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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草_香溪河畔草【完结+番外】(192)

  李妈妈见瑶糙担心,忙叫莲子去打探一二,少时回报说:“姑爷跟一群人舌战斗酒,总有四五十人,还有十余人缠着姑爷车轮战呢!”

  瑶糙愣住:“这么多?”

  莲子点头儿笑得贼兮兮:“他们都叫说姑爷叫一声叔叔伯伯就算了,只是姑爷不肯,宁愿喝酒。”

  瑶糙讶然:“这却为何?”

  莲子笑道:“婢子也觉蹊跷,停了一会儿才晓得,原来这些都是我们老爷同年,嘻嘻……幸亏舅老爷帮衬着,我看姑爷还站得住。”

  瑶糙忙着吩咐让人准备醒酒汤,又吩咐说把南边采办来的蜂蜜找出来,预备着。

  嘴角一翘一翘,心里直乐,看来某人遭报应了,生生矮了一辈呢!

  活该!

  不说瑶糙如何开心一时,忧患一时,却是竖着耳朵听着外面动静,青果青叶更是一趟趟探听消息,终于,石榴气喘吁吁跑来:“来了来了,姑爷醉倒了,被送回来了!”

  瑶糙闻听忙着起身,就一群人等七手八脚把楚景chūn半扶半抬弄了进来。四叉八仰倒在chuáng上,慌得青果青叶等一阵乱跑,瑶糙心里发急,只怕楚景chūn喝出个好歹来,心里只怨那些损友,明知人家大喜还要弄成这样。

  却是李妈妈镇定,喝住一众丫头,忙着灌醒酒汤,楚景chūn却哼哼唧唧:“再来,再喝,叫我屈服,等着吧。”

  却说这边楚景chūn已经醉倒,外面还在吆三喝四接着闹嚷,没了新郎,她们自伙子掐起来了。

  中间还来了几波人探视楚景chūn,问醒了没有,还要接着斗酒。

  初时楚景chūn还发几声呓语,或是要茶要水,后来gān脆打起鼾声,那一伙子人这才慢慢散去。

  想起那一夜处境酒醉祥符县,闹腾厉害,吐得到处都是,惹得瑶糙来回奔波。

  瑶糙十分担心这人今日又发酒疯,弄脏了新chuáng,熟料,他今日倒乖巧,不闹不吐,只是酣睡。

  时间过了二更天,各人这几天紧着劳累,疲倦了,瑶糙便让各人睡去,自己守着就是了。

  却是李妈妈口里应了,却带着谷雨清明在铺上一阵忙碌,方采去了。

  却说众人退去,瑶糙亲自用了热水替楚景chūn擦拭额头手脚,这样子酒气熏天,实在难受得紧。

  却说瑶糙正在忙碌,冷不防被人在耳后chuī热气,吓了一个激灵,抬头对上一对笑晶亮眼睛,遂一喜:“醒了啊?我去叫人来摆饭!”

  却不料被人一拽,整个人铺在楚景chūn身上,瑶糙已经拖了大红嫁衣,只着中衣,这一跌,只觉得对方热气呼呼热在脸颊上,随即鼻尖啃一口,瑶糙方要惊叫,却被人咬住了嘴巴,一股酒味儿直冲口舌,熏熏得只呛。

  瑶糙想要挣扎起身,却心慌手软,没了力气,想嚷嚷,嘴又不得空,想推拒,手脚苏软,只是浑身颤抖厉害。

  好容易口里的了自由,瑶糙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正要再次挣扎,确又被扑到,被山峰一般沉重楚景chūn压在身上,手脚并用拉扯瑶糙衣衫。

  瑶糙顿时醒神,手脚并用推拒:“gān什么?gān什么?”

  楚景chūn手里不住,嘴里唧唧笑:“不gān什么,我替娘子宽宽衣呢!”

  瑶糙手脚无措,气喘吁吁:“不,不,不劳,费,费,费……”

  “娘子乖啊……要的……”

  ……

  瑶糙推拒最后,只剩下嘴里哼哼,手上却没一丝气力。

  却说歇在外间守夜青果石榴迷糊一阵惊醒,待要进房瞅瞅姑爷,却听见一阵奇怪声响,吓了一跳,忙着推门,但见房中红烛摇曳,帐幔巍巍,金钩微颤。

  女生细微鼻音:“嗯嗯,疼……别……别……动……”

  男声微喘浑厚:“嗯哼?乖……”

  游丝般哭吟:“啊?轻…轻…点……”

  粗噶满足哼哼:“哼?叫,叫声相公……哼……就……轻……”

  “嗯嗯,相……公……啊……慢……慢……些……”

  “咻……这样……可成……这样呢……”

  女生颤抖呻|吟声:“嗯哈……你快些……”

  似乎痛苦难当浑厚男声:“嗯哼……好糙儿……亲娘……子……”

  哭泣呻吟微微大了一丝儿:“呜呜……相公……不是……是……是……快些……快些……结……束……”

  ……

  “好!”

