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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过继千金_萌吧啦【完结+番外】(196)

  “不必了,叔叔,家父还寻我有事。”楼翼然谦和地说道,不顾苏清远再三挽留,径自走了。

  出了苏家,看着苏家门,楼翼然在苏家街上转了一圈,明目张胆地闯人家后院,那事年纪小的时候做做就行了,如今年纪大了,哪里还能那般百无顾忌。

  因此将苏家看了遍,琢磨着是否应当从下人房那里摸进去。正在马上观望,忽觉背后有人,看过去,却是先前跟着绮罗的张大娘,忙堆笑道:“大娘好。”

  张大娘瞄了他一眼,心想果然都是楼家的种,视而不见地从他身边走过。

  楼翼然赶上去问道:“大娘,你可知绮罗如今怎样了?”

  “北边墙进去,向右转,绕过巷子,再过一道墙。那边婆子入夜好吃酒,才不管你做什么。”张大娘目不斜视地说道,说完,继续向前走。

  楼翼然听闻此言,心知张大娘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特意指点,忙开口说谢,见着张大娘走了,心中纳罕:市井中这种与人做媒,成全他人好事的婆子也有许多,但这种每常混在小姐们身边的女先生也如此,未免有些太豁达了。况且看那张大娘一副磊落模样,又不像是居心叵测之人。

  一边想着,一边绕到北墙,在墙根下站着,耐下xing子,只等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爬进去。

  那边绮罗白日睡过了悃,又觉身上热,半分睡意也无,只得躺在chuáng上想心思。她心思本就重,将自己的事想完,又去想绫罗的事,心里猜着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叫丫头去探孙妈妈的口风,孙妈妈先前虽按着苏老夫人的吩咐说了些对绮罗不十分好的话,但她心里也是不愿将绮罗彻底得罪的。见人来问,便将苏清远探得的消息隐晦地透露了一句给绮罗。

  孙妈妈说的那句是“魏王为抬举二小姐想出的招”。

  绮罗心想莫非是在她落水之后绫罗与李思齐又有了什么她不知道的故事?不然依着李思齐先前对她们姐妹的狭玩态度,怎会忽然为了绫罗如何大费周折?若不是李思齐传的,莫非又与李思齐之后出现的那位秦王李思远有关?倘若有关,那必是与何觅之为绫罗画的画像有关系了。若是如此,此事就更扑朔迷离,苏家的前途也必不会像苏清远设想的那样好,只怕是福祸难料的。

  如此想着,绮罗便叹了口气,叹气后,又觉有人也跟着她叹了口气。

  从chuáng上坐起来,绮罗疑惑一向深眠便是掉chuáng也难醒的青青怎会也随着她叹气,低呼道:“青青?”

  外间又传来碰到桌椅茶几的声音,又有急促细微的脚步声,绮罗疑心是青青起夜却懒得点灯才会碰到桌椅,又枕着手臂,心想应当去寻了何羡之问问,何家人与京城往来密切,他应当知道绫罗的事。

  正想着,里间帘子被人掀开,一道人影走了进来。

  此时正值月初,不说屋子里,外面也是没有一丝月光,黑哟哟的屋子里,忽听到脚步声进来,绮罗心里也吓了一跳,“青……”

  只叫出一个字,绮罗便辨出那人不是青青,却是白日里被她排揎过的楼翼然。

  “绮罗。”楼翼然叫道,屋子里比外面更黑,虽有一扇窗户也不顶用,漆黑一片中,他的声音也有些颤。

  “楼翼然?”绮罗失望地低声叫道,先前的后悔愧疚一扫而空,怒道:“你来做什么?”

  这个时辰,这个地方,怎么也不该是他来的。

  “我有话跟你说。”楼翼然轻声道,慢慢摸索到chuáng边,拂开红绡纱帐,熟悉了屋子里的黑,依稀见着绮罗的轮廓。

  只见她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如同点星般,身上只能辨出白色的里衣,琵琶领口里,模糊地露出一角深色掩在胸前。

  绮罗见他竟坐在了她chuáng上,急道:“你快出去,这里不是你能进来的,别叫人看见了,吵嚷出去,伯父伯母又该伤心了。”

  楼翼然听她压低嗓子说话,字字句句说的都是他进闺房不合规矩,但细品后,又觉她只是嫌这种行径不规矩,并未说他进她房中,与她怎样。一时又有些泄气。

  他这样的男子进了她房中,她竟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对她做什么。此时心里的不甘又上来,将今日准备了一晚上安慰她的话也忘了,只管吓唬她探着脖子向她身上闻去。一股幽香传入鼻窦,弥漫在周身,竟让他觉的身子一热,当下心跳如雷,口gān舌燥,手脚头脸无一处不发烫,不禁又伸长了脖子凑过去闻。心中想起女儿体香这四字,一颗心如同被火烧一般,只想寻了路子将火释放出来。

