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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图之_狂奔的犀牛【完结】(195)

  顾覃之,在我面前把他老爸的事说了出来,然后就像再也没抬头的力气,最后认真的,用力的看了我一会儿说:“徐图,我和你说了这些,真的再也没了面对你的勇气,咱们只能这样了。如果我公司开得顺利,三年以后还你给我的那些本金,如果不顺利,只能先欠着你了。”

  他说完就放下一酒杯,直接走出去,等我追到门口时,他已经发动了车子离开了。

  我不知道,一个男人把自己一直尊重的爸爸的真面止剖到我面前需要多大的勇气,但我知道顾覃之说完这些,他没了看我的勇气。

  这件事如果真的被宣扬出去,大家会怎么评论。

  我没追上顾覃之,一直在担心着他,紧接着给他打了不下十个电话,他都没接。我担心的是他酒驾出问题,又不知道他住在的什么地方,一个晚上基本上没合眼。第二天我到了办公室,就继续给在帝都的项东他们几个打电话。得知他现在平安无事的返回帝都了,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面前一桌子的文件,我忽然没了处理的兴趣。脑子里想的都是关于我和顾覃之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过往清晰得就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晃来晃去。

  到了中午,我bī自己把注意力投入到工作上,终于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顾覃之自和我说了关于邙邙的事以后,就再也没主动联系过我。

  在一个月以后的一天,我突然看到新làng金融板块有一个头条《顾氏少掌门人重新上任,顾氏何去何从》。

  我看到这个标题时,心里是激动的,以为顾覃之又回到了顾氏,打开页面一看,失望加恶心——回到顾氏的人不是顾覃之,而是顾渊之,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我担心顾覃之受到打击,本想给项东打电话,但想来想去觉得不妥,订了机票直接飞了过去。

  我没去找别人,直接找的贾茹。

  她看到我突然出现先是一怔,而后问:“担心顾覃之?”

  “嗯,他怎么样?”我问。

  现在贾茹与顾覃之的关系缓和了,并且我听说顾覃这恬着脸皮把贾茹重又请回到天堂做事。算是重归于好。

  “他现在还可以,只是有一个人又开始纠缠他了。”贾茹说。

  “谁?”我马上警觉起来。

  “方亦和。”她道。

  “方亦和出来了?”我有些惊讶。

  “出来了,据说是保释的。”贾茹道,“本来她判的就不重,再加上改造良好什么的,减刑很快的,但是方家的人等不及了,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做的保释。”贾茹说,“她出来以后,对顾覃之又开始了倒追,各种殷勤啊。只不过顾大少这一次既不拒绝。也不接受,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

  “陈渊的回来呢?”我问。

  贾茹一愣,意识到我问的是顾渊之,说:“他呀,现在看不出什么,事事听顾长山的,好像得了一个好评,算是帝都最听话的富二代。”

  说到这里贾茹笑了一声,语气里都是不屑。

  “他,这一次还真的洗白了,gān净的经历。gān净的大学,甚至在国外这么多年,连吸大|麻的经历都没有,真是出人意料。”我说。

  贾茹也点头:“不过这件事对顾大少没影响,他专心做自己的生意,仿佛天下的事都他都不再会有影响了。”

  我不知为什么,听了有些心酸。

  但是,知道他平平淡淡,努力的像个傻子以后,我反而放了心。

  顾渊之的回归在商场上势如破竹,一连拿下几个大业务,转瞬间的功夫就变成了富二代的楷模,身边也迅速聚集了一批差不多身价的人。

  我知道他的底细,对此很不屑。

  又一个月,H市的商会有一个宴会,我盛装出席,没想到遇到了顾渊之。他现在与原来的样子赫然不同,气质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身上的yīn郁之气一扫而光,眼睛里都是阳光。

  但我知道,这种阳光是装出来的。

  “徐总,久仰大名!”他向我举起了酒杯。

  我身后有几人围观,他身后也同样围了一圈儿人,我轻轻拿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然后一下泼到了他的脸上。

  他以为我碰杯以后会与他平和寒暄,然后喝了酒,一点防备也没有,被我泼了个满头满脸。

  “徐总,您这是做什么?”他挑眉问,眼里的戾气隐隐浮了上来。

  “不做什么,替肖肖讨一个公道回来。”我说。

  他一脸迷茫的说:“肖肖是谁?我怎么不记得?是徐总的朋友吗?有时间介绍认识一下,像徐总这样的美女。朋友也一定是美女。”

