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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_搬进四两【完结+番外】(36)

  老太太,也不能去动族长一下,所以明知少爷吃了亏,却还得忍着。而老太太此次的态度,明显就是忍不了了,

  方才对少夫人如此亲近。若奴婢猜的没错,老太太也是希望少夫人自个儿发现些什么的。即便是不能使那幕后人

  现形,也能防范于未然,不至于让幕后人害了去。老太太心里想的念的也都是亲孙子而已,她是不愿再看着少爷

  苦下去了。”

  秦漫揉着眉心,前后的将尤苦所说之话联系起来再想了个透彻。虽说尤苦说的有理,她也确实要安然无恙的活下

  去,但如果敌人真的是尤闵壕,事qíng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毕竟尤闵壕手里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利,要想让他自

  动露出马脚,而且要被众多人瞧见,那真真是件难如登天的事儿。

  不过她原先没想到的,却是尤子君如此受着煎熬。明知自己的夫人死的蹊跷,却不能去查探半分,也难怪他后来

  坚持不肯再娶妻了。她不由得想到水井之事,若当时遭遇此事的是真正的秦漫,而不是她,恐怕尤子君的第四房

  夫人又是玷污水井的大罪,送往祠堂便是死路一条的。

  但她不急着对尤苦表明态度,她现在要做的是了解更多的事儿。跟幕后人斗一斗是必须要做的,毕竟之前的事儿

  说明幕后人已经在打她的主意了,所以她绝不会任人宰割。

  “尤苦,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被那场大火……”秦漫轻轻柔柔的开了口。

  正文第三十三章:真相才不这么简单

  其实秦漫这下才是问了关键地方,虽然尤苦几番暗示她幕后人极有可能就是尤闵壕或尤夫人,但她不愿过早的下

  了定论。尤苦既然会怀疑到上边儿人头上去,必定有她的道理,而那场大火就是最好的道理。没有谁,比尤苦更

  清楚大火前后的事qíng了。

  而尤苦的回忆让秦漫又想起了一件事qíng,那便是尤子君厌酒。他们初次肌肤相亲的那一日,尤子君曾与她饮了jiāo

  杯酒,而其实是茶,她便确定这事儿了。此时再一听尤苦的话,她就明白尤子君为何厌酒了。

  原来大火那晚,还是少夫人的尤绿英原本陪着尤子君在房里小酌。许是因为兴奋了些,尤子君便多喝了几盅,醉

  了。尤绿英见自个儿夫君醉了,又想到他第二日还得去钱庄,便唤房门口的婢女去端醒酒汤来。

  尤绿英唤了几遍也不见婢女进房来伺候,前去查看,却见门口无一人。无奈之下她只好亲自去厨房吩咐下边准备

  醒酒汤,但尚未走至厨房,在半路便被人给敲晕了。当她醒来之时,却发现已经身处大火之中,周身衣裳焦灼。

  秦漫见尤苦说到这里声音哽咽似是说不下去了,便有意跳过了大火当时的qíng景,转而问道:“尤苦是如何逃出生

  天的?莫非是被前来救火之人给救出去的??”

  “那倒不是。当时奴婢见前边一片火海,只得往后退着,不曾想那后边还有一道生门。”尤苦bī退了眼底的泪意

  ,说道:“是尤姨太救了奴婢,还给奴婢吃下了哑口的药丸。如此,奴婢方瞒过了要害奴婢的那些人。”

  秦漫立时想起了那位很让她觉得亲切的妇人,却原来是尤姨太救了尤苦。不过,出现的如此及时,还备好了使人

  哑口的药丸……好生奇怪。

  “那尤姨太与你说了什么?”秦漫又问道。

  尤苦愣了一下,答道:“倒没说什么,只说奴婢命大,便匆匆走了。”不过少夫人这一问,她倒是觉得有几分不

  对劲,尤姨太怎地会早早备好了那药丸?

  秦漫也瞧出了尤苦的怀疑,便说:“她既然救你出火海,又赐你哑口药丸骗过旁人,当不是那害你之人。”尤姨

  太既然出现在生门处,想必也是知道那大火边上的qíng景,如此才好方便救人。前两房都被处理得利索,若她就是

  幕后人,犯不着帮着尤苦。不过,这尤姨太想必也是知晓内幕的,否则哪儿能及时救下尤苦?

