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谢奚桃已经在大妈那里混到了一把瓜子,走过来还给严涿分享了一半,她转身过来时,忍无可忍的洒水车大叔忽然上车,“道歉,要我道歉是吧!”
下一秒,冲天的水漫洒出来,转身给严涿倒瓜子的谢奚桃不妨,水直接泼了过来。
严涿蹙眉,下一秒就把她揽进怀里紧紧抱住往边撤,结果那个被水泼的人骂的更激情澎湃,洒水车跟着泼过来。
被牵连的严涿:“……”
没一分钟,看戏的连带他都被浇了个透。
凉水渗透衣服,将卫衣浸湿变得单薄的像一张纸,谢奚桃微动想从他怀里出来。
“别动。”
谢奚桃钻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微热干爽的气息,无端的想到了他换衣服的场景,两人身体紧紧贴着,她后背紧绷起来,呼吸也变得滚烫,头顶发已经被水打湿,没浇透她磨蹭起的心口灼烧。
她舔了舔唇,偷偷抓上他腰侧衣服,抱得更紧。
严涿按着她逃离洒水车,没注意到怀里人的小动作,后背衣服尽湿,出门刚干的头发此时又在往下落水滴。
严涿摸到怀里人后背的湿溻溻蹙起了眉,刚才太快,水太冲,即便他护着谢奚桃,她后背也湿的差不多了。
谢奚桃脊背痒痒想躲下,忍住没动,严涿掌心摸过想看她湿得厉害吗,不小心碰到了她内衣带。
谢奚桃抬头看他,“摸够了没有?”
严涿指腹烫了下,往后移开。
谢奚桃从他怀里撤出来,直起身看他。
两人对视,燥热的风从淋湿的身边吹过。
严涿漆黑眸子望她,带着她看不透的深意,谢奚桃后背一片湿凉,只有前胸没有被水打湿。
严涿没说话,转身拉着她的手往家回。
谢奚桃安静跟着他,两人走过小区小道,停在两人的阳台边。
“我……回去换衣服了。”
“嗯。”
谢奚桃转身,脚步磨磨蹭蹭的往阳台走,脚又停住,转身看回去,严涿站在原地眸子沉静如水的看她。
“你……”
严涿忽然大步走过来,“走。”
两人老练翻过阳台,严涿拽着她纤细手腕直接进了浴室,他手大力拧开了浴缸水龙头到最大,哗啦啦水流声响彻狭窄浴室,目光犹危险地盯着她。
谢奚桃忽然扛不住他穿过黑夜野兽般锋芒毕露的目光,她像是一只小鸟,成了鹰隼眼里的猎物。她目光躲向了地上白瓷片,不知所谓地说:“李女士出去打麻将了……”
冷热水交织,白色雾气在浴室飘起,温度缓缓上升,玻璃爬上白色湿气,朦朦胧胧看不清人的表情,湿热,粘稠,空气氤氲。
严涿走过来,手掌按在了她锁骨边的第一个粉色扣子。
“浴缸私房。”
谢奚桃抬眸,白雾在她毛孔留下一层湿气,脸颊水嫩透着粉红,她眸子直直看着他一动不动。
五月第一个赌约,燥热水汽中诞生。
“谢桃子。”
谢奚桃静静望他。
严涿修长手指熟练的=地解开她第一颗扣子,谢奚桃喉咙滚了下,他的手却没停,长驱直入,一反往常躲闪风格,直接,凶猛,尖锐。
一颗,两颗,三颗……
那个湿了后带的内衣露出。
女孩的腰纤瘦漂亮,像初春漂亮的白色杏花,体态匀称,轻盈,纤柔,她的粉嫩脸颊是水嫩嫩的脆桃,她的身体更像是一只漂亮的蝴蝶,干净肚脐眼透着可爱,在他视线里躲闪着往里缩了下,像放下刘海躲藏眸子的害羞女孩。
严涿却不再给谢奚桃退路,扯掉她的衣服扔到一边,静静看着面前只着白色内衣的女孩。
十几年的相互成长,他熟悉到给女孩洗了无数次衣服,但手指从未碰过里面。
在严涿直白的目光下,谢奚桃感觉凌乱的呼吸压不住胸脯的起伏。
枝头嫩桃摇曳,春光中染落粉红。
谢奚桃在他的视线里,弯腰褪下裙子,跟着扔在了那粉色娃娃领上衣上。
严涿摘下脖子的相机,不用他说,谢奚桃拽下白色的长腿袜,光着脚踩进浴缸,关掉顶头的水龙头,躺进了里面。
“侧身。”严涿说。
谢奚桃抿抿唇,热气已经让她的脸红透,氤氲白雾的房间里,眼神带着几分茫然,懵懂,生涩,迷离,大胆,按着他的指示侧身躺下,光滑的右腿压着左腿浮出水面,像淋湿的脆弱的白天鹅,展现少女从未露在外人面前的动人,风情,艳丽的一面。
严涿弯腰,目光看着取景器,在一排熟悉的数据框里,女孩躺在他热爱的镜头中。
没有弋椛人能不为之头脑燃烧。
“谢桃子。”
“嗯?”
低哑声音从湿润粉红的嘴唇里泻出,她为自己流露出这种异样微妙声音睁大了眼,像受惊的小鹿,青涩羞赧,咬住了水润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