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长感激不尽,越发对萧瑜和冬儿佩服不已。
“都说这英雄出少年,巾帼亦为世才,孟姑娘被陛下褒奖封赏,老夫听闻后喜不自胜,只希望村中私塾做大,村中幼子能认真读书,幼女也以孟姑娘为模范,想必今后此村亦能长久富裕。”
乡长的才能和品德,萧瑜是详细了解过的,因而才会将他放心引荐给萧琳,也是借他之手为萧琳递送书信,表明近况问安,几句客套之后,便送走了人,插上门闩。
冬儿才去看过外祖母一眼,老人家夜里睡眠浅,听到了动静,却又不敢起身,冬儿安抚她继续睡下,用手轻抚祖母的额头的皱纹。
萧瑜寻来,坐在床边轻声说道:“老人家的气色很好,想来身体也是很健壮的,你想了这么久的外祖母,其实要多陪伴一些时日才好,冬儿要不要……”
冬儿侧过身擦掉了自己眼角噙着的泪水,转身抱住萧瑜,没让他把话说下去。
“明日去祭拜过母亲,我就和祖母说你我二人之间的事,祖母会明白的,殿下不必为我考虑。”
她急匆匆堵了萧瑜的话,从他胸前抬起朦胧的泪眼,颈间颤了颤,坐起身,随后在萧瑜面颊上轻吻了一口。
萧瑜以为是她要和自己说什么悄悄话,还不曾细细感受一下那柔软的唇瓣,冬儿就在他耳边嘶着气流低低说道:“谢谢殿下,要是没有殿下,冬儿想要为娘亲伸冤肯定要耗费好一番功夫的。”
她将身子移远了几分,萧瑜出神着,随后迟迟地微笑起来,并不低头,只是将冬儿揽在怀里。
“冬儿总是……会这样撩拨我的。”
萧瑜温声说道,将她抱起,回到了方才休息的屋子,总算是得了清闲,两人趁着月色又亲昵一番后,冬儿靠在萧瑜怀里,用衣袖为他擦嘴角的水渍。
“估摸着离鸡鸣破晓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冬儿不想休息一会儿吗?”
温存之后,萧瑜的声音总是会变得很沙哑,压抑着调子,就好像是要哭一样,却又咋着慵懒和渴求的意味,冬儿也好奇问过他是怎么了,萧瑜却红着脸,什么都不说。
“不要,冬儿只想和殿下说会儿话。”
她翻了个身,面对面趴在萧瑜怀中,感受着他的胸膛像是海浪一般起伏着,喉结上下滑动。
萧瑜有些压抑不住,一想到方才又为冬儿了却了一件要是,也算是化了前世的心事,身体和头脑两相激动,也没等冬儿话音落定,便亲了上去,软糯湿濡的小舌经历方才一番竟有些别样的甜腻味,和他被烧化的理智,一并在唇舌间扩散开。
冬儿想说的说话,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萧瑜从没有这样热切的亲吻过自己,也就顺应着他,用手指抓紧他的衣襟和被角。
这样的亲吻和从前的不一样,冬儿有些窘迫,却并不讨厌,她知道,这或许又是萧瑜换的什么“新鲜”。
有那么一刹那,冬儿觉得萧瑜实在是太可怜了,明明和自己成亲了,可是好像每次都不能让他高兴似的,难道受过宫刑,就不能……
她在心里摇头,这样想未免也有些太羞耻了,按照萧瑜的说法,还需要从长计议。
冬儿还在心中想着,萧瑜却俯下身子,将她的手移到自己的胸口,胸前被触碰到的每一处,灼灼燃烧着他的理智。
“或许可以问问村里的姨嫂们……也不大好,她们都爱胡说些什么,而且怎么知道宫刑之人的这些事呢……”
冬儿又否定了一个想法,胸前的酥痒后知后觉来临。
萧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她在亲到了一处不太合适的位置,她的手也不知道何时将萧瑜的上衣脱了下来,仿佛只差一步,就要把他的下衣也退下来。
强烈的刺激感戛然而止,萧瑜和冬儿对视了一眼,都起身系好衣带坐好,冬儿的音色发软发颤,低声道:“对不起,殿下,冬儿不是有意解开你的衣服的……殿下之前说过,冬儿记得的。”
萧瑜的神智一点点回到头脑中,苦恼又愧疚地穿着衣服。
理智与情念交错,摇摇欲坠,他很后悔自己差点就做错了事,每次都这样让冬儿难堪。
萧瑜不服,他暗恨自己为什么连这点事情都按耐不住,如今他身体健全的,多等上一些时候又不会得什么大病……
“我没事的,冬儿不要担心。”
他尽量柔声说话,却说不出再多字眼来,看着冬儿在一旁满面绯红的整理被揉皱的肚兜,抱膝揉着她小腿上自己方才的指印,好不容易被压下几分的难耐又拔了上来。
他其实没想到冬儿害羞和不害羞时是不同的模样,如今反而是他手足无措了。
萧瑜闭了眼眸让自己平静下来,只是这般“委屈和痛苦”都收在冬儿眼底。
殿下,真的好可怜,虽说两人一定是不能像寻常夫妻那般相处的,可是总会有什么办法的,冬儿暗暗想到。
“殿下,其实您也不必害羞,虽然冬儿没见过你受刑后全模全样的身子,可是其实没什么的,想来都说男人和女人差别不大……殿下如何对冬儿好,这几日冬儿也学会了,若是殿下愿意,其实冬儿也可以让殿下开心的,殿下不是夸我了吗,我学什么都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