  “呜……嗯……”

  大红帐幔忽然整个颤颤巍巍晃悠起来,人影起伏,但闻一阵呼呼粗喘,夹杂几许几不可闻细细喘息。

  旋即,满室暧昧摩挲归于平静,唯剩下烛光摇曳。

  青果心跳如鼓擂,满头脸汗水,几乎是爬回自己炕上。

  少时,静谧室内有了声响,男子声音暧昧迷蒙:“娘子,可好?”

  瑶糙初经人事,虽然奶娘言称男人这般对待才是真心喜爱,可是瑶糙虽有丝丝欢喜,更多却是酸疼,浑身汗淋淋不舒服。陡听夫君询问这等隐秘之事,顿觉脸上火烫烫,只是羞怯难当,忙将蚕丝被子蒙头盖上,把脸儿藏在自己臂弯里装睡。

  不料那人却摸将过来,将瑶糙搂紧怀里,鼻子与瑶糙摩挲不住,不依不饶:“娘子还没回答夫君呢?方才滋味可好呢?嗯?娘子累不累?”

  瑶糙羞得直要死,闭着眼睛装睡不做声。

  楚景chūn却双手在瑶糙身上四下游走摩挲,嘴巴嗅来嗅去,忽然含住某处,坏坏一吮:“好不好?”

  瑶糙哪经得住这等撩拨,酸楚身子起了轻颤,抬手抓住夫君之手:“相公,不好。”

  锦被中,楚景chūn眼露狡黠,**蚀骨一声叹:“嗨,不好么?喔唷,真是委屈娘子,为夫无能,不如,夫君再服侍娘子一回,娘子细细体味一番可好?”

  瑶糙吓得浑身轻颤,那种憋屈切割滋味实在不好受。

  “啊?不要,刚刚就好,就好……”

  “当真好么?“

  楚景chūn皱眉不信,牙齿却在瑶糙脖子里一咬,引得瑶糙有一阵颤微,却是挪又挪不开,挣之不脱,只是乖巧点头:“嗯嗯,真的好!“楚景chūn唧唧只笑,满足感叹:“好就好,娘子既说好,我们再体验一回吧。“瑶糙闻言大惊失色,手脚用要逃跑。却被楚景chūn蜘蛛丝的缠住,手脚并用,浑身摩挲,嘴巴也给人堵住,喊不得,动不得。

  霎时间,又是一阵衣袂锦被纠缠摩挲响起。

  小女儿细微讨饶声满室悠dàng,终至消弭,唯剩下满室喘息……

  帐幔颤悠悠……

  红烛哔哔啵啵笑红了脸,烛光摇摇曳曳挥洒着满室chūn光。

  夜且长着呢……

  122、闺房之乐

  却说瑶糙初为人妇,被夫君眷恋密爱,搓揉的面团似的。只可怜瑶糙初经人事,苦多乐少,几次恨不得打晕夫君以求解脱。

  唉,无奈娘亲奶娘言犹在耳,这是周公之礼乃是夫妻本分,只得极力忍耐,身体多么欢愉实无体验,心里倒是有几分欢喜,用奶娘的话说,夫君这般乃是喜欢自己。及至后来,瑶糙感觉到到那么一丝丝心里开花意境,更多却是酸痛疲倦,直至最后累极迷糊而至昏睡,管他苦乐年华,我自谁去,把一切丢开不理了。

  及至瑶糙再次醒来,但见红烛摇曳,天色微明。瑶糙有早起跑步习惯,风雨无阻。却只略动一动身子,浑身酸楚,更有甚者,是她发觉自己却被人八爪鱼似的压着,动弹不得。立时便惊慌起来,抬眼观瞧,浑不似自己闺房。瑶糙直觉脑袋‘轰隆’一声巨响,顿时失了魂:难不成自己又被人绑架不成?瑶糙顿时四脚并用,极力挣扎,惊魂呼救尚未出唇,身上人却有了动静:“娘子……”

  “娘子?”

  瑶糙皱眉消化这个熟悉词儿,转眼之间,红烛之下,惊现一张熟睡美人脸:浓密睫毛,长长眼线,墨染浓眉,鼻梁高挺,光洁额头,粉蕊腮帮,嘴唇棱角分明,鲜艳yù滴,不是楚景chūn是那个?

  脑袋在一次“轰“的一声炸响,昨夜晚种极尽缠绵的画面在脑海重现,血液瞬即冲上脸颊,瑶糙记起来了:自己出嫁了,做新娘了,还圆房了。

  那是一种新鲜刺激,苦乐难分感触,瑶糙嘴唇颤抖,睫毛闪动,浑身火烫烫似要炸开。她颤抖着,做贼似地,悄悄揭起一丝儿被单,雪白的纠缠让瑶糙慌忙闭上眼睛。腿间疼痛,对方身上那种火烫炙热,那么真实。瑶糙霎时烧红了脸颊,一时心跳如鼓,一时欢喜,一时羞煞,直觉无处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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