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过你,但是你的手机号已经是空号,我以为你已经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生活了,所以我也告诉自己该放下了。”
“可是我没想到你没出国,也没有去其他城市,而是还在青江。”
温漾眼眶终于承载不了那些泪,沿着她的脸颊骤然滑落。
江铎拥住她。
他低头去吻她的眼睛。
狠狠将人压向怀里,哪怕弄疼她也不管不顾了。
满腔的疼意。
温漾忍不住呜咽一声。
男人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膝盖抵住床沿欺身攀过来,他手掌撑在她的两侧,小臂上的青色血管微微凸起。
他俯身过去,气息在她耳畔萦绕,他的吻轻轻浅浅地落在她的耳阔,脖颈,他的嗓音低沉温柔,“温漾,对不起。”
温漾哽咽住。
她掀起眼眸望向他。
江铎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我爸他一次也没做过那些事,但是却有那么多人间接的受到伤害。”
那年青江有个徵氏集团,前身是个房地产公司,后来因为生意越做越大开拓了许多业务,各种子公司也相应诞生。
徵氏总裁袁徵良是房地产行业出身,与法律根本是一窍不通。
但是他跟江铎的父亲江呈钦是多年好友。
好友的公司遇到法律问题,江呈钦自然义不容辞,加上他的性格本就侠肝义胆,做事认真。
所以很快他担任徵氏集团法律顾问,引领法务部的日常各项工作。
有几个研究生毕业的学生想要进入徵氏工作,如果刚好有招聘名额,那么只需要拿到江呈钦的推荐信就可以免面试通过。
于是很多学生开始登门拜访江呈钦。
但是只有两名女学生拿到了推荐信,成功入职。
后来。
徵氏涉嫌经济诈骗和经济纠纷等多处刑事案件。
江呈钦被当做嫌疑对象带走例行审问。
再后来,两名女学生中的一个受不了流言蜚语的网爆,在某个早晨选择了自杀。
就像是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牌被推倒,接下来的每一张牌都以最快的速度坍塌跌倒,让人无法预料。
事情一连串的发生,警察一个次次的上门。
从满面春光到消沉颓废,几乎是一夜之间江呈钦白了头。
而在宣告他无罪时的第二天,他走进了海里,等回来时已经是一具被泡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江铎将温漾拉起身,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似乎在安慰她。
“之所以说过去了,就是真的过去了。”
“温漾,如果要怪罪,那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怪罪,更不知道该怪罪哪个人,反而是我对你抱歉,如果再成熟一些,我应该主动跟你提分手,而不是让你来承担这些。”
温漾看着坐在旁边的人。
他看她时的眼神是温柔的,包容的。
他跟她解释过去发生的种种,跟她道歉自己的不成熟,却对自己这些年吃过的苦只字不提。
她忍不住俯身吻上的唇。
喃喃说,“这是给23岁的江铎的。”
然后再吻一次。
“这是给25岁的江铎的。”
他有些受不住般仰起头,却没想到喉结处被人吻住。
“这是给28岁的江铎的。”
江铎抬手捂住她的唇,黑眸里情|欲近乎要将她吞没,他束住她的手,微微用力桎梏。
“温漾,我劝自己很久,我也清楚那些都不是你的错,”他的喉结滚动,视线将她牢牢困住,“所以我很想你,想到每一寸骨都在疼,可是你现在这样撩拨……”
眼前的人反手挣脱开他的手,将手搭在他的小臂上,依托着他的力量,反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而后封住的话,用她的唇。
下一瞬,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指尖碰到他的肌肤。
温凉和滚烫。
脑海中轰鸣声震响,江铎抬手掐住她的下巴,温漾仰头同他对视,杏眸水雾一片,更是让他看得头发发麻。
声音里夹杂着不可抑制的低沉,“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等你完全想清楚了再回答我也不迟。”
温漾静静地看着他。
她抬起手,指尖落在他的衬衫纽扣上。
然后解开一颗。
再一颗。
最后,停在第三颗纽扣上,掌心贴着薄薄的衬衫布料落在他的胸膛上。
江铎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起伏的胸膛泄露他的情绪。
温漾莞尔一笑,她稍稍推离他的怀抱,准备起身。
下一刻天旋地转,位置倒换,她被男人压在身下,他狠狠吻下来,手掌压着她的脑袋使她更贴近自己。
他的手掐在她的腰间,指腹摩挲着盈盈一握的腰。
而后手掌向下探去。
只到她的衣角被撩起衣角,只到她的那寸肌肤被指腹覆盖,仅限于此了。
温漾身体忍不住蜷缩。
她受不住这样的激烈,氧气殆尽时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喘息。
忽的想起什么,她呀了声。
嗓音里带着点点娇软。
江铎嗯了声,鼻音微微上扬。
温漾问道:“赵寅是不是说要一起吃夜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