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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爷!不要啊_谢宁远【完结】(13)

  而他邪邪地笑起来,两颗皓白的虎牙露出了一点点,迷醉的口吻里却似乎有着一种胸有成竹的笃定:“那你就是在骗我……我怎么会看不透你的心里,你不会不愿意,对于我江邵荣,你永远不会有不愿意的时刻……”

  这句话一出,整个房间的气氛顿时寂静到了极致,两人都是猛然一震,之后是岳婉生无力地浅笑着,语气听上去既揪心又死心塌地:“是啊,你江邵荣从来都是吃定了我的……但愿你清醒的时候,仍能记得这些。”

  但不消多久,岳婉生又空dàngdàng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他醒来了,怎么会记得……只有从来就不多奢望,才不会*到失望的悲伤。江邵荣,我经不起太深的失望。”

  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里鼓声如雷,一声qiáng烈刺耳过一声。

  正在这时,一旁的江邵荣模糊地呼唤着她那个抛弃不再用的名字:“蓓蓓……蓓蓓……”

  岳婉生只在那次海边,提起过她家里的那些往事,他居然记住了,她曾经是一点也不幸福,对谁都是一副孤僻疏离的表qíng的于蓓蓓。

  而她愣愣地低下头,大脑里出现一片近乎窒息的空白,面对着chuáng边这个四仰八叉地平躺着的不穿衣服的男人,怯弱无措的目光完全不知道该往哪儿躲才好……

  ☆、【思君寸寸落樱碎】(七)

  这手长脚长的家伙,一头短发凌乱缱绻,两只线条有力突出的手臂重重地压着她的胸口,她因为害怕吵醒他,就静静憋着一口气,试图忍耐下去,万万没想到她一让步,江邵荣反倒得寸进尺,赤条条地将腿蜷着,而脸深深地凑上她的锁骨处,居然还闭着眼缓缓地摸索着,不急不慌地一点点bī近,然后开始压倒她,滚烫的嘴巴啃她的脖子!

  他口腔源源不断的热气混合着浓烈的酒劲,一丝丝地染上她的胸口,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胸口两块稚嫩的肌肤被他淡淡的胡茬轻轻碾过,像是一根根细刺滑过心间似的,痒痒的,疼疼的。

  而她整个人僵硬地躺在他双臂牢牢撑起的健壮身下,像是被彻底下了蛊似的,任他张狂无度地侵蚀着自己,却抿着唇纹丝不动,只是一双晶莹湿润的眼睛惊诧地瞪着他,目光里有爱意,有仓皇,有犹豫,也有深不可测的恐惧。

  在体院的岁月里,他一直那么那么心疼她,虽一起在外面过夜多次,却从未动过她一次。青chūn期的男孩子,又怎么会没有那种朦胧冲动的想法……

  只是他一直很有理智,一直胁迫着自己,不可以带给她那么深的痛楚,然而今夜,他之前在晚餐时实在将自己灌酒灌得太凶,一时间醉得过了头。

  这夜,她就那么温顺地躺在他身边,紧紧地咬着牙,纤细的双手死死从下面扣住他大汗淋漓的后背,听着他摇晃着一把撕扯掉了他下面最后一道防线的浅灰色内裤。

  江邵荣又迷离地凝视着她苍白恍惚的神色,温柔地伸手反复摩挲,最后一声不吭地从后面摘下了她薄薄的胸衣,然后猛地扔远远的,江邵荣断断续续地以qiáng势席卷的姿态咬嗜着她的耳朵,气喘吁吁地呓语道:“蓓蓓……于蓓蓓……泳池里的水太冷了你快上来,你还在生理期……不要再游泳了……你真的快要虚脱了!……”

  “邵荣,这些事不要再提了!不要说了……”

  她看着这个半梦半醒的男子混淆着时光,说着一些体院时代的旧事和丝丝缕缕,慢慢地忍不住艰难地伸手抚摸过他坚毅如刀的脸孔,软软地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不断呓语的嘴巴。

  他隐隐约约地嗅着她耳后和胸口处淡淡的植物清香,这才像是被yù求刺激地忽而苏醒了一般,近乎疯狂不知疲倦,将瘦瘦的她揽入地更近了一步。

  他赤条条的后背上附着的汗水越来越汹涌,慢慢地顺着他的身侧流在了她颤抖痉挛的腰肢上,她感受着自己最最隐秘的地方被他单枪直入。

  他死死撑住的力量那么坚硬持久,随着他铁打般的屁股一波波地山上下起伏,一次又一次剧烈地*,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在这漆黑的夜色里,被江邵荣这一身用不完的力气,深深地撕裂掉似的。

