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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_北宇郡王ye(8)

  这一回我喜啊,抱得更紧了!

  “唔噜,唔噜噜——”原谅我,在水里起起伏伏地呛着,我只能说出这样的话,用国语翻译一下就是:帅哥,救救我——

  很多年后想起这一幕,唐染会极其纳闷地看着我,问上一句:红雪,你那时候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而我的实践经验告诉我:呛水了,就不要多说话,尤其别管救你的人是不是帅哥,你要兴奋了想呼救,休怪江水无qíng灌满你的小肚皮——

  我这么洗具的穿越,换来这么杯具的邂逅。

  也是很多年以后,唐染拿这事取笑我:说是当时我昏了,天塌了也叫不醒的那种。他就像拖了那么一条死鱼上了岸!

  啧啧,真的很难想象唐染这么冷傲又大男人的家伙,居然也会这么孩子气地说着戏nüè话。

  据日后唐染的回忆,事qíng是这样的:

  鸳鸯破水!我要人工呼吸(2)

  我,殷红雪当时不是被他的跟随唐宓爆了一脚踢下悬崖了嘛,唐染说他也不知道哪根筋脉错位,或者他自命武功不凡,纵身也跟着殷红雪的身子跳了下去。

  八成是想上演一场英雄救丑的佳话。

  在此,捣鼓比喻一场不切实际的物理模拟实验:

  A球先做了自由落体运动,B球跟着下落,B球自命武功不凡,又仗着体重优势在落体运动中追上了A球,伸手抱住了A球的小蛮腰,那一刻要多男xing美丽有多男xing魅力,那一刻要多帅气就有多帅气——

  (画外音:你见过哪只球长了俩手还能抱另一只球?还帅气?)

  细说了,殷红雪在坠崖的那一刻可能因为缺氧或是惊吓过度,基本她的亡魂已经脱离了她的身子,所以说,唐染在坠崖时间里搂着的一直都是一具死尸。

  悬崖下,是苗域的一处河道,本着所有连续剧和小说书里“跳崖不死定律”,一活一死,一男一女,扑通一声巨响,扎进了水流湍急的河道。

  唐染发现怀里的丑丫头没了生息,还以为殷红雪昏了过去,好不容易冒出了水面,拉扯着我尽量往岸边去。河比他想象中的宽阔,流水比他想象中的冷,水流比他想象中的湍急,怀里的少女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手感好了太多太多——什么叫婀娜多姿,他摸过了才恍然大悟。

  继续,据多年后唐染回忆说:他好不容易看到了就近的岸口,正在努力抱着我游过去,突然怀里抱着的殷红雪有了动静,也就是穿越后的我苏醒的那一刻,我开始毫无规则的晃手,不断增加他的压力和游泳困难度!

  他说他呵斥了我一声,我乖了那么一下下,下一秒居然想翻上他的身,把他压在下面作漂浮!

  无奈,他又吼我,我应该是想说话,没想到骨碌碌说了几个听不懂的字,呛水晕了过去。这一下倒也太平了,不再给他增加救人的困难度,唐染搂着我顺利地爬上了岸。

  鸳鸯破水!我要人工呼吸(3)

  他一个人伏在岸边喘息,要知道在江水里逆流拖人游上岸,那多费力气。

  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唐染觑了一眼仰躺在那里不动的少女——

  “喂——”他爬了过来,推了我一下。

  我喝江水喝得都快撑死了,那种感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

  想求救,说不出口,想看看救命恩人是帅是丑,睁不开眼睛,想讨要一口嘴对嘴人工呼吸,意识模糊——隐约看到了蓝天云后……我的上帝。

  好在唐染不算傻冒,他反应机敏,脑海里一转,若是不快点救人,恐怕真要出人命了,于是他双手叠加,用力摁上了我的小腹,又是摁压,又是捶的!

  我日后出了苗疆才知道,这厮武功高的吓死人,在江湖上动个手,对方非伤既残,这时候他在我身上使力推啊敲啊,我真是活着受罪啊——这辈子没有内伤不愈是我造化大啊!

  唐染只顾卖力救人,他根本就不帮我想想我的美少女形象:他下毒手这一按,我的肠子都扭到了一起,绞来绞去,刚刚灌进肚子里的脏水在唐染的按压拍打下,水都开始倒流,刚刚从嘴里和鼻子孔里钻进去的,这一下又全都被bī出来的!

  惨不忍睹啊!