  “可以,只不过你要下yīn曹地府才能认识她了。”我说得毫不在意的。

  顾渊之脸色大变。

  但现在他正在收买人心树立形象的时间,又加上在H市的商会活动上,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如果bào露了他自己原来的本xing,流言多起来,他未必压得住。能来这里参加宴会的,没一个是简单的。

  我懒得与他再周旋下去,看都不看他一眼,提着裙子就离开了这一小圈儿。

  等到我与几个老客户聊得差不多时,准备去卫生间补一下妆。然后直接回府。今天该打照面的人都见了,能简单聊的也都聊了,我的任务完成,没必要等到最后结束。

  我前脚走进卫生间,后脚就有人跟了进来。等我意识到脚步声不太对时,回头看到了顾渊之,他不进走了进来,还顺手反锁上了卫生间的门。

  “徐图。”他叫了我一声,语气不善。

  他的眼神都冒着láng一样的绿光,我不自主的退后了一步:“你想gān什么?”

  看到我害怕的样子,他哧的笑出声说:“你以为我能gān什么?在这种场合,所有的地方都装有监控器,我可不想落个不gān不净的名声,你不知道我现在爱惜自己的名声就像鸟儿爱惜自己的羽毛一样。”

  他的语气引起了我的反感,我看着他问:“那你就说说你的真正目的,总不会把我堵在卫生间里,只是为了闲聊吧。”

  “就是为了闲聊。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你男人是毁在我手上,你也是毁在我手上,甚至你的朋友都毁在我手上。记得在那个三层小楼我和你达成合作协议时,我说过的话吗?”

  “记得,你说我不管到了那里,你都会找到我报复我,让我生不如死!”我淡淡的说,“你现在以为自己做到了?”

  他一挑眉:“你说呢?难道这样还不算我做到了?”

  “顾渊之,陈渊?”我冷笑两声,“除非我死,否则都不算结束,你别忘记了一个人只要不死,就不是最后的结局。”

  他就是陈渊,那个害得我身边所有人死的死伤的伤的人。

  “就是因为不死,这个游戏才好玩。”他也笑了起来。

  但他的笑是皮笑ròu不笑,从里到外都透着冷气。

  “好啊,那就看看,是不是到了最后善恶自有报。”我说,“你当时让我去偷顾长山的东西,我现在猜得出来,应该是股权书之类的东西吧,你是不是通过其它渠道得到了,所以才会现在成为顾氏的掌门人?”

  我不相信顾长山能这么轻易的就把集团jiāo给顾渊之,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太上皇退位时,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我记得自己说过你很聪明,对吧。你猜对了。这世上的事。没有一件是你不争取不努力就能得到的,不管做什么,想要得到自己的东西,就要付出别人需要的。比如说当你付出的是你的身体,得到了自由的机会。最后你赌赢了,所以才会有今天。如果那个时候你没赌,现在你或许早就成了无名枯骨了。”顾渊之说。

  他的话只有恶魔才讲得出来。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全身又开始止不住的发抖,我想尽快离开这里,与他近距离单独相处让我觉得心跳加速,那种恐惧感越来越深。

  “你说完了,我要离开了。”我对他说。

  “还不算完。”又笑了起来,“你猜一下,顾覃之还能活多久?”

  “你敢!”我马上道。

  “你看我敢不敢。我也知道,只要他活着就是我最大的障碍,如果他死了,顾长山这老东西就是不得不把所有的东西都jiāo给我,然后我才是最终的胜利,现在还不是。”他咬牙切齿的说。

  “好吧,好好做你的白日梦。”我不想再和他聊一句。这人的思维完全是变态的,或许他会说到做到。但如他所讲,现在的他gān净得像初出生的婴儿。他没必要做一些事,毁了自己的名声。

  “对了,还忘记和你说了,我喜欢抢顾覃之的东西,除了公司,还有他喜欢的女人,所以你,我也很感兴趣。现在我有点后悔,当初能把办了的时候,我怎么没动手。想想真是遗憾。”他走近了我,居高临下,语气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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