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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_北宇郡王ye(37)

  这时候我才发现……对哦,我要“嫁”的是唐染,是唐家堡的大boss,我真要成了他的夫人,那就是唐门的主母,这名号挺威风的。

  只不过……我都拿到我要的红蛮藤了,我还去唐门gān什么?

  赚一圈好玩吗?

  也让一开始甩我的唐染也看看我的美貌,让他后悔自己吃袜子?

  这个游戏好像越来越好玩了。

  “二妹——二妹——”是严大哥在找我,他一个人来的,手里提了好些包扎的药,都是我拜托他去买的。

  整容不成,差点毁容(2)

  我只会写苗语,他就帮我代笔,写下了我要的药糙名字。他抽了个空,把我要的大包小包都带来了。

  “二妹,看看这些是不是你要的?”

  我悉数全收:“谢了,严大哥。”

  “你……”他还来不及说什么,我已经抱着这些宝贝飞一样地往自己屋里去。

  红蛮藤,还有这些药糙……

  我的倾城姿色啊!

  傍晚,赢夫人从裁fèng铺回来,娶了那一身大红嫁衣说是要给我试穿,赢红雪拦住了她:“娘,雪妹妹在研究她的药呢,你去不宜,还是我送过去吧。”

  关于我拿红蛮藤“整容”一事,她和严行云帮我守口如瓶。

  搞得神神秘秘,赢家老两口看我呆着也乖,也就不多问了,按他们的意思,苗疆的姑娘行事古怪,那就由着她吧。

  赢红雪捧着拿一身红嫁衣来我的住所,廊下,恰好遇见严书生——

  “严郎,你把药给妹妹了吗?”

  “嗯,她进屋去了,看她高兴的那劲儿……真像个孩子……”

  “是啊,像个孩子,眼看后天,唐家堡的人就要来了——”

  严行云走近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头:“不怕,二妹这丫头古灵jīng怪,没准这天底下只有她担得起唐门主母的位子,不都说一物降一物嘛,也许,二妹和唐家堡主的姻缘就是这么个说法。”

  “也是,毕竟妹妹还懂什么是毒,只怕我去了……”

  “别说这些丧气话了,你手里这是什么?二妹的嫁衣?”

  “是——”赢红雪抬手摸了摸上面的刺绣,“做得很jīng致,上次裁fèng给妹妹量身定制的,我这就送过去给红雪妹妹试穿。”

  “我也过去,看看给她买的那些药材有没有买错——”

  他们结伴而来,刚进东厢房,就听见了我凄惨的叫喊声!

  严书生一惊,忙跑了过来拍我的屋门:“二妹!二妹!你怎么了?说话啊!”

  “红雪——红雪妹妹——”

  整容不成,差点毁容(3)

  赢红雪也急了,她伏在门框上,隐约看到屋里有个身影痛苦地扭在地上,严书生见qíng况不妙,这文质彬彬的斯文人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以自己的肩背撞上了紧闭的门扉。

  门开了,他一个踉跄跟了进来!

  人还没站稳,直接和赢红雪往我身边奔来:“二妹——怎么了?怎么了?”

  我捂着脸,直摇头。

  “妹妹,你的脸怎么了吗?你别吓我,我去喊爹爹他们——”

  “别……”我忍着痛,勉qiáng喊住了她。

  我的神啊,上帝以及老天爷啊……

  疼死我了……就好像活生生地拔走了我的脸皮和血ròu!

  我慢慢把手放下,他们两人细细看了看我的脸,诧异道:“不是没什么吗?”

  “表面看不出吗?”

  他们俩摇摇头,反问我:“应该看出什么?”

  我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刚刚火灼一般的感觉,我以为自己的脸烧起来了……那样的疼痛,差点要了我的命,倾城的姿色没换来,我险些以为自己的这张脸都要保不住!

  “二妹,到底发生什么事qíng了?你刚才的样子好可怕。”

  我揉着自己的脸,回头看了看桌上捣鼓的那一堆,我惊魂未定。

  “你的药吗?出事了?”

  我点头:“和我印象里的不一样……好像缺了什么,这药配出来,涂在脸上……脸像火烧似的疼!疼死我了……”我呲牙咧嘴,面目都拧到了一起!

