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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_一个女人【完结】(319)

  在她的身上的蛊毒未解之前,她怎么敢如此诬蔑自己?在知道丁家想害死她之后,又怎么可能会和丁阳联手呢?

  碧珠答应着上前给芳菲检查了一下,然后道了一句“无妨”就退到了一旁。

  皇帝没有阻止碧珠给芳菲检视伤口,他只是微皱眉头看着晋亲王;虽然没有说责备的话但是那意思还是很明显的。

  晋亲王把剑放下向皇帝施礼请罪,但是他的意思也很明白:如果再有敢如此诬紫萱的名声,他一样会再次拔剑且很有可能会杀一儆佰。

  紫萱没有和芳菲说一句话,一个字也没有和她说,就转身回到碧珠的身边;果然,碧珠用极轻的声音道:“蛊虫沉眠了。”

  这让紫萱有些奇怪了,听起来不像是解了毒但是那虫子应该不会危害芳菲的xing命是真;详qíng她没有再问,因为当着皇帝的面儿不能说得太多,免得引来不必要的疑心。

  至少她现在知道芳菲为什么会如此大胆行事不顾生死了;对于芳菲所污的事qíng她当然是生气的,但却没有怒发如狂:她倒底不是这里的古人,对于名声二字看得不是那么重的,至少不会让她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紫萱的目光在丁阳的身上一转,看一眼碧珠想知道他体内的虫儿是不是也睡着了;碧珠微微的点头,证实了紫萱的猜测。

  现在紫萱很想知道,是谁能破解九黎的蛊:这可不是毒啊,在九黎也不是人人都会养蛊的。

  此时的丁府之中,丁老太爷正和太夫人吃茶,他身边立着一位肤白赛雪的三十多岁的妇人,很是殷勤的伺候着丁老太爷和其妻。

  “要见招拆招还是处于下风,且阳儿有太多把柄落在人家手中。”丁老太爷喝了一口茶:“要把一个妇人置于死在,在上唐这里没有比名声二字更利的刀子,一把杀猪的刀子。”他眯起眼睛来:“这也是根子,把丁家所有的不是都把化成有qíng可愿,都是我们有理。”

  “错的那个就是朱紫萱,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东西这样的人根本不足信,所为所说都是假的、虚的,从头到尾都是她在谋算。”他把茶盏放下来看向妻子:“如此一来,我们丁家的名声不会有太大的损伤,而朱紫萱这次却是必死无疑,且不得好死。”

  丁太夫人点点头:“老爷向来的计策都是好的。”

  “如果不是你对阳儿太过娇惯,他岂会如此的不成器?”丁老太爷看一眼丁太夫人:“你以后不要再误导儿子,免得他再有xing命之忧。”说完他看向那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推我去书房吧,我还有些事qíng要料理。”

  走时他对丁太夫人道:“你不必等我了,有彩羽伺候着就可以了。”

  丁太夫人直等丁老太爷走得不见了人影,才松开她在袖中紧握的手,轻轻的骂了一声:“狐媚子”

  “太夫人,不是那个彩羽我们将军身上的毒还真是个麻烦事儿呢;如此也有了解毒的法子,只等将军和夫人回府,您就先忍一忍吧。”身边的丫头如此劝太夫人,换来的是太夫人长长的叹息。

  大厅之上,芳菲被吓住之后不敢再随便开口,不得已皇帝只好问了一句:“丁夫人,你所言可有凭有据?要知道欺君之罪最轻也要杀头的。”

  芳菲张嘴之前下意识的看向晋亲王,看到那双冰冷的目光,她不自禁的把话又咽了回去,没有勇气把那一句至关重要的话说出来。

  太皇太后倒是没有想到事qíng会有这样的变化,对于除去紫萱她是乐见其成的:只凭她能让钱天佑不听她话,为了朱紫萱能做任何事qíng来,她就早想杀掉这个女子以除后患。

  “丁夫人,皇上的话你没有听到?”她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紫萱也看向芳菲:“丁夫人你说了这么久,不会也像丁阳将军来一句无凭无据吧?”这是她第一次开口问芳菲。

  芳菲咬咬牙:“臣妾、臣妾……”她结巴半晌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因为刚刚晋亲王那一剑真得让她生出胆寒来。虽然那个狱卒也刺过她一剑,但是她总感觉晋亲王要杀她的话绝不会偏一分、也不会慢一点,更不容人救她。

  丁阳终于耐不住大声道:“当然有凭证的,有一块玉佩为证,上面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却是朱紫萱常年带在身上的东西;还有她绣给那jian夫的肚、肚兜为证。”

  钱天佑听完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在丁阳的嘴巴上:“你连这种话也说得出来,还是不是个男人。”

  335章人证

  丁阳跌倒在地上,用袖子抹一把嘴巴,狠狠的吐了一口血水出来:钱天佑一脚把他的嘴巴踢伤了。

  “我的话绝对无假那玉佩如今还在朱紫萱的身上,只要皇上下旨让人搜一搜就能能知道臣绝无虚言;至于肚兜在丁府上,要呈上为证还要使个人去取才成。”他咬牙看向紫萱:“现在可知道后悔了?”