  阿弥陀佛啊——不似一人样啊!

  我难受,我扭着身子呻吟,唐染停下了手,问我:“醒了?”

  我呜咽着说:“我疼……”

  如果上天可以再给我一个选择,我一定会告诉这天杀的臭男人,我要:人、工、呼、吸!

  我捧腹在地上扭着,没动几下又昏厥了过去。

  唐染没了下一步的嘘寒问暖,按他说的,能知道疼,那就死不掉,大不了落个残废,反正我爹是寨主,养得起。

  唐染其实还有一番话憋在肚子里:落水前就丑得要死,落水后更是吓死人,他自己都累掉了半条命,懒得管我的死活。

  这一片,虽然是岸上,却是在山涧里,前后两处山体jiāo错相依,我们不过是山石下的小小人物,小得就像蚂蚁一样。

  鸳鸯破水!我要人工呼吸(4)

  唐染休息够了,他又拽了我一把,往更gān一点的石堆上面摆。看哪里gān一些,随手一放,就任我躺在了那里。

  他从自己袖子里抽出了一管什么奇怪的东西,是他们唐门的信号弹,他本想对着天空拉了好报个信,好让他的人快点找到他——却不想,那信号弹从他袖子里拿出来,滴滴嗒嗒就像小孩子嘘嘘一样,那水呼啦啦地扯出一条。

  “该死的东西——”

  他骂的不是他那浸了水的信号弹,而是在骂昏了过去的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苏醒了——

  也说不清是饿醒的还是冻醒的,小腹还有点疼,我勉qiáng撑着身子起来,睁眼看四周……黑乎乎的一片,耳边好像是柴火烧着的声响,噼噼啪啪。

  “醒了?”又是男人的声音。

  我问:“你在gān什么?”

  太黑了,我看不见他在哪里?

  他冷笑一声,用手里的拨火棍故意挑起带着火星渣子的柴木:“瞎了吗?本座在烤火。”

  唐染的这句话,结结实实地给了我当头一棒!

  对!就是那个字!

  瞎!!

  我什么都看不见,他明明就坐在我面前烤火,我能听到他在我对面说话,我能听见柴火烧裂开的声音——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

  啊啊啊啊啊——

  山谷里,响彻我的惊叫。

  倒也是这一声叫喊,比唐染手里浸水的信号弹还管用,招来了后面来救他的人——

  这一刻,只有我和他,唐染怔怔地看我,等我惊叫过后,他才抬手捂了捂他的耳朵,他不耐烦的又是一个冷哼!

  “苗人喜欢在山谷里高声唱山歌吗?”

  “我看不见了……”我嗓子喊哑了,更没力气说出自己身上的残疾……

  “你说什么?”

  唐染不想听我现在的公鸭嗓子,他自然也不愿意对着我。

  我哭了起来,这时候我的神经都崩溃了:“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呜呜……我不要穿越了!让我死了算了,我不要来这里做瞎子——为什么我投胎在一个瞎子女的身上啊——”

  鸳鸯破水!我要人工呼吸(5)

  我一边哭,一边摸索着往前去,一点可以抓的东西也没有,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我害怕!

  “别动了,会跨进火里去。”

  唐染执起还在冒烟的拨火棍,阻止我再往前走——这该死的家伙拿着那个余温犹在的东西,直接在我衣服上烫出了一个dòngdòng——这是我回家后换了衣物才发现的。幸好身上的苗衣厚实,还有些湿气没蒸发,没有烫着我的细皮嫩ròu。

  我一下子无依无靠,身边有个男的,和死了也没分别,半点不懂在我哭的时候安慰安慰。

  “应该是你身上的毒气泡在了江水里,你挣扎在水里,呛进了你的眼中,要说你会不会一辈子看不见,那就问问你自己,你最近在研究什么毒物。简直自作孽。”

  他这人嘴狠毒,竟把过错都推在了我身上,说是我自己活该?

  我哭的更凶了:因为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个研究毒物的“我”死了啊,现在的我——不过是个穿越来的倒霉蛋!

  我现在找谁去问这毒怎么解啊——神啊,为什么我要在这个女孩子身上穿越啊!

  “不要哭了!”唐染不耐烦,应该说他嘴上说讨厌女人哭,因为不懂哄去女人的眼泪,因为无可奈何……所以讨厌。他gān脆编谎吓我:“再哭,泪腺里的毒气浸入得更深,到时候你的眼睛就真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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