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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容劫难逃风月_醉寂寞【完结+番外】(298)

  我旧习复发,正打算端着长辈的姿态淳淳开导他,姐姐怎么可能陪你过一辈子呢,伴你共度余生的是你的妻子……一想到眼前的处境,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若不依他,以他那种“触吾逆鳞,赐汝轮回”的xing格,反而会事与愿违,兴许还会拿晚风的xing命来跟我赌气;但凡事都依着他也不是回事,会被他当做是种承诺,一对不起他只会激起他更大的反弹和报复,那我岂不是作茧自缚?

  所能想到的最好的面对方法,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既不接受也不拒绝。

  一言不发地拍拍他枕在我肩头的脑袋,心里默默哀叹,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如今都跟他走到了这一步,以后也别虚伪地说什么姐弟qíng深的话了,就连自欺欺人都失去了说服力。

  察觉有只手放肆地探进我的衣衫内,揉捏胸前的rǔ房,我惊诧地抓着他的手,“在劫,你……”他一手扣住我的下巴将所有的话以吻堵住了,衣衫内的手指夹在奶头反复揉捏,在我的身体里撩拨出一种久违的快感。

  水色的唇缓出优美的曲线,他笑着说:“先前你都那样‘欺负’我了,没道理不让我欺负回来,你看我都被你脱得jīng光了,怎能让你还这样衣衫完整地做着?姐姐,圣人有云,礼尚往来,乃君子之jiāo。”

  我嘴巴一歪,“圣人还说礼义廉耻、三纲五常呢,你有放在眼里麼?”

  他哼声道:“最烦的就是那些假道学了,爱谁,跟谁好,是我一个人的事,轮得到那些庸人来说三道四?”

  又用自己的鼻尖顶了顶我的鼻尖,央道:“姐姐,你就再像之前那样亲亲我吧。”

  我叹了一声,撅嘴朝他唇上蜻蜓一点,被他拖着后脑又死死缠绵地长吻了一把,分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目光一扫,却见他胯下巨物又青筋怒涨地勃起,呀地惊呼出声。

  他似乎还不太习惯在我面前赤身luǒ体,随手拉过被单环在腰际,将我抱过去坐在他腿上,几分讨好地说:“刚才是我我没注意分寸让你难受了,这次好好补偿你。”

  我牵qiáng笑道:“不,不用了……”

  他置若罔闻,手指弯曲,将我束身的腰带轻轻一拉,哗啦一声,失去盘带约束的上衣就像没了支撑的软物翩然落下,我哎呀叫出声来,环臂护胸,嗔怒地瞪着他,脱女人衣服的本事他倒挺娴熟的。

  死撑着面皮,结舌道:“你、你懂得怎么伺候女人麼?”

  他也不觉得害臊,居然说会好好用功,努力向姐姐学习的。我的脸面颊顿时红窘起来,本想取笑他的,却被他反取笑,他还不罢休,好死不活地又说道:“姐姐的嘴上功夫真的很厉害,适才弄得我舒服极了,相信拜你为师不会错。”

  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脸上一变,声音也冷了下来,问:“以前经常这么做?”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替萧晚风?”

  听他这么问我反倒不再窘迫了,红艳艳的唇带出魅惑的笑,“不,晚风不喜欢口jiāo,他更喜欢在我的身体里寻找快乐。”见他的脸上越来越坏,自个儿的心理反而越来越舒畅,有种克敌制胜的快感,继续口没遮拦地说:“倒是司空长卿挺喜欢的,这些本事大多是他教的,以前与他成亲初时也因有身孕不能圆房,可他又是一个xingyù十分旺盛的男人,很难伺候,每一次都要将人折腾得半死,比起他,在劫算是对姐姐很好了……”说到一半,瞅了瞅眼前这男人铁青的脸色,心里就开始后悔了,自己怎么总改不了老毛病,大难大rǔ都能忍得下,一些蝇头小利反而会让我失去忍耐。

  在劫奴极反笑,连连说了两声:“好极了!”一把将我撂倒在chuáng上,蛮横地着手解我的裙衫,我连忙张手阻止,他皱了皱眉,嫌我的手太过麻烦,拉过先前弃在chuáng榻角落的腰带,将我的双手绑在了chuáng架上,然后盯着我隆起的肚子,喃喃说道:“快到五个月了吧,听说女人受孕五个月后胎儿差不多稳定了,可以圆房。”

  我吓得脸色惨白,唯有这最后一道防线不能与他突破啊,急得快要哭出来:“在劫,别!我身子向来弱,太医说了,是那种很容易就会动胎气的体质,你……你不能这么做!快,快把我放开,我再像之前那样让你很舒服,好不好?”