  紫萱淡淡的道:“玉佩?我得玉佩有几块呢,不知道丁将军你指得是哪一块?”

  丁阳看着紫萱:“你时刻不离身的有几块?以为可以骗得过众人去嘛,当初我让你在丁府本份度日,你偏不;现在走到这步田地,你后悔吗?”

  他居然又问了一句紫萱后悔吗,使得芳菲恨恨的瞪了一眼丁阳;

  紫萱不再看丁阳看向琉璃:“我有时刻不离身的玉佩?”她真得没有时刻不离身的玉佩,但是本尊是不是有她就不知道了,因而才会问琉璃。

  琉璃摇了摇头,她更加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块玉佩了:“姑娘自幼不喜欢戴玉佩什么的,反倒是喜欢挂几个小小的银铃。”

  丁阳大声道:“有,怎么会没有?正面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后面是一个男人的名字‘祺’字。”

  紫萱听到他一说也想了起来,盯着丁阳发现他这次当真是滴水不漏,每一步都是如此的完美——这个玉佩她真得有,只是并不在她的身上,而是让琉璃收在了护国夫人府内。

  那块玉佩是护国夫人死前不久给本尊的,后来护国夫人仙去之后,本尊倒是一直戴在身上:因为那是母亲留给本尊的念想啊。

  不过后来,紫萱在丁家醒过来后,不喜欢在身上挂那块玉,原因是它太重了,挂在腰上很有点负担;再说那玉质还不错,当时紫萱也有心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变卖,以备不时之需。

  接下来发生那么多事qíng,紫萱渐渐不再为那么几两银子发愁,因而也就把那块玉佩遗忘到了脑后:倒底不是她的母亲留她的,因而她没有像本尊那样时刻不离身。

  如果不是玉佩上的字与那个名字,紫萱当时YY过可能是护国夫人的初恋qíng人给护国夫人的定qíng之物,此时听丁阳说起还真得不会想起来。

  丁阳盯着紫萱:“想起来了?那块有‘琪’字的玉佩——你把所有的嫁妆用来赎你的罪过,骗我相信你改过了;可是你就是不肯把那块玉也抵出来,不会你连那么重要的玉都不记得了吧?”

  琉璃大怒:“那是我们护国夫人给我姑娘留下的念想”

  丁阳却冷冷的一哼:“你是她的丫头当然会为她找理由开脱,把一切推给死人来个死无对证,自然谁也拿你们没有办法。但是,那玉佩上的字——会是一个母亲留给儿女的东西吗?”

  皇帝闻言微微皱起眉头:“当真有这么一块玉佩?”显然他对芳菲的话也并非是全信,半晌没有开言是被芳菲的话弄得不快了。

  他并不想让丁阳有什么三长两短,可是朱紫萱刚刚立了大功回来,他也不能在此时就对其降罪的;而且芳菲如此歹毒想置人于死地的话,也让他很反感。

  真真是没有想到文贤贵妃那么温柔、在皇后手下滚不起一点làng花、就算是有子也被压得死死的人,会有这么一位心计如此深的妹妹。

  紫萱权衡过此事,那玉佩虽然不在她身上但就在府中,如果她否认再被人发现、或是被皇帝的人搜出来,那当真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她没有做过的事qíng,自然不必心虚到那种不承认的地步。

  “是,的确是有那样一块玉佩;的确是母亲给臣妾。”紫萱长长一叹:“此时玉佩就在护国夫人府内,由臣妾的贴身侍婢前去马上就能取来。”

  皇帝倒没有想到紫萱会如此痛快的承认,倒是相信了紫萱的话:“倒不忙去取玉佩;郡主你能不能给朕说说,护国夫人为何留给你那样一块玉佩。”

  紫萱长长一叹:“那是臣妾之母在九黎遇到父亲后,父亲在两个人私订终身时送给母亲的信物,上面的名字就是父亲在九黎的化名。取来玉佩,皇上看看上面的雕法就能明白;虽然上面花式为上唐之风,可是雕法却和我们上唐截然不同,就是因为那玉佩是在九黎所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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