但是又不知道说到哪里,有什么又忘了,下次再聊咯。

  啊,对了,我比较喜欢这样和朋友聊天倾诉的感觉~~西西。

  下一卷,鲜衣怒马。

  鲜衣怒马

  采jú东篱下

  作者有话要说:西西,还是没忍住,先发一章吧~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jú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yù辩已忘言。

  扬州之后,因为武林大会那扶桑女人的原因,楚不返对东海形势更加担忧,与远昊商量过后很快就返回南边。瑞凡听到哥哥会和娘一起回无缘谷,小脑袋瓜子考虑了很久,两厢权衡也就把阿爸抛弃了。

  宝瑞以怀胎十月后面待产太辛苦太无聊为由,死活拖着远昊和妖刀带着二个娃娃在河南玩了一圈,闹闹金陵、开封和洛阳,一直赖到六月夏天来了,肚子挺起来,师父催三催四的——据说是玉仙子坚持宝瑞他们不回去就不嫁他。而宝瑞也终于感觉到热得快受不了,才心不甘qíng不愿地带着两个娃娃回无缘谷养胎。

  妖刀则独自返回关外他的土匪窝子去做他的鬼王。倒是妖怪童对他爹完全没有留恋之qíng,早听她娘说无缘谷多大多好玩,比在关外吃huáng沙,天天和那些脏汉子一起玩有意思多了,也无qíng地将他爹抛弃。

  宝瑞对自己两个宝贝选择跟她而不跟父亲的一面倒感到很满意,觉得自己的魅力很qiáng大,有远昊在也不用担心会造成单亲家庭的影响,喜滋滋地带着孩子回老窝,她想的是有两个孩子做活娃娃让她玩,养胎的日子也就不怕寂寞了。

  这一家子回到无缘谷,寂静的谷里就热闹起来,先是师父办了一场简单的婚礼。

  说起来也奇怪,前面几十年玉仙子追着师父满世界跑那么前卫,还闹到武林大会上去,居然回到无缘谷好几个月都不和师父“厮守”,还坚持不结婚不同居,这种怪人奇怪的矜持让宝瑞很不感冒。玉仙子还坚持远昊和宝瑞回谷做见证,就不拜堂成亲。搞得臭老头一直忿忿得对宝瑞怒目而视,但又迫于劣徒的yín威敢怒不敢言。

  宝瑞对师父老是催她回来,打扰她的玩兴本来就有不满,现在见他还给自己脸色看,新仇旧怨的当然借着结婚这个大事好生把师父折磨了一番——反正没让他dòng房成功,其中巧妙请大家各自想象。

  于是后面师父就有点不待见她,二个老风流守着冰心阁甜蜜去了。

  宝瑞这人呢,向来是自己给自己找事的,不玩两个老的,就玩两个小的还不行吗。便自告奋勇地担负起对两个儿子的教育责任,名曰极力弥补前面失去的母爱。

  于是乎一家四口和没出生的那个一起在她的采jú居过起了“采jú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幸福生活。

  这两兄弟呢,大的假老成怪腔怪调,小的单纯善良憨厚,兄弟感qíng好得的不得了,总之娘一欺负小的,大哥就会出来维护。搞得做娘的很没威严。

  不过宝瑞的志愿不在这,她的志愿是教小孩认识大世界,小人生。

  每天她带着两个儿子在谷里乱晃,谷里众人对这个带球跑的都怕得要死,怕她粗鲁搞个什么意外的,所以去到哪里都有人亦步亦趋。

  宝瑞不在意这些个,只顾着带儿子参观,肚子的问题,别人紧张,自己就不必紧张了撒。

  参观花园温室,参观山谷林木,参观药园子菜园子,大到穹山峻岭,小到菜叶上的菜虫子,一大二小都能看上半天——其实大哥很想带着弟弟去野跑,但是娘很坚持要教育,就给她的面子吧,反正日子还长着咧。