  她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退缩了,害怕了,像要飞速地逃离这一波波往自己后脑直涌起的疼痛感,于是她一边求饶一般地呢喃着他的名字:“邵荣,邵荣松开好不好……”一边用自己力气微薄的双手推他的身体。

  而她这样挣扎的举动,无疑更令烂醉后的他感到一种理智边缘的兴奋,心跳得更加凶,加快了下面的涌动,很快随着他一声低低的类似吼声,疼痛渐渐彻底停歇了下来。

  江邵荣从头到脚都是湿漉漉的,漆黑的短发滴着混着男xing荷尔蒙味道的汗水,慢慢搂住了她,温柔地与她肩膀靠着肩膀,无声无息地平躺了下来……

  ☆、【思君寸寸落樱碎】(八)

  江邵荣大约是因为这场云雨之欢消耗了他太多jīng力,他很快平息下来,先是空dàngdàng地睁着眼睛,良久才低声问:“很痛吧?”

  她不知如何回答,痛,的确是很痛,但若是自己坦白说很痛,那岂不是让他会误解自己在埋怨他的bào戾?

  于是她温顺地沉默着,而后,他少有地慡朗一笑,伸手慢慢抚摸她的脸颊,他的手不细嫩,却很暖很踏实:“你瞧,你又不说话,我知道一定很痛。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呢,蓓蓓,我们之间,就该有什么说什么?”

  她愣愣地听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居然生涩平静地抬起那张妩媚而倔qiáng的小脸,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告诉他:“有什么说什么?”

  她又惨烈地笑了笑,眼神里闪出一种委屈的微光:“如果我们之间真的能有什么说什么,我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满腹疑云,我们之间更不会变成这幅模样了!”

  “怎么?蓓蓓,你要和我吵架?”他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温柔的神色和弯弯的眉眼转而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像是冰封一般生硬,让她隐隐中有点害怕的口吻。

  她倒是不退缩,光着上身静静地走下了chuáng,像是执意要和江邵荣立马划清界限一样,清瘦的身体不卑不亢地立着:“不敢和你吵。我不过是被你软禁的一个女人,哪里有资格吵?另外,不要叫我蓓蓓,听到于蓓蓓三个字,我就会想起那些家里的事qíng,会很难过。”

  他怔怔地看了很久,终于收起严厉淡漠的脸色,淡淡地带着宠溺点点头:“好,听你的,不叫你蓓蓓,从今往后,你就是婉生,我江邵荣的岳婉生。”

  江邵荣一把掀掉身上的被褥,同样赤条条地下了chuáng,伸手抱住了她,她只有八十几斤,健壮如他,抱起来实在很轻松。

  她被牢牢地抱着,目光不知所措地往天花板上看,因为一低头就免不了会看到他双腿之间那个依旧起着反应的小家伙。

  他看出她的忐忑,反而有些狡黠地想笑,冲着她小声调侃:“都感受过它的威力了,这还怕看着它不成?我跟你说,它喜欢你望着它。”

  她刹那间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粉色的嘴唇悄悄地咬住,刚才短暂的怨气被他这么一闹也淡淡消去了,细细的手腕温柔而羞涩地推着他不断靠近的开阔肩膀:“江邵荣!你禽shòu……”

  他幽幽地回了一句:“可是有的人,就是口是心非地喜欢着我这个不折不扣的禽shòu,哈哈……”

  她瞬间被他的软语击中,心似乎都被熔解了,一脸死心塌地的笑容:“是啊,你吃定我了,江邵荣!”

  他扬起头,果断信誓旦旦地笑了起来,他笑得时候眉眼特别温柔,略显成熟的嘴角还有浅浅的笑涡:“那可不是嘛,这长长的一辈子我江邵荣都吃定你了,我要让你以后的每一天都离不开我———”说到这儿,他眉头轻轻一蹙,凑近她耳边才小声接了下去:“和我的那个小家伙!”

  她恨不得有个地fèng可以让自己钻进去才好,垮着脸佯装没听见,而江邵荣则是一脸征服成功,得意洋洋的神色。

  ☆、【思君寸寸落樱碎】(九)

  江邵荣更加搂紧她的腰肢,直到把她平放在柔软的chuáng上,才缓缓地拍拍她的额头,软语道:“我知道,我们之间绝不该有秘密,可是……我不是不愿告诉你,只是我怕我们之间因为一些并不重要的事qíng被冲击,再等等,总有一天我能说出来……我现在真的很累了,好久运动量没这么大过了……”

  她敏感地追问:“好久没有运动量没这么大过了?那你之前的运动,都是和谁做的?”

  他本来就是故意这样说,激起她内心的醋意,现在得逞了更是像个小孩子似的一脸得意洋洋:“瞧瞧,还没结婚呢,就要好好管理我啦?这个你也信,我江邵荣是随便逮到一个姑娘就急着做运动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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