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洲霸道地搂住她的细腰,完全不给她逃跑的机会,眸光在她仓皇的小脸上巡视,认真道:“没忘。”
叶倾语轻哼了声,果然男人是下半身动物,精虫上脑的时候根本不管别人死活,她撇了撇嘴,质问道:“那你还这样?”
“正常生理反应,不是我能控制。”池晏洲眼眸微眯,缓缓凑近她,冠冕堂皇地控诉道, “老婆,你惹的火,你负责到底。”
叶倾语简直无语至极,狗男人耍起无赖,怎么跟他都说不通。
不过想想这些天,无论自己怎么“勾引”他,他一直忍着没动她。
反倒为了让她舒服,他还不嫌弃给她那样。
稍顿几秒,她退而求其次,保证道:“你要真想那样,等我休息再做,这样可以吧?”
池晏洲眸底划过一抹惊喜,很快消失不见,他饶有兴致扬眉,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耐心解释:“老婆,你误会了,我是让你”
说着,他好看的唇形贴在她耳旁低语。
闻言,叶倾语浑身发烫,无形的暧昧压迫,她别过脸:“我不会。”
池晏洲唇角牵起一抹弧度,伸出舌尖,舔舐她敏感的耳垂,声音含混:“我教你。”
叶倾语身体僵硬,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推开他:“等会儿,我先去洗漱。”
池晏洲像是手无缚鸡之力,被她轻易推到躺在床上,他双手枕着后脑勺,神态懒洋洋盯着她,不忘叮嘱:“嗯,快去快回。”
叶倾语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她下了床,回头看他一眼,诧异问:“你不洗漱吗?”
大早上就那个啥,而且他还特别喜欢亲她,亲吻就算了,他像个爱咬人的小狗,占有欲超强,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那种。
无论如何,她还是喜欢两个人都清清爽爽才更健康卫生。
池晏洲微微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理直气壮回道:“放心,我洗过了。”
叶倾语惊诧不已,仔细盯着他身上的睡袍,好像和昨晚的那件颜色不一样。
刚刚两人亲近的时候,他身上传来清爽冷冽的薄荷味,再想想他平时极其规律的作息。
狗男人这显然是已经起来锻炼,洗过澡后又躺回来。
她后知后觉发现,原来他早有预谋,怎么自己有种被套路的感觉。
来不及和他继续理论,她匆忙转身进了洗手间。
叶倾语对着镜子刷牙,一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她忍不住脸发热,感觉自己也太不淡定了。
都是成年人了,还动不动脸红发烫,真是不应该。
她应该像池晏洲学习,不喜形于色。
刷好牙洗好脸,叶倾语拿一次性面巾纸擦脸,她还想着要不要换掉身上的睡袍。
忽然之间,池晏洲推开门,直接闯了进来,他姿态散漫斜靠在门口,眸光灼灼盯着她,似是不满开口:“老婆,你是变成蜗牛了吗?”
叶倾语吓了一跳,她回头瞪他一眼,知道他嫌她慢的意思。
她不甘示弱,语气嘲讽回道:“池晏洲,你不在床上等着,也太急不可耐了,还追到洗手间来。”
真离谱!
话音未落,池晏洲高大挺拔的身影直接逼近,顷刻间将她笼罩怀中。
叶倾语仰头对上男人乌黑,她身后是冰凉冷硬的台面,后腰被迫抵在上面,双手推了推他没推动。
她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吻又急又狠,直接堵住她的嘴。
“我是等不急了。”
两人吻的情难自禁,叶倾语也不知道,明明是要她帮他,怎么两人跑到浴室的花洒下。
他身上的睡袍湿了,剥落扔在一旁,而她的衣服也不可避免,同样下场。
他大掌牵引着她的手,覆盖在她手背上,轻轻带动。
叶倾语的手太小,掌心包裹不住,疾风骤雨般,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太过灼热烫人。
摇摇欲坠,第一次看他失控。
从没想过,男人的喘息声竟是如此魅惑动人。
风雨过后,叶倾语虚弱无力地瘫在池晏洲怀里,明明她也没做什么,竟感觉要废掉了。
“好累。”花洒的水还在哗哗流个不停,缓了缓神,她埋怨, “以后这事别找我了。”
池晏洲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挤上清香的沐浴乳,冲着花洒的水帮她洗干净。
过了好一会儿,叶倾语还是感觉手心发烫,命令他给她多洗几次。
池晏洲分明深隽的轮廓黑沉,看起来不情愿,手上动作倒是很诚实,重新给她的手打泡沫,一根根搓洗,极其耐心。
他拿条干净毛巾把她包裹好,最后抱到床上放好。
男人低头,吻了吻她微肿的红唇,柔声说:“谢谢老婆,我爱你。”
叶倾语还没回过神,她羞赧地卷着被子往里滚,默不吱声,后背对着他。
池晏洲知道她还在害羞,他拍了拍她的后背:“你先休息会儿。想吃什么,我去做。”
叶倾语不假思索:“三明治。”
昨天的三明治给季文静吃了,她没吃到。
池晏洲点头:“好。还有吗?”
叶倾语扯过被子蒙上头,隔着被子,她声音闷闷传来:“其他的,你随便。”
作者有话说:
池晏洲:老婆(*^▽^*)
第138章 坠落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