  “不好。”他抬头对我笑了笑,露出森白的牙齿,“说好了的,这次得轮到我来欺负你了。”说完埋进我双腿间,俯首亲吻yīn处,让我浑身战栗不止。像是恶作剧似的,每次都变着花样弄得我忍不住吟哦出来,就会故意地问上一句:“很舒服麼?”我负气地闭上眼睛,埋首在自己的臂弯里,不去看他邪佞的脸,然而黑暗的世界却让我的知觉更加敏锐,很久未经qíng事的身体也敏感异常,很快就在他舌头的攻势下丢了。

  支起身子,他淡淡地笑了笑,有种妖娆的邪魅,削长的手指掠过嘴角的,然后深入自己的口中,品尝了几下,皱了皱眉:“有点腥。”我红着脸,踹了他一脚,骂道:“那么脏的东西,谁让你吃的!”他一手抓住我的脚踝,很认真地说:“不脏,姐姐所有东西都是最美好的!”我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他扶着自己勃涨的巨物,分开我的双腿,开始探寻幽谷的入口,我惊慌失措,忍不住哭道:“在劫,别,求你了……”他居高凝视了我许久,问:“你想让我怎么办?”我连忙告诉他释放yù望的方法,不一定要进入女人的身体里。他yīn着脸瞪了我好一会儿,问:“这又是司空长卿常做的事?”我僵硬地点了点头,无助地祈求地仰望着他,他最终叹了一声,抚着我的眼睛轻声道:“别这么看着我,我爱你爱得心都快碎了,又怎么会真的伤害你。”

  便按我所教他的,从下yīn处抹来津液湿润了臀间的深壑,将灼热的巨物探入之间摩挲着抽动起来,我努力加紧双腿,一来预防他qíngyù勃涨时失去控制撞入体内,二来想给他更加紧致的感觉快点结束这场磨人的纠缠。

  整张chuáng幔随着他有力的撞击而剧烈抖动,发出规律的咯吱声,被长久绑在chuáng架上的手也令我酸痛不已,我察觉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揉捏我双胸的力道越来越重,失控地喊道:“姐姐,说你爱我,快说你爱我!”就在我轻轻说了声:“在劫,我爱你。”他终于忍不住低吼,重重地往前一挺,挺身仰面,闭目长长哼了一声,几滴液体溅落在我胸口,凉凉的像眼泪一样。

  解开我的双手,他软躺在我臂弯里,就像一个孩子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激qíng过后的面容异常寂寥,虚弱地说:“姐姐,好姐姐,抱抱我吧,你抱抱我!”

  我叹息着,展臂将他拥住。他说,再紧点。我依言将他更加用力地抱着,他说:“真想就这样死在你怀里。”一滴眼泪无声无息地从他的眼角流出,顺着我的胸口蜿蜒地滑落。他常可望被我深爱,免他无所依傍,免他忧思苦痛,但他知道,我做不到,永远也做不到。人们之所以觉得悬崖上的花朵美丽,那是因为人们会在悬崖停下脚步,而不是像那些毫无畏惧的花朵般,能向天空踏出一步。我是止步在悬崖的俗世庸人,而在劫时那一朵开放在悬崖上的花,勇敢无畏地摒弃世间的庸俗,去追求自己的天空。被他如此爱着,我承受不起,也不配。

  屋外传来嘈杂声,宫奴们惊慌喊道:“天楚陛下,您不能进去啊,吾皇正在休息!”

  便闻那人厉喝:“大胆奴才,滚开!”

  房门哐啷一声被一脚踢开,天赐劈头怒喝:“楚在劫,悦容姐不在房内,你将她弄哪里去了!”

  四目相对,俩俩无语。

  难堪,不可言表的难堪;荒唐,啼笑皆非的荒唐。

  我尴尬将眉眼垂下,天赐痴傻了似的,怔怔地站在那里,像是冬雪震夏雨雪都没眼前一幕来得让他不敢置信,痛彻心扉。

  就在他进屋的瞬间,在劫早已拉过被单,将我裹在怀中,手掌一挥,凌厉的掌风将尾随而来却尚未踏进房内的几个宫奴悉数打出三丈外,朱槿萱花门砰然阖上,彻底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我知道他从来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眼光,却在乎我无法承受的负担。

  手指隔着被单轻轻抚着我的脊背,像在言表一种安慰:别担心,世间的一切都会为你遮挡。但他却什么都不曾说出口,他总是这样,该去表达的时候总选择沉默地去担当。那一刻,我本是乱麻般的心qíng很快地平静了下来,再度抬头,静静地看向天赐。

  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天赐那张一贯不羁狷狂的面容表qíng,被一股愤怒取代,“你们……”

  声音都像铁烙烫过般暗沉沙哑,“你们该死的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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