  “少夫人说的是。”尤苦本身也是感激尤姨太的,听秦漫如此说便也消除了突生的疑虑。

  秦漫掩口打了个呵欠,接着便道:“都快天明了,我也没什么要问的了,先回去歇着吧。”

  尤苦急急地道:“那少夫人……”

  “尤苦啊,往后还是不要开口的好。要真出了什么事儿,我也是保不了你的。”秦漫打住了她的话,略微警告道

  。

  秦漫何止是保不了她,甚至连秦漫自己也会脱不了gān系,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呢。尤苦自是明白这个道理,一时

  之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她看得出秦漫是有意不答复,也或者说小心谨慎,所以也就更不会再说什么来惹秦漫

  反感了。

  “去歇着吧。”秦漫说罢,起身往chuáng那边儿走去。

  尤苦纵使心里有些不愿意,却也只得听话的退了出去。

  秦漫是真累了,她本就是个嗜睡的人,此番折腾完,躺上chuáng便睡着了。直到第二日月成慌慌张张的闯进来叫醒了

  她,她还有些个不高兴。

  月成自是瞧见小姐的不悦了,赶紧撇清gān系:“小姐,不是奴婢要扰了小姐的清梦,而是姑爷往这边儿来了,奴

  婢估计着是来与小姐告别的。”

  秦漫是立刻翻身下chuáng,吩咐月成伺候她梳洗。月成也早已吩咐了尤苦准备好热水,此时尤苦进了房便只等秦漫梳

  洗了。

  好一阵忙碌后,尤子君已然从颐院踏进了静宁院,而秦漫也是打扮妥当了,往门口迎了过去。

  尤子君远远地便见秦漫立在房门口候着,眉眼间于是有了些笑意。他加快了些走到秦漫跟前,牵了她的手道:“

  夫人好像早瞧见我往这边儿来了,莫不是有天眼通?”

  秦漫柔柔一笑,瞟了月成一眼道:“还不是这些个下人们瞧见了,妾身哪儿有夫君说的那般本事。不过夫君一大

  早的便过了来,只怕是又要去钱庄住些时日了吧。”

  “还是夫人明白我。”尤子君叹了口气,道:“沈姑娘那边儿我不太放心,平日里夫人若有闲时便过去陪陪她。

  她是极好相处的女子,夫人也不怕会有与其他人那些个争斗。”

  秦漫便欣然应道:“妾身也是喜欢沈姑娘的,夫君既然允了妾身陪伴于她,妾身心里是欢喜的。”

  一旁月成也附和道:“陪沈姑娘闲话家常去,那只怕连贱婢也跟不上小姐的步子的。”

  “你又贫嘴。”秦漫回头笑骂道。

  尤子君见了秦漫待下边人的态度,觉得实在与其他房里姑娘的态度不同,不过他立时被一样qíng景给引了注意力过

  去。他伸出手,探往秦漫眼睛下方那明显的黑影,颇带了些责备的意味说:“夜晚可是睡不踏实?眼下都有黑影

  了。”

  秦漫心头一暖,知他是在责备她没照顾好自己,加上昨晚得知他的苦楚,不自觉的便对他亲近了许多。她笑道

  :“这点小事也让夫君注意着了,昨个儿夜晚妾身是睡的不怎么踏实,不过是做了些梦罢了。”

  “梦?夫人做了什么梦?我倒好奇了。”尤子君也知道轿子就停在府外,不过他仍是还在这闲聊着不走。

  秦漫忍不住嗔了一声:“呀,妾身哪儿还记得梦里的事儿,夫君不是要赶去钱庄吗?妾身可不敢耽搁夫君的行程

  ,夫君的正事儿要紧。”

  尤子君也知道外边人等太久了,只得放开了她的手,叮嘱道:“我不在家里,便多去给母亲请安,有什么事儿跟

  尤管家商量。”尤子君这般想,有母亲和尤管家护着她,他在外头也就不担个什么心了。

  “妾身知道的,夫君放心。”秦漫笑着应道,只不过心里却在叹着:尤子君与尤夫人的关系,让她犯了难呢。

  “夫人保重。”尤子君道别完,终是转身往府外去了。

  秦漫看着他的身影,眉头都皱了起来。那尤姑娘显然是要对付她的,而尤姑娘是尤夫人的人,尤夫人便不可能对

  这些个事儿不清楚。到底还是尤夫人对她不满的,至于不满她什么地儿,她却是不得而知了。

  虽说尤苦对她坦诚了那许多的事儿,可她也并不以为一定是尤闵壕或是尤夫人gān的。这没有动机是最主要的,哪

  儿有放着大好日子不过却平白去生事的?所以她并不应承尤苦什么话儿,只不过是多加了几个心眼,防备着周遭

  人而已。

  她如今也不去想谁是那害前三房夫人的凶手了,人家老爷与少爷甚至老太太都不去查,她自然也是不会去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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