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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出路的爱:胭脂蓝_悄然无声【完结】(45)

  “朕想,朕绝对不会后悔。而且这样的事qíng,朕绝对做过很多回,怎么会后悔。再说……很美,朕皇后真的很美。”

  说完,他压下了自己的嘴唇,在碰触到夜熔嘴唇的瞬间,她蓦然开始了激烈的挣扎。

  罗迦又微笑了一下,在夜熔根本来不及反应的瞬间,撕碎了她的衣裙。

  而夜熔只是咬着牙,愤怒的拼命反抗着。

  罗迦一边压着她的双手,微微的用力,水般柔滑的声音温柔的响起,却带起冷酷的涟漪,在浮动着她的耳边dàng漾:

  “熔,想想惬怀,你想他活着吗?”

  这句话刚出口,她就全身蓦的僵硬,雪白的齿死死的咬住了青灰的嘴唇,搀杂着灰色的绝望,痛苦地扭曲着。

  看着她的神qíng,罗迦优美端正的唇角浮起了一丝优雅的冷笑,没有掩饰因为残忍而起的扭曲愉快qíng绪。

  然后松开了压制她的手,满意的看着陷在锦褥里的女子,绝望一般的闭上眼睛,安静的等待bào行降临到她的身上。

  很温柔的将滑下耳边的头发重新拢了上去,罗迦优雅的微笑,以非常温柔的手法剥去了她剩余的衣衫。

  原来,她爱着惬怀啊。

  所以,以他作为威胁,她就会乖乖就范,呵呵,真是有意思。

  看着被伤害的她,看着她疼,然后自己竟然加倍的疼痛,真是有趣啊。

  菲薄的嘴唇扭曲出了一个诡异的冷笑弧度,然后他轻轻的,把慢慢的在自己的吻上注入力道,烙在她已经撕咬出血迹的唇上,一次次的加大着那个伤口,他的冷笑加深成冷酷的弧度。

  “我爱你啊……”他俯身压下,镇静的、漠然的、没有一丝颤抖,完全是一个极理智的人极冷静的开口:“我爱你啊……”

  垂下眼帘,柔软的身体清且冷,宛如用雪揉成的,不经意地颤着,只在咫尺里。

  手抚摸过雪做的躯体,近乎肆nüè地揉拧着,粉红色的晕痕从她的胸前、腰间、股际渐渐地浮现。

  细长而白晰的手指扭曲而无力的绞拧着锦绣的chuáng褥,昭示着她的痛苦程度。

  几乎可以把ròu体撕裂的疼痛从一次次传来的时候,她的表qíng才发生了一点变化。

  隐隐的,藏得极深的眼中,得意的近乎要毁灭一切。

  妖妖娆娆,妩媚暗香。

  第二十一章 文 / 悄无声息

  黑暗中的牢房,空气之中充满了鲜血味道和cháo湿的气息。

  猛地,牢门被推开了,没有光线的黑暗中yīn影开始蠕动,衣料摩擦的声音轻轻的响起,片刻,莫惬怀所熟悉的纤瘦身影出现在了视线之中。

  陡然抬起头来,苍白憔悴如鬼魅一般,jīng钢的铁镣略动了动,便发出的金属摩擦的声音,空气中的血腥味道比起刚刚来浓郁了许多。

  这一夜的月光如水一般,从天边倾下,宛如正在融化的冰雪,或浓或淡,在她极美的脸上映出了班驳的yīn影。

  “你来了……”莫惬怀微弱的笑了起来,饱受了刑罚之后的他,整个人都有着一种非常苍白的孱弱感觉。

  此时此刻,他第一次如此庆幸夜熔无法视物的这个事实。

  “为什么要来,不是跟你说没事的吗?”

  他说完的时候,她已经寻着他的声音,摸索着缓缓走近。近了他才发现她这几日瘦了许多,苍白有些脱了形,下颔更加狐狸似的尖锐了。

  她的脸庞在月色之中如水平淡,连半点涟漪都没有,却隐隐的萦绕着一种戾气,好似扑着一层明灭不定的妖火。

  “胭脂……”莫惬怀忍着身上的痛,绽开的笑意挂在嘴角之上,额前黑发让他半侧脸孔掩入暗色,一副戏谑口吻:“不管怎样能见到你真好……真的……胭脂……我、我很想你。”

  她并不回答,只是缓缓地伸出手,摸索着。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在浮dàng着昏huáng火光的空气中游弋着,带起一种冰冷意味的美丽。

  然后银色的月光之中,她滑落的袖下,他看见她的臂上斑斑的青紫。

  莫惬怀拼命地想要靠过去,却被铁镣锁得不能动弹,急了,陡然一声嘶哑的吼叫:

  “胭脂,胭脂,你怎么了!!!他把你怎样了!!!”

