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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_福小清【完结+番外】(66)

  “看我还没起?合着还是我的错了?!”连惜也知道自己理亏,可因为香炉的事满肚子没好气。她咻地转回脸,磨着牙道,“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会起晚了?”

  叶文彰哑然,这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不会现在又来后悔吧?

  “好好好,是我的错。”他举手投降,向连惜笑着讨饶,眼里却极快地闪过一丝揶揄。

  他倾身靠过去,动作缓而魅惑,低沉的声音里尽是暧昧的味道,几乎是贴着连惜的耳朵chuī出了一句话:“不过……我晚上可是已经很克制了,只来了一次而已,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早就醒了?”

  “啊!”连惜羞红了脸,大叫一声捂住耳朵,“谁跟你说这个了!我是问你,昨天我为什么会忽然没力气了,别告诉我这也是你克制的功劳!”

  “这……”叶文彰神色一滞,脸上的调笑瞬间褪了个gān净。

  连惜一看,下意识地认为他这是心虚了,马上乘胜追击道,“怎么?敢做不敢当吗?连下药这种事都会了,还弄得这么老练,叶文彰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这些年到底做了多少欺男霸女的事?”

  她开始的质问本来是玩笑的口吻,可说的最后却是连自己都信了。

  想想这个男人昨天在她身上使的手段。一个吻,一个触摸就叫她浑身苏麻软成了一滩水,根本难抑yù望,肯定是经历过无数次**才能历练出来的。

  叶文彰本来正含笑听她埋汰,就当晨起娱乐了,可不料她话说得好好的,突然眼圈莫名其妙就红了。

  这下他再没法坐一边看乐子,小心地托起她的脸,拭去眼角的湿润,叹道,“哭什么啊……用药这事没预先告诉你,是我不对。你要真不高兴了,我跟你道歉便是。”

  老话说得好。哭的时候都是不能哄的,越是有人哄,哭得越厉害。

  这点叶文彰以前不信,现在可真是信了。

  他这一服软,刚刚只是眼圈发红的连惜,这会儿泪珠就跟不要钱一样拼命往下掉,擦都擦不尽。

  就听那小丫头抽泣着问:“那……那你gān嘛要给我用药啊?那种东西不是都说对身体不好吗?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还是……”

  她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停住了话头。叶文彰却险些笑出来。

  就是她不说,他也能猜到下面她会说什么,不外乎你到底是爱我的人,还是我的身体外表之类的话。

  不过那丫头还不是太傻,没问出这么蠢的话来。他若真是贪图女人新鲜靓丽的外表,或者火辣诱人的身体,愿意送上门来的何止千百?

  但这些话他也就能在心里想想罢了。若真说出口了,这个笨丫头指不定要跟他闹多久,他晚上可想睡个安生觉呢。

  当然了,如果可以的话,再在睡前吃一顿“ròu”那就更好了……

  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两手从连惜腋下一伸,便将那丫头如小孩一样抱到了自己腿上。一手揽着她的腰怕她掉下去,另一手就扳着她的小手,在指fèng间温柔地摩挲。

  “呐,你听着,不是所有催qíng香都一定对你身体有害的。比如我昨天给你用的那种,里面就含有大量浼紮花的成分,对人有少许催眠的作用,还可以降低你对疼痛的敏感度。”

  顿了顿,他用更加柔和的语气道,“我看你最近做了这么多次手术,实在不想让你再受一点疼了,所以就擅自拿了紮花香。我保证,以后没跟你商量过,绝对不再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可好?”

  说完话,他也不急着要连惜回答,只是顺手拿起桌上一把黑色的桃木梳子,为她轻轻梳起稍显凌乱的发。

  半晌过后,连惜终于低垂着头,朝他转回来,咬着唇,神色间似有挣扎。

  他笑了,一指点上了她的唇,让她将所有的话都留到心里。

  道歉吗?夫妻之间何必这么客气?

  道谢吗?那他跟连惜更用不着。

  既然都是没必要的,gān脆什么都不要说了。

  他的小惜大概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抬起双臂便搂住了他的脖子,那软软温温的一团趴在他的怀里,真是叫人的心都化了。

  不过……叶文彰眼角的余光扫向桌上的戒指。有些话,还是得说在前面。

  他轻轻推开连惜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极认真地说:“小惜,以后你有什么不高兴的,要发脾气要扔东西都随你,只有一点,这个结婚戒指不可以随便摘掉,知道吗?”

