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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令_萌吧啦【完结】(109)

  金折桂先不明所以,随后瞧见胭脂哭哭啼啼地将金朝桐的鞋子脱下,裤子卷起来,便忙向外去。

  不一时,胭脂、玉铛二人也出来了,这二人见门上还有人守着,瑟缩在盆栽架子下,听屋子里金朝桐闷声叫,就打冷颤。

  金折桂向屋子里探了探头,只瞧见金朝桐被脱光了,此时浑身上下抹了绿豆面,赶紧转过头,席地而坐,托着脸想金老夫人说玉家不好,但玉破禅这小后生周正得很,再者说,盲婚哑嫁总没有两qíng相悦来得好,自己是答应玉破禅呢,还是拒绝?

  “呜呜——”金朝桐在刑架上扭动起来,越扭动,身上越疼,求助地看向只糊住脸的冷氏。

  冷氏眼睛里泪水滚下,她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rǔ,就算是金老夫人,也不敢对她用刑,看见玉破禅拿火在金朝桐裹着绿豆面的腿上烤,待要扭头不看,脖子上又是撕裂一般的疼。

  “好了,可以揭了。”玉破禅将火拿开。

  阿大、阿二二人互看一眼,默契地同时用力去撕扯裹在金朝桐腿上的绢帕。

  金朝桐忍不住挺腰躬身,眼睛里也流出泪水。

  “你瞧瞧。”阿大把撕下来的绿豆面拿给冷氏看,冷氏瞧见上面满是黑漆漆的汗毛,又看金朝桐越扭动越疼,等阿大扯下她嘴里的帕子,就赶紧喊:“朝桐,别动,越动越疼。”只喊了一句,嘴上又被堵住。

  “这还嫌疼?还有后招呢,拿簪子往他腋下、大腿嫩ròu里扎。”金折桂将一直把玩的冷氏的簪子扔进去。

  “你要不要扎两下?”玉破禅捡起簪子,谦让地看着虞之洲。

  虞之洲想起“弼马温”三字,冷笑道:“自然要扎两下。”接过簪子,冷冷地看了冷氏一眼,伸手用力地捏住金朝桐的命根子,“是这祸根惹的祸,就该先从这祸根子下手。”说罢,微微俯下-身,慢慢将那根说粗不粗,说细不细的银簪子捅了进去。

  “长孙殿下?”玉破禅瞠目结舌,胯、下一冷,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童真,“那里还能扎进去东西?”

  阿四赶紧挡住玉破禅的视线,不自觉地护住下、身,腹诽道虞之洲果然心胸狭窄,跟阿大三人你推我搡,最后闭着眼睛扭着头接着给金朝桐脱毛。

  “呜呜——”冷氏眼瞅着那跟一指长的簪子全没了进去,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阿大赶紧过去掐人中,等将冷氏掐醒了,又继续叫她看。

  冷氏心里呕血,眼瞧着虞之洲比玉破禅更歹毒,只他一个人就能将金朝桐折腾得死去活来,冷不丁地瞧见金朝桐身上光溜溜红彤彤,一丝毛发也看不见,再向地上看去,瞧见一地的绿豆面黑毛发,再顾不得脖子上的疼,拼命地挣扎起来。

  虞之洲罢了手,只觉得心里痛快了许多,在冷氏、玉破禅等人的注视下向外去外头的大缸里洗手。

  “该说了吧,你儿子房里丫头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玉破禅拉出冷氏嘴里的帕子。

  冷氏哑着嗓子,脸上绿豆面簌簌落下,努力地撅着嘴勉qiáng说出话来:“若伤了我儿……”话音才落,见阿大又要去撬金朝桐的指甲,赶紧说:“是朝桐的,是那丫头怕死,想诬赖……”

  “呜——”金朝桐望见虞之洲进来,赶紧叫。

  “快说实话,不然还要打。有本事,叫你儿子一辈子不出家门,不然见一次,就这样打一次。”

  “是我叫那丫头诬赖的花爷爷……”冷氏哽咽着看向金朝桐的下半身,就怕虞之洲方才那几下当真伤着他了。

  “花爷爷哪里得罪你了?”

  “他、他先给兰桂算命……然后撺掇太上皇将兰桂许给……”

  “我这弼马温?实话告诉你,是你狗眼看人低,竟然敢拿两小包银子贿赂我,既然你敢来恶心我,那我就也来恶心你非做你女婿不可!”虞之洲脸上带着一抹浅笑,又淡淡地瞥向金朝桐。

  金朝桐吓得一颤,随即竟是失禁了。

  “朝桐……”冷氏脸上涨红,母子连心,心疼不已,哭成个泪人地看向虞之洲,“长孙殿下,总是一家人……”

  “我是弼马温,有幸跟金二夫人一家人了?”虞之洲冷笑道。

  阿二、阿四看冷氏怕了,赶紧给金朝桐穿上衣裳,又请金折桂进来。

  金折桂掩着鼻子进来,对冷氏道:“二婶子,还想不想再这么来一次?”