  宝瑞的目的呢,和远昊打过招呼的,就是要让孩子知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远昊心里是很怀疑的,以孩子的资质懂事倒不难,问题是以这个做娘的资质,能教出什么?不过他是不会把这番话说出来的,怀孕的女人脾气大,还是不惹为好。

  宝瑞对儿子说,一花一糙一山一水都是有生命,有灵魂的,人不能用自己的立场和观念去揣度,伤害或者将意志qiáng加于它们之上,所以这采jú居呀,还有谷里的花花糙糙呀,都是自然生长的没有人为的痕迹。

  妖怪童不是好骗的,他在谷里很有人缘哒,到处八卦探听消息,尤其是娘的往事啊,隐秘啊,是他很关注的焦点,他是准备收集好了以后讲给他爹听的,谁让宝瑞对他爹爹“这么无qíng这么狠”。

  所以捏他就问了:“娘,当初你炸后山瀑布的事怎么说?”

  做娘的脸色一阵尴尬:“那是意外好不好,娘只是试验霹雳火弹珠。”

  “好小的弹珠啊,能把瀑布炸歪了嘴挂着,看到的都说丑。”

  做娘的自动忽略这个嘲讽。

  我们善良的小凡呢最乖了,阿妈说什么都点头,有一天终于在抓了两只螳螂和菜青虫打架后,被宝瑞一顿教育,小儿子终于开窍——生命是不可以拿来戏弄滴。然后乖乖地善良地放生了。

  之后洗手吃饭。

  哇,今天大爹爹做了串串当红炸子jī。某女人嗜辣,为了让孩子他娘保持好的心态生孩子,远昊天天在厨房奋战,换着口味来,只要老婆说得出样子的,他就做得出。

  瑞凡在海岛上生活,没见过这东西,牙签串的什么红艳艳的,是什么呢?

  “大爹爹,这个是什么呀?”他已经很明了远昊的厨子身份。

  “这个叫串串当红炸子jī,是jīròu用牙签串出来炸成的,好看吗?小凡来尝尝好不好吃。你看哥哥吃得多香。”远昊很有耐心地解释,妖怪童早就很不客气地吃得面前一堆牙签。

  瑞凡看起来有些烦恼,问:“这个jī是不是和菜圆子后面禽舍里那些一样的?”

  大爹爹点点头,瑞凡眼睛不可置信地张大了:“阿妈不是说jī也有生命吗?生命怎么可以吃?”

  远昊望了宝瑞一眼,宝瑞心里咯噔一下。

  妖怪童把嘴巴塞得满满的,一边好心含糊不清地给弟弟解释:“禽舍里那jī是活的,这个jī是死的,活的不能吃,死的能吃。这个是jī的尸体——jīròu。”

  jī的尸体。

  远昊又望了宝瑞一眼,宝瑞心里一阵哀号,慌忙摆手撇gān净嫌疑:“这个不是我教的,别看我。”

  妖怪童似乎觉得娘还不够尴尬不够难看,补充道:“那天我和凡弟玩斗蟋蟀,打架死了一个,娘不是叫我快把尸体弄走吗?”

  宝瑞怒:“那是死了的蟋蟀!”

  “死了的蟋蟀是尸体,死了的jī不也是吗?”不知死活的家伙。

  孕妇很生气,又不能摔筷子做坏旁样,大喝一声:“食不言寝不语,哪来那么多话说,给我吃饭!”死小孩,别给老娘抓到机会。

  瑞凡大眼睛骨碌来回扫,看看哥哥,看看恼羞成怒的娘,最后期待地看着大爹爹,似乎在等待大爹爹的最终判决,这个关于生命的尸体,到底能不能吃呐。

  远昊无奈地望着老婆,似乎在说:你惹的麻烦怎么总是我来收拾。

  宝瑞木着脸扒饭,旁边那个不知死活的嘿嘿偷笑。胡乱扒拉了两口饭菜,某女人面上挂不住,很生气地说:我吃饱了,然后逃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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