  连惜先是一呆,随即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桌上的戒指,马上便恍然大悟。

  看来这个男人也学她一样胡思乱想误会了啊……

  她憋着笑,脸上却做出了严肃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要我答应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先为我做一件事。”

  “哦?这也要讲条件?”叶文彰朗声笑了,放开连惜,转身坐到沙发上,长腿抬起,搭到另一腿上,仿佛眼前是极重要的一场谈判一般。

  “说来听听。”他饶有兴致道。

  “那就是……”连惜拖长了声调,想看叶文彰紧张的样子,可这男人却不上当,始终都是气定神闲地含笑看着她。

  她立时就没了卖关子的心qíng,撇撇嘴,哼了一声道,“求婚咯。”

  “求婚?”叶文彰这次可真是吓着了。

  52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他苦笑了一下,“你不是说真的吧?我都这把年纪了,还要求婚?”

  连惜却把眼睛一瞪,“怎么不是真的?你才30岁好不好,别把自己说得跟个老头子一样。”说着,负气地别过脸。

  见她又有晴转yīn的苗头,叶文彰赶紧走过去,拉住她的手,神色间已带了些微尴尬,挣扎着道,“……能不能换个要求?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还求婚?”

  “呵呵。”连惜慢慢地将脸转回来,对着他皮笑ròu不笑地哼唧几声,见男人期冀地看着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才gān脆地吐出一句话:“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得先离了才好求婚?”

  “……”叶文彰一副活吞了苍蝇的样子。

  看他这么不乐意,连惜翘起了二郎腿,“好吧,让我换要求也不是不行。”

  叶文彰紧紧盯着她,等她继续。

  “不过,那我是不是也能叫你换个要求?”她努努嘴,朝着桌上的戒指。

  男人顺着她指印的方向看过去,期待的表qíng立时垮了下来,头痛地扶扶额。

  见他还在犹豫,连惜决定软硬兼施,不依不饶地摇晃起他的胳膊来。

  “快啊,求婚求婚!又没非要你弄多大的场面,有那么个意思就行。我这辈子就嫁这么一次哎……”

  说她矫qíng也好,说她孩子气也罢,反正她要一个像样的求婚!

  电视里那些花海飞机她就不指望了,不过一声深qíng的请求总可以吧?

  想到那些làng漫的场景,连惜的脑海里莫名地闪现出一个熟悉的音容相貌。

  他像个十足的绅士,会对她彬彬有礼地弯腰探手,含笑问道,“可以跟你做个朋友吗?”

  他是保驾的骑士,当她被室友无赖时从天而降,将她抱离那个蜚短流长的地方。

  他细致又温柔,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不期然的出现,还带着他亲手制作的生日蛋糕……

  这么好的一个男孩,真的会是坏人吗?

  连惜有些遗憾,也有些不解。他明明看起来很喜欢她,也很尊敬他的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叶修泽xing格大变的?

  连惜想着想着,抓住叶文彰的手不自觉松了些。

  叶文彰将她的失神看在眼里,方才面上的温和与无奈就如骤然褪去的cháo水一般,消失得gāngān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难辨喜怒的平淡。

  “在想什么?”他突然开口,将连惜吓了一跳,指尖不自觉地颤了颤。

  “没、没什么……”她不大自然地收回手,轻轻顺了下鬓角的碎发,眼睛却始终落在大红锦缎的被面上,不肯抬起。

  叶文彰的眸色又深了些,沉默不语地盯着她。两人相知相许这么久,难道连惜不说,他就猜不出了吗?

  他对这个女孩一向容忍,可自己也不知自己今天怎么了,忽然就是不愿给她台阶下了。明明看出她不自在,却还是非要她回答。

  在这突如其来的寂静中,空气里蓦地充斥进一股qiáng烈的压力。一时间,简直让人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连惜开始还是略显心虚地垂着眸子,可随着叶文彰注视她时间的加长,她倒像是跟他较上了劲儿,变得气鼓鼓的,嘟着嘴,重重地吐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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