  冷氏忙摇头,见鬼一般看着金折桂,再怎么想,都想不到金折桂会直接叫人打金朝桐。

  “老实一些,大家一团和气地过日子多好?你做什么非要生事?”金折桂仰着头看向冷氏。

  冷氏怯怯地扭头,心想看她跟金阁老告状……才一想,又看金朝桐被放下刑架后,连走路都不能,不由地一颤。

  “要么有本事弄死我们,不然,就老老实实的。不然,你二儿子这辈子就是个出不了家门的废人;你三女儿嫁了人就等着受罪;你大女儿就跟你大儿子反目成仇去。”金折桂抱着手臂冷冷地说。

  冷氏一震,见萧综的事就连金折桂也知道,终于怯懦地点头。

  “小前辈,金阁老回府了,要寻二夫人、二少爷说话。”武护院在门外说。

  冷氏见终于得救,不禁心中一喜。

  “若敢将今天的事说出去,有你好看的。花爷爷那,赶紧带着你儿子去认错。放他们自己去外头洗脸去”金折桂冷声说完,又一转头,果然瞧见玉破禅在看她,“……我这么不念亲qíng,你……”

  “他们罪有应得。”玉破禅简短地说,让开路叫冷氏踉踉跄跄地扶着金朝桐出去。

  金折桂摸了摸手上的手链,再看看玉破禅还有些稚嫩的小脸,咬牙想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小,该考虑的人也只能是玉破禅这么大的半大孩子,况且这玉破禅很是通qíng达理……一番犹豫,痛快地说:“破八,你等我两日,两日后我给你答复。”说完,听见拍门喊叫声,便拄着拐杖出去。

  “八少爷,小前辈要给你什么答复?”阿四一头雾水地问。

  玉破禅也茫然了。

  ☆、69、为母则qiáng

  十一月寒风中,冷氏、金朝桐母子二人顾不得嫌冷地用外头水缸里水洗去脸上、脖子上绿豆面,洗掉了一层,依旧觉得脸上脖子上疼得厉害,手一摸,就摸到还有一层黏皮上难以洗掉。

  虞之洲、玉破禅先带人拆了刑架,然后从后门走了。

  等他们走后,金折桂才叫胭脂、玉铛开前门。

  前门一开,金将溪就带着人站门外,几人走进来,眼瞅着二房母子一起洗脸洗脖子,没了一层脂粉,冷氏红肿眼睛、松弛肌肤、因生育长出来斑点全露了出来,金朝桐因为直接挨打兼挂心自己某处还能不能用,脸上jīng神恍惚。

  “这是怎么了?”金将溪沉声问。

  “父亲——”金朝桐瞧见金将溪就要扑过去,奈何跑了两步,扯到某处,痛呼一声,又滚到地上。

  “魁星,这是……”金将溪又将头转向金折桂。

  金折桂笑道:“二叔,二婶、二哥逗你玩呢。”

  这算什么答案?金将溪方才是为了抢先问冷氏、金朝桐话,才亲自来找他们,此时看他们母子二人láng狈不堪,早先还仿佛梁松家里金折桂如今出现这边,蹙眉道:“那你怎会这边?”

  “二叔问二婶吧,真冷,我先回去了。”金折桂伸手搓了搓手臂,警告地看冷氏一眼,便慢吞吞地向外挪去。

  冷氏听金折桂脚步声远了,一边伸手去抓脖子上绿豆面,一边求金将溪:“老爷,给朝桐请个大夫。”

  “母亲……我没事……”金朝桐忍着疼拉住冷氏裙摆,伤那么个地方,他哪有脸请大夫看,万一大夫说他不中用了……他qíng愿死,也不叫天下人笑话。

  “朝桐……”冷氏yù哭无泪,听金将溪不耐烦地哼一声,忙抬头说:“老爷,我们没事。”

  “那个谷雨到底是怎么回事?”金将溪问,叫人去院子里四处看看,下人们四处看了,见屋子里只剩下一摊绿豆面,旁什么都没有。金将溪听了,一头雾水地说:“走,随我去见母亲。”

  金朝桐走了两步,又跌倒地上,金将溪皱眉道:“先扶二夫人、二少爷回房换衣裳去。”皱着眉头,亲自向屋子里走了走,看不出来个什么,便紧跟着冷氏、金朝桐回二房去。

  金朝桐回了屋子,想起虞之洲当着冷氏面对他……心里又羞又恨,又觉某处火辣辣疼,qiáng撑着换了衣裳出来,再见冷氏,不禁涨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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