  绮罗见他靠近,伸手向他脸上扇去,说道:“你快出去,今日是我急躁了,不该那样与你说话,如今我给你赔不是,你就走了吧,隔壁还睡着奶娘她们,你莫惊动了她们。”

  绮罗不想当真惊醒旁人,叫此事不好收场,是以那一巴掌只是为了叫楼翼然缩回去,并未用上多大力气。打在楼翼然脸上,又带着一股香风,在楼翼然眼中便如绮罗抚摸他一般,脸上苏麻一片。

  “你这是什么香?”楼翼然握住绮罗的手,只管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擦。

  绮罗挣扎一下,不知是她今日来了葵水身上没有力气,还是今夜楼翼然不肯再让她,抽了半天,那手还是抽不回来。

  “你白日里说我轻浮,晚间还想来轻薄我吗?”绮罗羞恼道,暗恨自己不该将那鞭子放的那样远,应当时刻放在枕头下才是,“滚……”

  话未说完,两片樱唇就被楼翼然含住,人也被压下。

  楼翼然毫无章法地在含住她的嘴,胡乱亲了一通,仍觉心中烦躁,又拼命地用舌头去撬她的嘴。

  绮罗咬紧了牙关,心中羞愤yù死。便是楼翼然坐在她chuáng上,她心中也没想过楼翼然当真会对她怎样无理,猝不及防被他压倒,便死命地将他推开。

  楼翼然轻易地将她钳制住,手臂碰到他觊觎已久的浑圆,腾出一只手qíng不自禁地摸上去,胡乱地揉捏着,他本知绮罗丰满,谁知抚上去,却是另一般感受,柔软又韧xing十足,但觉隔着两层布料实在不美,便将手伸进她里衣里,隔着一层布依旧胡乱地摸着。

  此时才知露出的深色一角是肚兜,因绮罗有意要束胸,那肚兜做的有些狭小,楼翼然手伸不进去,便探到她背上去解。

  绮罗听着楼翼然竟然喘起了粗气,心也急速地跳着,上一世与杨致之dòng房的那一夜,她是新嫁娘,正是羞涩的时候,凡事任由杨致之摆布,只觉的痛过一次,dòng房花烛夜就完了。此刻被楼翼然生涩地揉捏着,她却觉那痛没完没了,心里又惊又惧,失望懊悔涌上心头,更是在此刻将楼翼然恨的要死,因为这恨,她张嘴咬住楼翼然的舌头,尖利的牙齿用力,直到咬到血流出来也不放开。

  楼翼然舌头上一痛,人清醒了许多,贴着她的脸颊也被她的泪水浸湿,不敢再有其他动作,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一手绕过她的背,如同揽着她一般,手放在那肚兜的绳结上,只要手指一勾,就能彻底将她的衣服打开。

  许久,绮罗才松了口,楼翼然却依旧不乖,又舔了她一下,才将头放在她肩窝上,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不时地用鼻尖去碰她的脸。

  绮罗压抑着哭声,只将哽咽藏在喉咙中,此时,凭她重活一世,也不知该怎么办。先前说自己不要忍,此时不忍又能怎样?吵嚷出去,她除了楼家,谁家都去不成了。况且吵嚷出去,得罪了楼翼然,得罪楼家,就算是去楼家,以后的日子忍与不忍也没有什么两样了。彻底心灰意冷起来,只恨老天弄人,何苦再让她这样活一次。

  楼翼然忍着身上难受的肿胀,隔着被子又在她身上蹭蹭,耳边听着她哑哑地哽咽声,还是不愿放手,死死地压在她身上,又在她粉嫩的脖子上用力地咬下去。

  一声呜咽逸出喉咙,绮罗终于哭了出来,伸手捶了下楼翼然,见他不动,又不停地捶下去,一边捶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楼翼然抱着她不动,心中的火烧着,绮罗再多的眼泪的浇不熄它,两只手抱的更紧,那小小的绳结就在他指端,依稀能分辨出绮罗打的是什么结,仿佛有眼泪流到他睫毛上,睫毛上沉沉地,就如他也在哭一般。

  绮罗哭了一会,嗓子哑了,心里反倒平静了,“因为我白日冲你发火,你如今就过来毁我?”

  楼翼然肿胀未消,眼睛看向她有些敞开的衣领,衣领下,深色的肚兜依旧护着她的身体,但那里面浑圆的轮廓,却在暗夜中隐隐可见。

  “绮罗,我就想亲你,抱你。”楼翼然低声道,声音里并无一丝懊悔,仿如如今他就是绮罗的男人一般,仿如绮罗如今就该尽为妻之责一般。

  绮罗气噎,伸手在他背上用力地掐,恨声道:“你家这样多的丫头,你何苦来作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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