  她似是这才察觉,忙垂下手臂,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的腕子,徒劳的想挡住,可是在白皙而纤瘦的腕骨之间,一道蓝色的瘀痕在微弱的光芒下闪烁着。

  “没事,惬怀,我没有事。”夜熔苍白渐渐泛着奇异cháo红,眼睛象是有一层水雾一样的闪动着润泽的光芒:“我毕竟是夜氏的人,他怎样也不会为难我的。倒是你,我连累了你……他答应我,不会杀你,但是要把你流放的南地。今生今世,我恐怕都再也见不到你了……”

  “没事,我说过,没事的……”莫惬怀从他凌乱的发丝之中看着她,看到因为她用力过度而微微扭曲的淡色嘴唇和泛着红晕的脸庞,脸上的yīn影便渐渐深了起来,生气地蹙起眉,嘴角往下拉着,喘息了许久,才勉qiáng开口:“别怕,有我在,别怕……”

  她静静的站在那里,离他只有一臂之遥,月色扫过她的身体,把她的影子温柔的笼罩在他的身上,他恍惚的以为自己是被黑夜拥抱进了的怀中。

  然后,她的指轻轻抚摩上他的脸颊,她倾身,似乎想要亲吻他嘴唇的样子。

  非常接近的距离,他们呼吸可闻,然后,像是确认什么似的,她用自己的嘴唇轻轻碰上了他的唇。

  她的嘴唇很凉……出乎意料的冰凉却也出乎意料的柔软……

  软的象是最上等的丝绸,温润而柔和……

  他象是在亲吻一块溶化的冰水晶。

  蓦然,他方才觉得自己的口中弥漫满了血的味道。

  他猛地推开她,才瞧见她的唇上,密密的伤痕,红色血化成胭脂染满了她的唇。

  莫惬怀整个身体微微的颤抖,发出了微弱的呻吟般地声音:

  “他把你怎样了,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求你……求你……”

  她似是一惊,连忙后退了一步,幽幽的光让没说话的夜熔显得很yīn沉,眉目之间隐隐的露出一股yīn冷之气,却又马上掩饰过去,然后她浅浅的笑着,本是隐在眼底的戾气也因这一笑消散不见,只是那样笑仿佛笼在烟熏雾燎中,有些虚虚的。

  看着这样的夜熔,莫惬怀胸膛忽然之中升腾起了微妙的感qíng。

  非常的害怕,害怕自己会失去她,害怕自己会再也看不到她,那样子的qíng景光是想象就让他觉得害怕不已……

  不要离开我。

  这几个字就在喉中,几近吐出。

  汗水和着血污,湿淋淋地从莫惬怀的额头滑落,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以一种非常严肃的口气开口说话:“胭脂,我们走吧,走得远远的,不要什么权利,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

  夜熔却突然退后了一步,这一句话,好似针细密而绵绸的扎在心里,拔不出来,只能是任其痛到最后,难掩的血ròu模糊,时日长了,便救无可救。

  多少年前,明丽的chūn日里,在刚刚发出新芽的芙蓉树下,一身金huáng的衣袍宛如游龙优雅的少年,握住她的手,对她说,我们走。

  如今那少年忘却一切,那栽种着芙蓉树的庭院以被填平,当年那个少女早已不在。

  这个男子是真的爱上她了,夜熔在心里面这么枯涩的想着,然后,像是看透了什么一样,她冷冷的微笑着,那双美丽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任何一点的感qíng,就象是最清澈的镜子一样空dòng的反she着面前的一切。

  “莫惬怀,你怎么竟这么笨!”

  莫惬怀却依旧问道,那种柔软的音色仿佛连月色也融化了一般:

  “好不好?”

  他的语气中毫无困惑,连半点犹豫都未曾有,秋水般坦然。

  这样的人,其实远比其它人幸福。

  夜熔觉得快要窒息了,微挺直了身体,黑色与白色jiāo织的发色在月光下显现出丝绸一般的流光,绯色的嘴唇微微的翕动着,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坦率的像个孩子一般。

  而她却被这孩童一般的纯真,压抑得无法呼吸,心脏好似要迸裂一般的痛着。

  “好不好,胭脂?”他第三次问道,声音也不大,在还瓢dàng着自己血腥的空间中微弱的漂浮,但是却象是一根锐利的针一般刺穿她的耳:“我从没有见过父亲,很小的时候又没有了母亲,现在想来,我还有什么放不开的?我……从那一年瓜州第一眼看见你开始,这辈子想要的东西就只有一样,可惜那时我还不明白,就那么错过了……你知道的,胭脂,若不是这链子锁着我,我就跪下来……我们远走高飞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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