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江言一脸谨慎的看着博昭然身后的男人, 名校里同专业出名的来来回回就是那些人,他自然是认识秦知珩的,只是秦知珩和博昭然的关系在传言里是不太和谐的,但是看着情况两个人好像不似传言那般。
江凛和齐覃在一边看热闹, 博昭然鼓起勇气抬眼往后转的时候一下就看到告她黑状的两个人, 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瞥见脸色非常不好的秦知珩时太阳穴突突的直跳。
然后她用力扬起一个生硬的笑容,故作惊讶, “你怎么来了,好巧哦。”
紧接着,她又伸出胳膊,眼巴巴的看着他,瞳仁黑亮, “抱我回家!”
凶巴巴的,一看就是喝醉了, 但是还有点意识。
奈何秦知珩丝毫不为所动,就这么站着,双手抱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一切音乐彷佛摒弃在外,她感觉都能听到江凛的跺脚声,她晕乎乎的想大概是江凛的声音太大了,要不然她怎么听见一句“快看!咱们阿珩支棱起来了!”
于是,她抬手一勾,轻而易举的勾住他脖颈往下压,手心还碰到一点他挺拓的外套,一阵凉意。
带着酒气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秦知珩扶着她后背,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乱。
然后他听到耳边落下一个细腻的触感,继而是一句很软糯的声音,她在撒娇,当这个意识无比清晰的地抵达他大脑时,秦知珩思维明显断线了。
博昭然以为他没听清,晃晃手臂,又说了一句,“老公快点带我回家呀。”
然后秦知珩拦腰抱起她,尾指勾着她的包包,大步流星的往门外走。
腾空而起的时候,酒劲越来越明显,她搂着秦知珩的脖颈,趴在他的肩膀处,一脸傲娇的冲江凛和齐覃竖中指,然后路过盛江言的时候,她伸手晃了两下,被酒润的声线有些勾人。
“我先和男朋友回家啦,学弟再见。”
然后她觉得自己快飞起来了,一个劲的往前挪,她扭了一下,伸手拍拍秦知珩,更迷糊了,“司机,开慢点,我家私人飞机都没这么快的。”
秦知珩站在原地深深的呼吸一下,努力抑制住突突直跳的脑神经,憋着一股气把人塞到车里,然后扯住安全带,又从储物格里拿出毯子和软枕给她垫好,一脚油门踩下去,活生生用了比来时还短的时间到家了。
那杯酒的后劲极大,秦知珩抱着她半哄半灌的喂了一杯蜂蜜水还有两颗解酒糖,然后抱着人就一路脱衣服到浴室。
紧实匀称的背肌上条条抓痕,刺眼又夺目,热水浇灌在两个人身上,秦知珩拿过卸妆油给她卸干净脸上的彩妆,挤了一手的沐浴乳随便搓了两下,然后湿着的手拿过架子上的东西,水声掩盖住窸窸窣窣的拆包装声音,他捏着博昭然的下巴,用力亲下去,恨不得把她吞入腹,眼尾勾出清冷一道,那颗黑痣格外明显。
兜头而下的水,还有更潮的水声,腕骨上的那颗痣让人晃眼,全是残影。
博昭然难耐的拱起身子,却是把自己送到他面前,每一声嘤咛都被他吞掉,她手无力的搭在他肩膀上,被动的承受,指甲一寸寸割开旧痕,冒出新的绯色。
博昭然感觉像是被钉死在浴室的墙上,后背硌的生疼,后来她被迫的又贴近一片滚烫的胸膛,像浮在水面的一簇芦苇,飘摇又脆弱。
后来她酒醒了一大半,整个人也被擦干往卧室里走。
秦知珩看她清醒后,视线更放肆的打量她,“酒醒了?”
卧室灯光明亮,她撇过脸点点头,然后讨巧的依偎在他怀里,主动认错,“我错了,不该去喝酒。”
秦知珩拉开抽屉,冷哼一声,“晚了。”
随后把里面一整条的跳跳糖拉出来,撕开一袋倒进嘴里,侵略的目光要吞噬她,博昭然下意识想扯被子,却被人握住脚踝往下一拖,一掰。
酥酥麻麻,在舌尖炸开的糖果也在花瓣上炸开,博昭然抓紧床单,出了一整身的汗。秦知珩唇角带着水光,凑上来要亲她,却被她拒绝,于是他又故技重施。
博昭然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困难喉咙干的难受,眼睛也难聚焦,她难/耐的逸出一声吟哦,随后被人翻转,附在耳边的一声:“要什么?嗯?”
“秦知珩...!”她快要哭了,仰着脖颈,想要往前,却又被人拖回去。
直到她腿都打颤,才低声啜泣着出声,“动/一/动,你动/一/动。”
秦知珩这才满足她,继而又不停的问她酒吧那个小白脸是谁,她酸软的难受,一下下忍着,用破碎沙哑的声音回复他。
又被逼着喊了一大堆骚/话直到天蒙蒙亮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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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博昭然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她一抬胳膊身后就贴上来一个滚烫的胸膛,搭在身上的胳膊收紧了点,头顶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困意非常明显。
“再睡会。”
博昭然浑身又酸又疼,一抬腿嘶嘶吸凉气,瞥见地上那一堆包装袋的时候使劲抬手拍了他一下,有气无力的发火。
“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