  赢红雪担心地看着我,她想摸摸我的脸颊看看哪里有事,伸了伸手……又缩了回去,深怕碰一下,我又疼了。

  严行云皱眉问我:“那……缺了什么?我再去给你找?”

  奇怪的是:我就是想不起来,缺的是什么!或者……错在哪里?!

  我一手捂着发烫的脸颊,一手捻着指尖:应该备的都备好了,每一道程序我都没有出错啊……到底是哪里不对了?竟然会是这种杀猪似的效果?

  整容不成,差点毁容(4)

  严行云扶着我起身:“想不起来就先搁着吧,二妹这模样就挺好了,别为了什么倾城之貌毁了自己的脸,有道是物极必反。现在想不起来不打紧,等你不去想它了,自然会有解决办法的。”

  我点点头:这书呆子偶尔还是能说几句像样的话的。

  “姐姐手里拿着什么?”

  “这是娘带回来的——是妹妹你的嫁衣。试试吗?”

  “嗯……”

  姑奶奶这辈子,想穿的是婚纱,没想到——人生第一次,居然返回到了老古代,穿戴凤冠霞帔。

  这一披……就注定了我要嫁。

  赢红雪陪着我在铜镜前试衣……帮着我拉着袖子,整整腰部的褶皱……

  我的思绪又在飘:不对呀……不对呀,红蛮藤,毒物药引,份量比例无一不差,倒入的先后步骤无一颠倒……怎么可能弄出来的药粉毒xing那么烈?

  到底是哪里不对了?到底是哪里不对了呢?!

  “来,妹妹……抬手……”

  我就像木偶一样被赢红雪摆弄身上的红嫁衣……

  我想着:换了别人,会怎么用红蛮藤呢?就比如说我换了huáng金的那一棵,是给了云南的锦王爷,他要走了我的红蛮藤,他用来毒死人还是留着自己用?想起那个美人一样的妖孽男人,我就想到燕行云,他最初来殷家寨抢我爹的锦盒,也给了锦王爷……

  “锦盒?”

  “妹妹你说什么?”

  “呃……没,没什么……”

  我不小心说溜了嘴,被赢红雪听去了,她见我魂不守舍,好言道:“妹妹若要锦盒,我去找娘说说给你备置一个,还少了什么吗?”

  她问的话,我没听进去,我死命地琢磨:一个锦盒,一棵红蛮藤——两者是个偶然还是必然联系?锦王爷要锦盒在先,最后才心急火燎地找红蛮藤,其中有什么说法吗?

  门口,是严书生在叩门。

  在先,最后才心急火燎地找红蛮藤,其中有什么说法吗?

  门口,是严书生在叩门。

  整容不成,差点毁容(5)

  “进来吧,红雪换好衣服了——”赢红雪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回身看看自己身上的嫁衣,我只是瞥了一眼,现在哪有什么心思琢磨这嫁衣。

  严行云进来看了看,赞道:“衣服很合身……”

  “对了,严郎,方才外头管家让你去做什么?”

  “是地窖里的酒。世伯说二妹大婚那天搬出来,虽然仅是我们庄子里的几桌,也不能怠慢了客人。那些酒在地窖藏了几年,这时候正香着呢——二妹,你这是又怎么了?”

  严行云看我两眼直愣愣地看着他,他心里担心!抬手在我眼前晃了两下……

  我重复着他的话:“地窖?藏酒?很香?”

  “对啊,妹妹家住苗寨,那里不曾藏酒的吗?”

  这一句话,顿时给了我当头一棒!

  对了!不是我做错了——是我少了一步?红蛮藤做出的毒粉——需要像酒一样的陈酿?!

  就像……段锦秀需要的那个锦盒?

  我这一刻的恍悟,抽丝剥茧似的拉出了另一个谜团:锦王爷也要红蛮藤,他还要一个密封严实的锦盒,他那模样已经是惊为天人的绝色了,他还要红蛮藤做什么?难道可以让他更漂亮,漂亮到天外飞仙一般?这么一来……他这人未免太贪心了吧!

  “妹妹……你又怎么了?”

  “二妹,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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